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装大佬,狠病娇! 我把反派气死了19
作者:殊歌的小说      更新:2019-06-07

  而后来沈苏玲出现在余昭言身边,也都是在晚上出现,白日里都是不出现的。

  这一次她在白日里出现。

  为了的就是这个沈若盈,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人记住。

  成为她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剔除的噩梦!

  她沈苏玲报仇。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时候一到。

  不管你是铜墙铁壁还是什么。

  她就一定要报。

  “大姐……”沈苏玲越是靠近,沈若盈的心里就越是恐慌,“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你不要过来!”

  “呵呵……”对于此时沈若盈的恐惧,沈苏玲只是阴沉沉一笑,“大姐,你当初给我娘下毒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现在的这份心呢……”

  “我、我没有。”沈若盈目光闪躲,沈苏玲一步一步的逼近,每迈出一步,都给沈若盈一种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的感觉。

  “你有没有都不重要了,我娘死了那么久,生前为毒所害,如今你也该尝尝我娘曾经受过的苦楚了。”

  当初沈苏玲确实杀了自己的娘亲,但是比起让她娘没日没夜的饱受折磨,不如去了舒坦,这也是她娘自己的选择。

  骂名?

  呵呵,她从来不在乎。

  从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出来,她自己和那些恶魔做了交易,自愿贡献出自己的躯壳,为的就是自己的娘亲。

  可是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和她的娘,这一对心狠手辣的母女,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她们……该死!

  沈苏玲的手狠狠的掐住了沈若盈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将她提了起来,双腿悬空在湖面之上。

  在她的身下,有一群的食人鱼在不断的扑腾着,这些都是沈苏玲专门找来“侍候”沈若盈的,每一条都带着她的恨意。

  沈若盈感觉窒息。

  双腿不断的扑腾,双手也一直在挣扎。

  可是沈苏玲力大无穷,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

  就在她濒临窒息的时候,沈苏玲突然松了松手,沈若盈一个反应紧紧的抓住了一旁的船板,抓住了一线生机。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水里那些食人鱼在不断的扑腾上来,不断的咬着她的裙摆。

  沈苏玲就那么站着,冷冷的看着她。

  沈若盈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慌,沈苏玲的脸已经没有办法微笑。

  她蹲下来看着沈若盈说道,“当初我娘就和现在的你一样,以为自己抓住了一线生机,可是最后呢?呵呵……”

  沈苏玲从自己的鞋子一边抽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曾经就是这个匕首刺入了她娘的心头,结束了她的一生。

  而现在……

  沈苏玲冷着眼将匕首狠狠的扎进了沈若盈的手背,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痛呼声,沈若盈的一只手被匕首贯穿。

  而另外一只手,虽然依旧在,但是却因为另外一只手的痛意使不出劲儿。

  沈苏玲却觉得还不够,她看着沈若盈痛苦的脸色心头一阵舒爽。

  和之前狠狠的扎入不一样的是,在拔出来匕首的时候,她是一点一点慢腾腾的拔,那骨骼刺耳的声音让她的心一阵发凉。

  “沈苏玲!你不得好死!”

  沈若盈最后还是喂了鱼,而沈苏玲后面也没有继续活下去,找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了解了自己。

  另外一边的余昭言,在找到孟安一家的时候,越是靠近那一块地方他的心里就越发的痛苦,就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在不断的流失。

  孟安虽然知道终有一天余昭言会过来,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

  对于他们这一对冤家,孟安早已经没有了当年戳和的心态。

  或许一开始孟染就是对的。

  有些事情可以认真,有些事情不可以。

  “来了。”

  孟安看着余昭言双眼颓废迷茫的样子,再次心疼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想到自己芳华早逝的女儿,摇了摇头。

  “跟我来吧。”

  看着余昭言那木楞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风华。

  余昭言屏退了身后所有的人跟随,只身跟在孟安的身后朝着林子的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孟安才停下来。

  一路上。

  余昭言发现了到处都有人修整过的痕迹。

  “这丫头,为了不让我经常过来看她,特意选择一个距离宅子最远的地方。”孟安说着不赞同的话语,但是每一个字里都带着他对孟染的宠溺。

  “但是我们做爹爹的,怎么可能因为这么一点距离就不过来看她呢。”

  孟安侧开身子。

  余昭言一眼就看到了一座精致的墓。

  孟安看着自己给孟染布置的小屋,喃喃自语般开口,“这丫头从小就皮,可是她和她娘一样,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我这个爹爹,为了我,从小就是男儿装扮……”

  原来孟染之所以一直都是男装示人,都是为了保护孟安。

  从始至终,孟安都只有孟染的娘亲一个妻子,即使最后她过世了,他也依旧没有续弦,就这么到了现在。

  谁知道现在他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余昭言直勾勾的看着墓碑上的孟染两个字,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心里一直看不清面容的那个人,竟然会是他。

  呵呵……哈哈哈……

  他的嘴角苦涩一笑,眼眶微湿,被他压抑了回去。

  孟安再次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孟染的墓碑,摇了摇头,“你陪着她说说话,每天只有我这个老头子和她说话,依照她闹腾的性子,指不定就乏了。”

  在八荒镜内看着外面一切的孟染,眼睛里也是一番复杂。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执念,依旧打不开回地府的门。

  “骗子。”

  余昭言等到孟安离开之后,突然开口。

  “你这个小骗子。”

  即使没有过去和她缠绵的记忆,即使只有模糊的影像,即使现在他依旧是看不清和孟染的记忆,但是余昭言信了。

  那个在梦里纠缠了他那么久的人就是眼前躺在里面的人。

  他来到墓碑的面前,缓缓的蹲了下来,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孟染两个字,琥珀色的眸子里此时隐隐有水光掠过,“孟染,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