我的忠犬男闺蜜 第77章酒店五日行
作者:程夕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帅不危捏着她的下巴问她:“这两天怎么总说些怪话?又是谁招惹你了?”

  “没谁惹我。”看帅不危的样子,他对刘承泽和吕恬希的事完全不知晓,乐蕴和就纳闷了,刘承泽这闷葫芦还真憋得住气。“小危,你最近见过承泽吗?”

  “你不提起他,我都快把他给忘了。这段时间我忙着应付你,整天想着怎么讨好你,哪有时间见他。”帅不危问她:“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承泽跟恬希了。”

  “恬希我倒是偶尔听说过,她在行内做得风生水起,有不少猎头公司想挖杜城洛的墙角呢。不过。恬希跟杜城洛签了三年的生死约,不可能走人,所以那些猎头公司都是无功而返。”

  乐蕴和想起吕恬希的那些话,很是感慨。“恬希确实能干,只要她愿意,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出成绩来的。”

  “她好强,样样不肯输给别人。只可惜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也别说得这么难听,恬希心比天高是真的,但命也不一定比纸薄。”乐蕴和还是很维护她的,“恬希家是普通家庭,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有多穷。也怪不得恬希要强,她父母总指望着她发大财,她压力大而已。”

  帅不危点点头。拉着乐蕴和的小手在掌心揉着,慢慢说道:“她家跟承泽家相比,要好上百倍了。唉。承泽家……我也尽力帮了,以后最终还是要看承泽。”

  乐蕴和对刘承泽家的家庭情况并不是特别了解,偶尔通过吕恬希的只字片语知道他家很穷,有一弟一妹,都在农村。其它的,吕恬希不肯说,刘承泽也只字不提,她当然不好问。

  听帅不危的意思,他好像是知晓详情的,他这么努力帮他,可见刘承泽家不是一般的穷苦。

  乐蕴和还想再问,帅不危已经换了个话题。“对了。我换酒店。”

  “为什么?”

  “我们以前常去的那个滑雪场,附近刚发生了小雪崩,虽然离那里有一定距离,但总觉得不安全。所以我临时换了一家滑雪场。”

  “原来是这样。”乐蕴和又问:“那我们的行李……”

  “放心吧,不会少你一根线的。这些小事我都会打理好,你只管痛痛快快的玩。新换的滑雪场虽然不够大,可是新开的,人少,雪比别的地方更干净,到时候你想在滑雪场打滚都可以,保证你玩得开心。”

  两人又聊了些这些度假的事,渐渐的,乐蕴和也忘了刘承泽和吕恬希。

  毕竟是别人的爱情,就算她想插手帮忙也无能为力。与其瞎操心,不如放下心来,先玩个开心再说。

  乐蕴和不喜欢坐飞机。不是怕死,而是不喜欢飞机里空间狭小憋闷,噪音又大,睡不踏实。每次坐飞机她都会焦躁不安,即使有帅不危陪着,熬了几个小时之后,她便开始烦闷起来。

  “很快就到了。”帅不危安慰她,“我陪你说说话,很快就到了。”

  “空气好干燥,嘴巴都起皮了,不想说话。”

  “那就睡会。”

  帅不危将椅子放斜,喂她喝了口水后,让她躺下,拿来小毯子给她盖好,又从包里找来润唇膏在她唇上抹得厚厚的,又拿来护手霜,挤出一大坨在掌心,握着她的手轻轻揉着。

  “现在是不是舒服了些?”

  乐蕴和非要跟他对着干。“脸好干。”

  帅不危又像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空瓶,将飞机上的矿泉水倒在里面,然后对着乐蕴和的脸猛喷。

  乐蕴和顿时感觉到脸上湿湿的,就连干得快要流血的鼻腔,都开始变得湿润,眼睛也不觉得干涩,整个人就像泡在水里的花朵,慢慢的吸收了水分,身体也随之舒展。

  “你这包里还装了什么?不会全是护肤品吧。”乐蕴和很好奇,帅不危这随身带着的小背包里还装了什么。

  帅不危拎起来晃了晃,笑道:“还能有什么,全都哄你这个小祖宗用的东西。你不喜欢坐飞机,这回要你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总不能喂你吃安眠药,让你在这里睡觉吧。”

  “哼,又笑话我了。”

  “可惜飞机上没有床,否则搂着你还能哄哄你。”帅不危意犹未尽,“看你难受,只能让你一个人躺在座位上,我也很难受的。”

  “越说越不正经了,我不理你!”

