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琴熄灭了篝火,重新折好了睡袋。问道:“我们不是要等老五他们吗?”
我笑道:“这都到中午了,他们还没来!你说他们还能来么?”
艾琴问道:“什么意思?”
我笑道:“八成现在老五和全子都做了母野猪的压寨老公啦,或者阿芳也做了那丑猴子的压寨夫人了!”
艾琴扑哧一笑,“没一句正经话!”
我正经答道:“现在都没来,肯定是出事情了,来不了叻。我们先去全子和阿芳的那儿解救他们,老五一个人灵活自由,想去哪儿去哪儿,没什么关系的!”艾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先这样。我去斜坡上取回了*,并向空中发了一颗绿色的信号弹(绿色表示撤离、红色表色集合、黄色表示营救),之后不久在我们东南方应该是全子的方向发出了一颗红色信号弹。老五的方向却没有任何的信号发出,这说明老五和我们一样,准备向全子的方向靠近。
我们要去的方向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汪海燕掉下来的地方,但是我们得爬上这个山崖,然后从全子的背后绕过去;还一条就是爬上斜坡,从我们来的森林中过去。
我对汪海燕问道:“你昨晚走的那条路好不好走?”
汪海燕想了想:“应该还行,我没有照明,在树林里面乱走的!”得!等于什么都没说,我把两条路说出来供大家参考。艾琴思考了一会,说:“我们还是走斜坡吧,至少我们还知道我们面临的是哪两种危险敌人!走山崖的话,如果有未知的一些危险,我们怎么应付呢?”
说的有道理,并不是我们怕未知的危险,而是我们手上现在多了一个学生,使得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轻举妄动。我接受了艾琴的建议,我在前,学生中间,艾琴殿后,然后慢慢的爬上斜坡。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我对后面的人做了个暂停前进的手势,对艾琴说,“我先上去侦查下。”但是似乎侦查不侦查意义都不大,我刚一露头,就看见一排排野猪蹲守在不远处,娘的,排排坐,等着你爷爷我是吧!
我对艾琴做了个准备战斗的手势,艾琴很快爬到了我的右翼,我们把汪海燕放在最下面,以保证她的安全。此情景,就是一场伏击战。我瞄了一下近在眼前的野猪军团,似乎没有明显的指挥官,哼!现在不急,等下你们乱了阵脚自然后出现。
从进森林到现在我们一直被野猪追着打,现在也该你们吃吃苦头了。我放了两个*在旁边,瞄准了最近的一头,“啪”的一枪,那猪头就被炸开了花。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坏了蹲守的猪群,一时慌作了一团。这时一只红褐色的野猪出现了猪的后面,只见它“哼哼”个不停,不断用自己的鼻子去拱旁边的野猪。咿呀,接下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只见野猪很快恢复了秩序,很迅速的就形成了战斗队列向我们冲过来。我忍不住骂道:“娘的,你们还准备去天安门接受毛主席检阅么。”
我直接投出两颗馒头扔到了猪群中间,“轰轰”两下,刚刚形成的队列顿时死伤大半,剩下那些大难不死的猪也被强大的气浪冲的七零八落的。我举起枪对准那头往后撤的红毛野猪一阵扫射,对不起,它没有防弹衣,很快就四脚一伸,去见猪阎王了。我的做法果然没有错,剩下的野猪见领头的一死,斗志全无,撒丫子就往回跑。
我们爬出‘战壕’,只见地上的野猪死的死伤的伤,总共得有个十来头。经此一役,我相信那群野猪暂时是不敢惹我们了。我们三个此时也可以大摇大摆的往全子的方向进发。
我回头对汪海燕说:“妹妹,你可以大胆的往前走了!”
汪海燕却是一脸的悲伤,“这些猪本来应该活的好好的,这一切都怪我!”
我对她说道,“这个不存在谁怪谁,他们本来就是这森林一霸,我们又没有得罪它们,是它们先招惹我们的,我们这叫做自卫!”
艾琴也劝道说:“你不要自责啦,现在你要振作起来,我们还有三个人要找呢,你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汪海燕听后点点头,脸上又恢复坚强的神色,用肯定的语气对我们说:“嗯,我知道!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别弄的跟什么生离死别似的,这些野猪活了这么久再加上数量这么多,本来就是不正常的,再说了,它们在这里称王称霸这么多年,也该被广大的人民军队绰绰锐气了,要是我生活在这里,还轮不到它们来做皇帝呢!”我打趣道。
“行了!快走吧,我的皇帝!”艾琴边推着我往前走边说。
我们很轻松的穿过这片树林,走出树林后,出现在我们前面是一个小山沟,和我们先前滚下去的那个差不多,只是这个山沟中全是腐烂的树叶,还有很深的积水,因为这个山沟两头的地势较高,水没有地方排出,形成了一个小小堰塞湖。湖水中的落叶由于长期的腐烂,使得湖水变成褐色。加上昨晚的大雨,湖水比以前深了很多!我看了一下周围凌乱的野猪脚印,有些已经被湖水淹没了,我想昨晚应该是这湖水挡住了野猪的追路。
我们把睡袋充上气做成一个简易的渡筏,把汪海燕放上面,并不是她不会水,而是她的衣服刚刚烤干,再次湿身的话会容易感冒。我和艾琴泅渡过湖。这潭死水湖也不是很宽,大概七八米的样子,只是气味有些难闻,我们强忍着一口气,很快就渡河成功!我们刚把睡袋放完气折好放回背包里,突然不远处传来“嗡嗡”的声音,我们四周看了下,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我们继续收拾着装备,刚准备往山上进发这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喘气声,我抬头一看只见全子和阿芳正撒丫子往我们这边跑。
我冲全子叫道:“这才分开的一夜而已嘛,干嘛这么热情啊,像见了革命战友似的。”
艾琴低声说道,“我看他们这样子不像是跑过来拥抱的,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
我说:“不会吧,什么东西会让他们俩怕成这样?”
这时,全子冲我们吼道,“快,都他娘的回水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