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 225
作者:嗔痴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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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铭祺用两只手尖将她嫩滑的小下巴一端,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你现在落在本官的手里,你说我要干什么。

  “呸!要杀就杀,要剐就剐。”紫云格格仰着头,在无法摆脱刘铭祺的控制下,眼神依然杀气『逼』人,怒容道。

  “哼,本官要是能杀你早就把你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刘铭祺冷着脸回敬了一句。

  紫云格格在刘铭祺邪恶的眼神中终于感到了一丝恐惧,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刘铭祺已然对她心怀不轨,当即威胁道:“你……你胆敢对本格格无礼。”

  “无礼又怎么样?本官一家老小的命运全掌握在你的手里,本官只有要了你的身子,才能堵住你的嘴。日后你要胆敢将薛碧贞的事捅出去,老子就把今晚的事也同样捅出去,这就叫一还一报,彼此都捏着对方的把柄,也有利于和平共处。”

  话音落地,紫云格格也明白了刘铭祺的真实意图和险恶用心,他是想把自己给侮辱了,让自己不敢再对他施加报复。想到这,紫云格格劈头盖脸地大骂道:“你给我滚出去……你卑鄙,无耻,禽兽,混蛋。”

  “你就骂吧!喊破喉咙也没用,你可别忘了,这可是在刘府!也就是你的地狱。你给我乖乖的,顺着我,本老爷还不会动粗。你要是不从,就休怪老爷残忍了些。”

  “啊……刘铭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我要杀了你。”紫云格格使劲挣脱着手脚上的绳索,嘴上不停地破口大骂。她没料到刘铭祺的胆子会有这么大,夺了皇帝的初恋不说,现在竟然敢来强堂堂的大清格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刘铭祺,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哥哥的?求求你了。”紫云格格声音中带着胆怯的颤抖,声泪俱下地求饶道。她不再刁蛮,她不再撒野,她也不再辱骂,她苦苦地哀求着刘铭祺,不要如此粗暴地夺去她的贞洁,因为那对于女人来说只有第一次。

  “鬼才相信你呢?世上也买不到后悔『药』!老子从来不走回头路!今夜你说什么也阻止不了我的决定。”燃烧起来的欲火吞噬着刘铭祺的理智,他的决定永远都是对的,如果出现错误请参照第一条的霸王气概,容不得再退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别无选择,只能一直冲下去。

  “啊……”一时间,倔强刁蛮的紫云格格眉『毛』紧蹙,玉牙紧咬,整张脸变得极度痛苦,两行清泪也不知不觉中在她的眼角滑落。她终于不再疯狂的挣扎,而是死死的盯着刘铭祺,眼睛一眨不眨,整个人僵在那里,如同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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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铭祺简单理了理衣袍,这时他不再敢多看紫云格格那张冰冷的脸,带着一丝愧疚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现场。

  房外夜风袭袭,刘铭祺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随后唤来一名站在墙角执勤的宅兵吩咐道:“去把夫人请来书房!让她带几件紫云格格能穿的衣服来。去吧!”

  “喳!”宅兵轻声应道。虽不知发生了何事,更不敢多问半句,转身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刘铭祺走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黯然离去。

  第139章:大刑伺候

  .“老爷,老爷,你快起来吧!大夫人不知为啥正收拾行礼呢!看样子好像要出远门!”翌日一早,还没睡醒的刘铭祺便被张管家敲门喊醒。

  刘铭祺『揉』了『揉』眼睛,看起来还有点懵懂,什么收拾行礼,出远门?就不让老子睡个安稳觉,刘铭祺边骂边打开房门,伸着懒腰张开大嘴打着长长的哈欠。

  “老爷,夫人真的要离开刘府了,而且看样子特别的伤心,二三四五夫人谁劝也劝不住,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张管家急得一头汗,跟在刘铭祺的身后团团『乱』转。

  刘铭祺一琢磨,感觉不对,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来,秀娘难道是?不容多想,赶忙套上袍褂,急急忙忙地跟着张管家朝秀娘的寝宅跑去。

  还没进房,就闻听见秀娘嘤嘤的哭声,伤心极了,连同桦仔也跟着哭嚎起来,伴随着房间里的劝阻声,满屋子『乱』糟糟的。

  “秀娘,你怎么了?为何一早起来哭成泪人一般,有什么委屈是老爷解决不了的呢!”刘铭祺推门进房便笑嘻嘻地劝道。其实刘铭祺心里有数,秀娘如此伤心,十九**和紫云格格的事有关。

  秀娘完全不理睬刘铭祺,自顾自的掏出衣柜里的几件衣衫,丢进行李箱里,接着合上箱盖,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朝张管家吩咐道:“张管家,把箱子送到车上,我们现在就走!”