  乐蕴和闭上眼睛,可小手并没有抽回来,她手指轻轻抠着帅不危的掌心,像挠痒痒似的,弄得帅不危的心也痒痒的。

  “还难受吗?”帅不危问她。

  “想睡,可是睡不着。”

  帅不危问空姐要了杯红酒,扶起乐蕴和,说:“喝完这杯,保证你睡得香香的。”

  乐蕴和乖乖听话喝完红酒后,又喝了口水将嘴里的酒味漱干净,帅不危又从包里找出一堆零食,从里面挑出块话梅肉,塞进她嘴里,让她含着。

  “怕你嘴巴没味道,睡到一半又闹脾气,现在有话梅含着,没意见了吧。”

  乐蕴和笑嘻嘻地点点头,怪不好意思的。

  她那点小脾气全都是被帅不危惯出来的,哪有人坐飞机像她这么麻烦的,偏偏帅不危就吃她这一套,她越是娇气他越喜欢。

  用帅不危的话来说,他就是在宠她宠得让别的男人都受不了了,到最后,她也只能和他在一起了。

  帅不危见乐蕴和满意了,这才拿来降噪耳朵给她戴上,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不时的亲两下,另一只手隔着小毯子在她腹部轻揉,怕她坐久了脚会肿,按完了肚子之后,又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腿上,慢慢地按着。

  很快,乐蕴和睡着了。

  帅不危等她睡熟了,这才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睡着后,时间过得非常快。乐蕴和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一睁眼飞机就落地,还没看清楚自己人在哪,就已经坐在车上,往酒店去。

  乐蕴和一路上睡得昏昏沉沉,到了酒店后反而清醒许多,又因为时差原因,精神得不得了。

  “快去洗个澡,去去乏。”帅不危催促她。

  乐蕴和只觉得这酒店房间很漂亮,并没有注意它有什么不同。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确实很累,见浴缸里装好了水,不但滴了精油,还撒了很多玫瑰花瓣,连卧房都没进支瞅瞅,像只小鱼似的,扑通跳进浴缸里,边洗边玩。

  洗到一半,乐蕴和突然懵了。

  万一帅不危这个时候进来可怎么办?如果他要跟她一起洗澡如何是好?

  乐蕴和紧张地捂着胸口,侧耳倾听,外面很安静,好像没有人似的。

  “小危!”乐蕴和喊他。

  过了会,帅不危才应她:“我刚刚在洗澡,找我有事?”说完,浴室门推开,帅不危裹着浴巾,擦着湿湿的头发,站在门边。

  乐蕴和立刻缩回到水里,将身体隐藏在花瓣之下。“你在哪洗的澡?”

  “在卧房的小浴室里。”帅不危笑道:“我不爱泡澡,这是你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对了,这浴缸还有按摩功能,你自己玩。”

  说完,帅不危又擦着湿头发退出去。

  乐蕴和坐在浴缸里发了好一会呆,她就纳闷了,如果是以前,帅不危绝对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可今天,他显得也太有礼貌了。

  “小危!”乐蕴和又试着叫了一声。

  帅不危再次探头进来,这回,他穿上了衣服。其实也不算是衣服,是酒店里的浴袍,他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只靠腰上那根带着绑了个结合拢了衣领,但乐蕴和还是能看见他结实的胸膛,健美的肌肉。

  乐蕴和突然觉得口渴。

  “小和,有事?”

  “我……”

  “一个人洗澡害怕?”

  这浴室确实太大了,都可以当舞厅了。刚开始一个人在里面玩的时候很兴奋,可洗了这么久,皮肤都快泡皱了,当然会觉得怪怪的。

  “小危,你在外面做什么?”

  “没做什么,收拾一下行李而已。”

  “收拾这么久?”

  “我们家小和是公主,当然要多带些东西来。怕你睡不惯,我把家里的枕头都带来了呢。”

  “真的吗?”

  “不信你出来看呗。”

  乐蕴和总觉得帅不危今天不对劲,以前他是拼命的想进来,现在他是耐着性子地哄她出去。

  外面有惊喜?

  乐蕴和又觉得不应该啊,惊喜不就是婚纱?已经被她看见了,为了罚她,帅不危还咬了她好几口,幸亏咬的地方都可以用衣服遮住,否则被大人看见了,还不羞死。

  怎么可能还有别的惊喜?

