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全子问道,“我算专业人士吗?”
全子说,“算,你干这敲门撬锁的行业,绝对的专业!”
“我去你大爷!”我忍不住骂道,瞧全子这话说的真是没水平,骂人还整这么专业。
旁边的阿芳一直很冷静,她谨慎的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不然的话也不会写这句话!”
艾琴在旁边补充道,“而且还上了锁!”
她们俩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心虚了。一旁的全子忍不住抱怨道,“那我们就这样放着,什么都不干吗?”
我决定还是打开看一下,毕竟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东西,不管有没有利用价值,我们都必须得了解一下,再说这个天坑中有太多的谜团没有解开,也许这个箱子中就藏着什么至关重要的关键线索呢。
我冲着阿芳和艾琴点点头,意思是告诉她们我的意图,她们也不好在反对。我拿着刀对准了锁头,使劲一敲,“哐当”一下铜锁就被我直接敲开了。我把锁头取掉,一旁的全子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箱盖子,这时一张即熟悉又不是很熟悉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娘的,我们几个像见了鬼一样,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张脸竟然是大峡谷中已经死亡的潘霞。
我们四个谁也没有料到箱子里面竟会如此诡异的画面,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这一瞬间那团压在我们所有人心中的云团彻底得到了证实!那就是我们进入的那个洞穴一定隐藏什么未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绝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再仔细一想,似乎我们的每次任务都不是表面上那么单纯的搜救:从刚开始的广西隧道开始,我们就已经被引入了这个巨大的谜团中。更有甚者,也许从我们几个人的选拔应该就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但是我很快在脑海中否定了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觉得自己能想到这方面去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全子也很无语的呆在一旁,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此时一旁的阿芳还是忍不住惊奇道,“她不是在湖北吗,怎么跑这儿来了?而且还装在这个箱子里面?”
艾琴问道,“难道当地的公安没有进去取出尸体?”
当时完成了湖北的任务之后,我们几个回到北京,写报告的写报告住院的住院,还真没人去关注我们走后的事情。艾琴这么一说,好像也不用我们回去考证了,因为事实就摆在我们眼前,潘霞已经到了千里之外的四川。
我看着箱子里面的潘霞,尸体跟上次见到的没什么两样,我很奇怪的是,不管是在大峡谷的洞中,还是在此刻的天坑中,周围的环境肯定会造成尸体有一定的腐烂的,但是眼前的这具却没有丝毫腐烂的痕迹,和我们上次看见的没有任何两样。
全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巨大的洞穴,说,“答案应该就在那个洞中,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广西、湖北、还有这里的洞穴绝对是相通的,而且它们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我看着眼前的红木箱,奇怪的问道,“难道说,这次和上次进来的人就是为了这个洞穴进来的?”
阿芳推断道,“应该是的,潘霞的尸体应该是这次进来的人在这个洞穴中发现的,然后被他们带了出来,放到这个箱子中准备一起带出去。”
我们几个决定暂时不去研究潘霞的尸体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们突然间觉得我们要找的几个人应该就在不远处的洞穴中,我单纯的想到,也许我们要找的一切答案就在不远处的洞穴深处。
我们重新把箱子盖好,又把它放进了其中的一个帐篷中。这次全子决定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因为我们几乎都同时隐约的感觉到,接下来的任务也许是九死一生。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我们已经在天坑里面呆了快二十个小时。加上坑底空气密度大,对我们的体力来说是非常大的考验。在营地的一角,我们抓紧时间吃了些干粮,然后轮流休息了一个小时,当我睁开眼后,依稀看到了天坑外模糊的天空。
我们四个两两成队,沿着我们刚刚过来的路朝崖壁上的洞穴走去,靠近崖壁后,我们看到了崖壁周围被工兵铲破坏的痕迹,全子是第一次看到,也不由的生疑,他问道,“你说他们到底在隐藏什么?”
我看着崖壁上支离破碎的痕迹,艰难的摇摇头,说道,“要是知道什么,头就不会这么大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纯石头洞穴。洞穴高度大概有三米,比一层楼要高一些,洞穴两壁很光滑,顶部有些不规则的岩石凸起。我们脚下踩着从顶端掉的碎石,在皮鞋的挤压下,发出“哗哗”的刺耳声。艾琴拿着空气检测仪不断的监测着洞穴里面的空气质量和流动,阿芳则用狼眼寻找着前一批人留下的线索。
我们往洞穴深处走了差不多有五十米的距离,前面出现一个空旷的河滩,并有些许的凉风吹过,我用狼眼一看,一条五米多宽的地下河出现在我们前方。紧跟在我后面的全子用狼眼往一旁的河滩照去,只见两个行军帐篷稳稳的扎在河滩上。
阿芳在另外一边用耳麦低语道,“不要动,始祖鸟在你的左边!”
我用余光扫向我的左手边,只见不远处几只始祖鸟正在河边嬉戏,丝毫没有受我们几个出现的影响。
全子举起枪以防那几只鸟的突然进攻。同时掩护我来到了河边,我掏出夜光望远镜想弄清楚河对岸的情况,刚准备关掉狼眼,突然右腿一麻,感觉整条腿瞬间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直直的朝地面上摔去,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拉住全子,可是全子却身体一晃,像个篮球一样被抛了出去。
这情况让我猝不及防,瞬间整个人就摔倒在河滩上,而且身体还在被拉向河中。我低头一看,只见一排烈齿死死的咬在了我的左脚皮靴上,虽然没有刺透皮靴,但那力道却像老虎钳一样把我夹的死死的。我瞪眼一瞧,娘的,只见一条比咬全子屁股那条还大的娃娃鱼死死的咬住了我的脚,它头不断的晃着,拖着我往河里退去,我心里暗叫不好,我们该不会误打误撞的闯进了娃娃鱼的老家吧,这要是被它拉进里河水里,我就只有当下酒菜的命了,可眼下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它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