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将军归来 第五百五十三章 女巫的预言二
作者:纳兰心玥的小说      更新:2019-07-06

  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验证,也不似人家捉鬼算命的看准不准。

  “少将军,你怎么了,怎么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将饭菜摆在了外间云罗进来请她出去吃饭,看她眉头深锁一脸肃穆,她忍不住又问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韩大夫过来看看?”

  从前以为她身体好,壮如牛,那想到怀孕以后多思多想把往年的旧伤都引了出来。天气冷,前日里还听她说肩膀疼,腰也不舒服,以致于她现在格外的注意她,关心她。

  闻声摇头示意自己无恙,梅心起身走到床边又摸了摸宗政明臻的额头以及他的脖子。感觉潮潮的似要出汗,她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说:“出汗了,一会儿多给他喂些米汤。”

  米汤虽然比不了梗米粥但到底比白水强,而且他身体虚弱多少也得吃些东西进去。米汤如水比较好喂也容易消化,至于米粥以及其他食物就只能等他醒来以后再吃了。

  由于韩大夫之前已经吩咐过了,云罗未加思索就点头说:“知道了,你赶紧出去吃饭吧,一会儿饭菜就该凉了。”

  一天一夜了就吃了点儿早饭,以梅心从前的饭量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所以,她不免有些着急。

  烦心事儿多不太有胃口,但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不想吃也得吃。扭头转身向外走,梅心一边儿走一边儿低声问道:“我爹今天怎么样,从早到晚都吃了些什么?”

  想找个人商量商量,可转念一想又能商量什么呢。别人给她下套设了个局中局,她自以为小心谨慎到最后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楚怀王已经逃出京城,但并不表示此事与他无关。相反,平王能与鞑子勾结他为什么就不可能呢,要知道上一世她死之前可是他得了江山。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这只老谋深算的黄雀肯定不止豢养死士这么简单。而上一世他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起事并且成了,可见心机之深手段之厉害。

  上官新柔偷摸着入了京城楚怀王却偷溜了走,看来他是不打算管她了。

  云罗知她担心梅战南挪了挪凳子让她坐下说:“躺在床上不活动没有什么胃口,大将军早上只喝了一碗莲子百合粥和小半块馒头。中午喝了一碗骨头莲藕汤吃了半碗米饭,青菜什么的也吃了几口但都不多。下半晌怕他饿李嫂子做了一碗粉子汤加外两个素菜包子,大将军倒是全都吃完了。不过这会儿晚饭还没有摆呢,说是下半晌吃多了这会儿不太饿,晚些时候再说。”

  拿起筷子的手放下,梅心想了想说:“许久不曾跟爹爹一块儿吃饭,我过去陪他用些吧。这儿别收了让梓琛和云英他们进来吃吧。”

  天黑不久她自己尚未用饭,云英等人身为护卫更不可能先吃,况且,这会儿才到用晚膳的时间。

  李嫂子特意给她做了猪肝枸杞汤,云罗忙将揭开的汤盅盖上朝落秋打了个眼色,然后道了声“是”就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心领神会落秋将汤放进食盒里提走,叫云英等人进来吃饭的同时吩咐木樨赶紧送过去。木樨知道王爷那边要传饭,立刻接过食盒就朝厨房走去了。

  杜鹤堂内梅战南已经收到了消息,回想女儿梅心在祠堂里说的那些话他心中满是疑惑。女儿说她做了个梦,梦到梅家满门抄斩,女巫说她前世重生归来复仇倒是异曲同工。

  想起梦又不免想到在宫中时妹妹说的那个梦,在她的梦中梅家也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而且皇帝连家中女眷都没有放过,一个个包括丫鬟在内皆奔赴刑场。

  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倒是像皇帝现在的性子,只是女儿在凉州妹妹在宫中她们怎么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内做了同样一个梦呢?

  难不成这真是上天预警祖宗显灵?

  “启禀王爷,大小姐过来了。”魏大勇的声音刚刚在门外响起梅战南就回了神,将手中的密信放到枕头底下压住,他拉了拉滑落的被子盖好。

  推门而入笑意盈盈,梅心一边儿朝床边走一边道:“爹,我饿了,我想跟你一起吃饭。”

  语毕坐下瞧了瞧,见梅战南脸色比之前好了些,她紧接着又道:“安伯伯托人送来了一些滋补的药丸,父亲记着每天吃,这样能好的快一些。”

  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梅战南心中一软,命魏大勇传饭之后他道:“他有心了,这么老远还派人送过来。听说三娘在他那儿学医,不知学的如何了?”

  低头瞧见女儿的手红红的往年生的冻疮又复发了,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看了看说:“换了多少冻伤膏怎么就除不了根呢,年年一到这个时候就红痒难耐,明儿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说完从旁边的匣子里拿出一只暖手筒,直接给她套到手上说:“闲暇时缝了一只,还是你喜欢的白狐狸毛,你出门一定要戴上。京城虽没有凉州冷但你这手一到寒冬就发作,得保暖。”

  大夫说要保暖,他年年都亲自给她缝一只。好看不好看是其次,主要是他做父亲的一片心意。

  摸着套在手腕上狐狸皮做的暖手筒子梅心的心里难受极了,父亲一个大男人那会什么针线,只因少时她见人家都有吵着要。这东西在京城常见在凉州却是买不着,再加上人家都是自己母亲缝制的她就更加吵闹不休。

  袁暮秋给她缝过,她那时不懂事死活不要,说不是母亲缝的她不要,为此还大哭了一场。

  父亲无法连夜跟着袁暮秋学,常年握剑拿刀的手那拿过针线,差点没有把手指头给戳烂。功夫不负有心人,学了小半个月终于缝出来一个长短不齐十分难看的暖手筒子。

  当时他说是母亲上官新柔不会针线,缝的歪歪扭扭不好意思拿出来。因此,让她用袁暮秋那个暖手筒。

  她不干,对母爱的渴望以及对母亲的思念让她根本就不嫌弃,天天戴在身上不说还日日放在床头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