  “这?”张管家一张苦脸朝刘铭祺望了望,呆愣在哪里,既不敢去搬行礼,又不得不搬,一下子犯了难。

  “秀娘你听我解释……”刘铭祺上前一步,拉住秀娘的手苦着脸道。话还没讲完,秀娘脸『色』一变,朝张管家发急道:“去啊!还不动弹!”

  “是!夫人!”张管家身子一抖,吓得差点没跪在地上,忙躬身抱起行礼朝外走去。从地位上来说,夫人乃是大清明珠格格,金枝玉叶,在家里的权威『性』绝对比刘铭祺大几倍。再说秀娘平日对家奴极为照顾,也从未发过一次火,此次秀娘一声断喝,震的张管家腿肚子转筋,比挨一闷棍还懵晕。

  刘铭祺心里也是一怔,看情形秀娘是真的生气了,这小丫头心胸宽广,从不轻易发火,但若是发起火来,那也真算的上是雷霆大怒,而且说到做到。想当初她十五岁的年龄便做出卖身葬兄的义举,没有点狠心一般人也做不到。

  “秀娘,别气坏了身子,老爷知道你生我的气,老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秀娘为老爷娶了三房妾室,难道老爷真的愿意干那种禽兽不如,伤天害理的事吗?老爷也是有苦衷的,要不这样,怎能封住她的嘴,一旦她将处事禀明嘉庆帝,那后果可想而知。”刘铭祺一脸无奈地苦叹道。

  “老爷怎么想的我不管,但秀娘了解紫云姐姐的个『性』,她虽然逞强好胜,但绝非老爷想的那种会出卖老爷的人。你明明答应我不伤害她,却又……呜呜……”秀娘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即刻哭成泪人。

  昨夜秀娘按照刘铭祺的吩咐,带上几件紫云格格穿得合适的衣衫去了书房,一进房,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晕了过去,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自称大清第一青天的刘老爷所作所为,竟然会将紫云格格给糟蹋成这副让人心痛的模样。

  姐妹俩抱头痛苦,紫云格格昨夜被刘铭祺强暴后,除了哭泣沉默,剩下的就是用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神怔怔地发呆,好像一只落了配的凤凰不如鸡般徒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秀娘连夜派车将紫云格格送回坤宁宫,天『色』大亮,伤心欲绝的她再也不想看见曾经疼自己爱自己的老爷,她无法原谅刘铭祺对紫云格格近乎残忍的做法,更无法接受紫云格格变成现在这般让人心寒的模样。

  刘铭祺在一旁也不知劝什么好,总之这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根本完全没有料到。拿人心比自心,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秀娘从薛碧贞的怀里接过襁褓中的孩儿,流着泪转身离去,“姐姐……”身后一声泣唤,几个妹妹拥住了她,哭成一团。别看秀娘的年龄小,可在她们的心里可是主心骨,平时刘大老爷要是发个小火什么的,除了秀娘,刘铭祺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即使受了委屈也可以跟秀娘发发牢『骚』,让姐姐为她们出口气。

  “妹妹们,你们别哭,姐姐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来的,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秀娘面带幽怨,头也不回的含泪而去。

  “秀娘……秀娘……”任凭刘铭祺追出府门,撕声力竭,悔痛迫切的呼唤,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原谅之意,在岚儿的陪同下上了马车,缓缓朝皇宫驶去。

  刘铭祺怔怔地站在刘府门前,心如蚁咬,懊悔不已,早知道这样,我他『奶』『奶』的宁可死也不会去强暴紫云格格啊!好端端地把自己的结发之妻给气走,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吗?

  秀娘这一走,刘铭祺的心就跟被人挖走了一样,没着没唠的,能不心痛吗?他与秀娘之间的感情那可不是假的,在刘铭祺的穿越人生里,秀娘可是比他生命都重要的女人,没有生命可以,大不了一死,没有了秀娘,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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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弟,你怎么站在府门口发愣啊!你快去看看吧!气都气死我了!”宋二虎从一匹高头大马上跳下来,面带怒容,跑到刘铭祺的面前,大着嗓门喊道。

  刘铭祺从极度悲痛中缓过了神儿,转身间,偷偷抹去含在眼里欲滴的热泪,爷们在爷们面前可总得要掩饰些男人不易表现出来的懦弱,接着转过身来疑问道:“出什么事了,把宋大哥急成这样?”