  乐蕴和立刻没心思洗澡了,帅不危见她要出来,说:“等一下。”

  过了一会,他又拿了一在堆护肤品进来,放在浴缸旁:“你洗了这么久,皮肤肯定会很干的。外面下雪,房间的空调很厉害的,记得多抹一点。”

  等帅不危出去后,乐蕴和翻那堆护肤品,除了正常的化妆品、精华、眼霜和面霜,还有一大瓶带玫瑰精油的身体乳。

  “真贴心。”乐蕴和小声嘀咕,“小危如果是女的,肯定是好闺蜜。”

  “在说什么呢?”门突然又被推开,帅不危满面春风地问她。

  乐蕴和急忙摇头,说:“你快出去,我洗完了,要穿衣服呢。”

  “衣服在外面还没收拾好,你先穿这件吧。”帅不危把一件白色的毛绒绒的衣服放在门边的椅子上,说:“很暖和的。”

  乐蕴和见那衣服质地挺厚的,还很柔软,不疑有他,点头说好。

  帅不危重新关上门,乐蕴和从浴缸里爬出来,细心地做完一套保养之后,吹干头发,这才来到门边拿衣服。

  衣服展开后,乐蕴和才发现,这竟是一件非常可爱的玩偶似的小白兔连身衣,毛绒绒的,软软的,白白的,头顶上还有两只大耳朵。

  “哇,好可爱!”乐蕴和本来就喜欢玩偶,看到这样的衣服当然高兴。

  乐蕴和高兴地穿上这身小白兔玩偶服,虽然里面没有穿内衣,感觉怪怪的,所幸玩偶服够柔软,身体又抹了足够的乳液滋养,并不会蹭得难受。

  玩偶服一穿,乐蕴和只露出脸和手脚,她在浴室里照了照镜子,只见自己一身白花花的,只有小脸红扑扑,往地上一滚,当真成了兔子精。

  “嘻嘻,真好玩。”乐蕴和童心大起,学着小兔子一蹦一跳地跳出了浴室。可是外面空无一人。

  “小危!”起先,乐蕴和还无所谓,一边蹦一边叫他:“这衣服好可爱哦,你快来看我啊!”

  叫唤了好一会,帅不危仍没有出现。

  乐蕴和这才仔细打量这套房,它不像上次住的总统套房那么大,可非常温馨浪漫,四处挂着传统的白色幔帐和飘逸的白纱,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上面全是殷红的玫瑰花瓣。

  刚刚进来时,客厅可不是这样的。

  乐蕴和幸福地笑了。这肯定是她在泡澡时,帅不危准备的。

  “小危,你在哪?”乐蕴和更加着急地想找到他,感谢他的精心准备。

  帅不危仍然没有回应,乐蕴和急忙往卧室跑去。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她已经四处找过,都没看到他,不是躲在卧室里还能在哪?

  乐蕴和蹦蹦跳跳地跑到卧室门边,将门推开。

  “哇!”乐蕴和尖叫。

  整个卧室仿佛花海,血红的玫瑰花瓣夹着香气扑面而来,放在家中的玩偶们仿佛约定好同时离家出走来到酒店,又大又软的古典式情侣大床上,摆满了乐蕴和的玩偶,还有如梦如幻的花瓣。

  乐蕴和像只兔子,在花海中又蹦又跳,床上的玩偶仿佛有了生命似的,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也在床上弹跳着。

  突然,一只大灰狼出现在小白兔的身后,他张开爪子,飞扑而来。

  “救……”乐蕴和刚要喊,扭头一看,才发现大灰狼是帅不危。

  他也穿着玩偶服,只不过,他穿的是大灰狼的玩偶服。

  “小危……”被帅不危压在床上,他太重,乐蕴和有点喘不过气来。

  帅不危没打算放过她。“喜欢吗?”

  乐蕴和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点头说:“喜欢。”

  帅不危突然掏出一枚钻戒,足以亮瞎人的大小,放在乐蕴和的唇间,声音里全是诱拐儿童的语调。“那收下这枚戒指好不好?”

  把房间布置成花海很老套,但每击即中。把玩偶飘洋过海地带到酒店里来,够真诚有新意,一看就让人欢喜。被帅不危当宝贝一路哄到二十五岁,是缘份,是真情,此时此刻,乐蕴和找不到说不的理由。

  “唔……嗯……”乐蕴和无法张嘴,一张嘴,戒指就会掉进嘴里。

  她被他压得动弹不了,连双手都被压制,她拿不起钻戒,只能答应。

  帅不危这才满意地放开她,拿起戒指,给她戴上。

  乐蕴和眨巴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小危,你这是……求婚?”

  “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求婚要跪在地上,然后说一大段誓言什么的,不是还要有人摄影,留下来做纪念吗?”

  “我也想这么做,可是,我后面要做的事情不方便给别人看见。所以,你只能把这些印在脑子里,好好回忆。”帅不危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大灰狼要吃了小白兔的时候,难道还要请别人来拍摄吗?”