  宋二虎也没太注意刘铭祺的脸『色』,便上前几步,朝左右望了望,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贤弟,为兄暗中在傅全有的府上守了快一个半月了,终于把他的管家傅方来给逮个正着,现在正关在兵部大牢里呢!虽知这小子的嘴好像***吃秤砣长大的,硬的很,打死都不说账册藏在哪?你说能不急嘛?”

  秀娘伤心欲绝的离府而去,刘铭祺的心情痛到了极点,正找不到发泄的机会呢?随后眼一瞪:“姥姥,本老爷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说完,吩咐家奴们将他的老爷车推来,气势汹汹地带着宋二虎乘车朝兵部衙门驰去。

  宋二虎跑来的目的就是找刘铭祺商量对策的,还没说几句,就把兄弟给惹『毛』了。心里也觉得有几分诧异,平时的刘铭祺根本不是这个脾气,今天怎么却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捉『摸』不透。

  衙门的审讯房,晕死过几次的傅方来刚刚被衙役们用冷水激醒,这家伙对兵部的大刑好像是具有一定的免疫力似的,像个铁人似的,怎么给他用刑都拿他没则。晕了打打了晕,宁死不屈,死猪不怕开水烫。

  正这时,刑房的牢门哐的一声,刘铭祺一脚踹开半开虚掩着的牢门,头顶着三昧真火就进来了,二话没说,大步冲到傅方来的面前,连个贲都没打。倏然抡圆了两个胳膊朝傅方来的脸上左右开弓,上下开打,劈劈啪啪跟炒爆豆似的,这顿大嘴巴子打的,牙全打掉了,满口喷血。足足打了一百多下,活活又把傅方来给抽晕了过去。

  这才停了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接过衙役们送过来的一碗凉茶喝了起来。方才刘铭祺这一疯狂的举动,倒把宋二虎给看傻了,平时温文尔雅的把兄弟,怎么突然间变得比自己还暴戾凶残起来了呢?

  带着疑问,宋二虎笑嘻嘻地道:“兄弟,你今早上是不是吃火『药』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

  冷静过后的刘铭祺嘴一撇,狠道:“今早上不但是吃了火『药』,而且还吞了几枚手榴弹,今儿要是不把这小子的嘴掰开,老子从此就不姓刘。”

  宋二虎望了刘铭祺一眼,摇了摇头道:“为兄都掰了大半夜了,这小子连个牙口缝都没开,辣椒水,老虎凳,这小子全不怕,都挺过去了。你说傅全有这个老贼真***会找管家,怎么找了这么个活猪呢!”

  “哼!你们用的酷刑还不够档次,对付这样的人不能用短痛的刑具,要用能使他长痛的刑具才行,这就叫短痛不如长痛。”刘铭祺指点道。

  “什么刑具能让他长痛啊?”宋二虎有些没听太明白,身子向前凑了凑,奇问道。

  “点天灯!”刘铭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点破道。

  “点天灯?没听说过?好使不?”宋二虎一愣,带着懵懂的眼神望了刘铭祺道。只懂得刀挥人头飞的宋二虎对刑房里的酷刑一直是一知半解,听刘铭祺一说,反倒来了兴趣。

  刘铭祺冷冷地笑了几声,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道:“谁用谁知道!”宋二虎一看刘铭祺一脸的阴险模样,也不敢多问,他知道,今个自己这兄弟说话满嘴火『药』味,还是见见效果再说吧!

  刘铭祺转身吩咐衙役们,将他所需要的物件拿来。刘铭祺所要的物件,既不是什么沉重的刑具,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物品,只是一件用白蜡制作而成的瓜皮帽,跟西瓜皮似的,扣在脑袋上正好。

  衙役们将做好的白蜡帽送来后,傅方来也渐渐醒了过来,睁眼正瞧见怒容满面的刘铭祺那一双可怖的眼神,也许是心里作用使然,一见他浑身便不如自主地发起抖来。他这辈子头一次遇见这么横的人,上来就是一通大耳光子,最起码说个话,让人有些心里准备吧!他可倒好,打得自己爹娘姓啥都忘了,怎么会遇见这么一位活阎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