  “小危……”

  “嘘。”帅不危一只手指轻按娇唇,说:“别再让我等了,大灰狼饿了,再不吃了小白兔,会死的。”

  灰色的玩偶服慢慢褪去,大灰狼狰狞的眼睛时泛着绿光,尖尖的牙齐上好像还流着口水,望着鲜美可爱的小白兔,就算天崩地裂,也要先吃完了再说。

  毛绒绒的小白兔玩偶服被褪下,乐蕴和就像脱离水面的小鱼,在床上无力地抵抗着,半推半就中,滑溜溜地被抱住。

  玫瑰花瓣纷纷落下,床再大,也没有它们的地,玩偶们也都被挤落在床脚,一个压着一个,每一个都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它们的主人被欺负。

  如黄莺般娇婉清啼,如小溪清流过川,如晚风吹过林间雾霭萦绕,如深海娇蚌含珠欲吐,小白兔又哭又闹,大灰狼又哄又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细颈如玉,湿润妩媚,纤腰似柳,勾勾缠缠,十指相扣,不分不离,脚趾如珠,根根蜷曲。

  一声长叹,万物静籁。

  乐蕴和睡着了,梦里,全是帅不危。飘落的玫瑰花瓣上,沾着点点红尘。

  度假第一天,在世纪大战中度过。

  唯一的好处是,帮助乐蕴和顺利地适应了时差。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小危……我饿。”乐蕴和虚脱,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所有的关节都酸痛难忍,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习惯性的喊着帅不危,闹着要吃东西。

  一张俊脸立刻凑了过来,吝啬地只哺喂了几口红酒后,说:“小和,先把我喂饱了,再吃东西,好不好?”

  第二日,在饥饿中度过。

  又是昏沉长眠,这次醒来乐蕴和有了经验,不敢再出声,踮着脚偷偷进了小浴室泡澡。

  难得的小浴室里不但摆放了红酒,还有两个大大的汉堡包。平时在国内连一个都吃不完的乐蕴和,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两个汉堡包。觉得有渴,又没水喝,无奈,只好尝了两口红酒。

  很快,脸皮发烧,身体泛着淡淡粉红。

  酒劲上来,乐蕴和又想睡觉。眼皮变重,半阖着,一个人影闪身进来。

  “小和,吃饱了吗?”

  “嗯。”

  “我饿了,你来喂我。”

  第三天,在酒足饭饱之后被人吃干抹净。

  三天都没有逃离魔爪,乐蕴和开始动脑筋。帅不危在的时候她装睡,他一起来,乐蕴和便满世界地找衣服。她要去滑雪!来了这里三天了,她还没出门!

  行李箱呢?衣服呢?鞋呢?

  除了那件小白兔的玩偶服,只有酒店的浴巾。

  乐蕴和痛苦地把浴巾全都裹在身上,再套上浴袍,穿上小白兔的玩偶服,欲哭无泪地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请他们帮忙买套滑雪服,送到房间。

  有人敲门,乐蕴和急忙跑去开门。

  “小和,听说你叫了客房服务?”帅不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瓶子,说:“这是玫瑰精油,来来来,我给你按摩!”

  第四天,帅不危帮忙按摩,身体得到了最大的舒压,别人按摩是用手指,帅不危的按摩……特殊了点。

  第五天,一睁眼,乐蕴和就开始哭。

  酝酿了五天的泪水,如果汪洋大海,一发不可收拾。

  帅不危再也哄不住了,反正今天如果他不让乐蕴和出去玩,她就哭死在他面前。

  “好好好,别哭了,马上带你出去玩。别再哭了,再哭我又会想吃了你的。”帅不危威逼利诱,终于把乐蕴和给哄住了。

  她抹着泪花,可怜巴巴地问他:“真的答应让我出去了?”

  “嗯。”

  “那我要穿衣服。”

  “好。”

  衣服一件件地穿上,可是,帅不危不给鞋。

  “出去不一定要穿鞋的。”这是他的说法。

  乐蕴和不解,正纳闷着,帅不危带着她来到阳台。

  外面好冷,她穿着酒店里的拖鞋,一下子适应不了。

  “看吧,这就是外面。”木团东技。

  “你耍赖!”

  “只能怪你表达不清楚。”帅不危笑道,“冷吗?”

  外面下大雪,穿再多,光着脚,能不冷嘛。“嗯。”

  “走吧,进去暖和暖和。”

  进去是暖和了,只是暖和得下不了床,滑雪计划再次泡汤。

  眼看就这样在酒店里虚度了五天时光,乐蕴和开始绝食。

  “小危,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不让我出去,我就饿死自己去。”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坏人。来吧,这滑雪服,快点换上,我带你去滑雪。”

  乐蕴和美滋滋地换上了滑雪服,可是当她刚迈开腿做了几个滑雪动作时,身体扯得疼,整个人蜷在床上又动弹不了。

  帅不危得意忘形,侧躺在她身旁,幸灾乐祸地说:“这回不是我不让你滑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