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有些虚弱的艾琴,心里有些心疼忍不住问道,“艾琴,你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艾琴刚准备接口,一旁好不识趣的阿芳玩笑道,“哎,哎,过分了啊,把我们当空气是吧!”
我立马不爽道,“就简单的问了一句,怎么就把你们当空气啦!”
艾琴一看这架势,知道我和阿芳非掐起来不可,忙劝道,“我没事了,就是身体有些酸痛。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被它们迷惑了我们会觉得如此的累呢?”
一听这话,我和阿芳也争不起来了,阿芳回道,“那是因为潜意识的东西和你的大脑中的东西要相互斗争,其实我们损伤的不是我们的身体,而是我们的身心。心累肯定就浑身都累啦!”
全子问道,“接下我们还继续深入吗,继续的话,那些眼睛怎么对付呢?”
我看了一眼表,离天黑还有差不多六个小时,目前科学家我们已经找到了四名,如果先前天坑里面的那个赵冬风也是科学家里面一员的话,我们也就找到了一半。按照那个美国兵的说法,在最左边的洞穴中还有几名,按我们的行动一百二十小时,搜救一半人员的相关规定,我们已经差不多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在这里我又要科普一下:为什么行动时间是一百二十小时,五天的时间不长不短,按照我们的规定,是人员消失四十八小时后才会只会我们,如果加上我们的五天时间就是一个星期,如果一个人消失了一个星期还找不到的话,那就只能定性为失踪。再者,我们是一只独立于任何队伍之外的部队,不可能出现大量的补给和支援,五天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一般来说,普通的搜救只有三天,但是人员比我多很多,但是那些搜救都是可以见光的,也是一些大家所能接受的。假如我们把我们所搜救的一个案例摆出来说,绝大多人会认为我们是一群神经病,剩下的那一部分人会认为我们是吃饱了没事干。
我对全子说道,“这样吧,我们还继续往前走一段,点到为止,还是按照一公里的标准,完了以后,在退到最左边的洞穴,确认一下那边的死者情况!确认完了如果时间还充足,我们到时候抓紧时间休息下!”
全子他们也认同,在短暂的休整之后,我们继续往前走去,这时全子说道,“我在想我们要不要带上太阳镜或者夜视仪,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担心那些老鼠的眼睛啦!”
我听完就忍不住佩服全子的想象力,这洞里本来就乌起码黑的,戴上太阳镜不是更黑。在就是用夜视仪来防备麻醉鼠的诱惑,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我滴了两滴提神剂在指尖上,然后抹在自己的人中处,这一呼吸,立马一股强大的味道直逼我的脑海深处,不由的暗想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兴奋而死。阿芳和艾琴也采用了我的方法,只有全子一个人掏出了太阳眼镜,戴上后就一马当先的走在了最前方。
往前走了大概三百多米,这个洞就算是到头了,前面出现一段斜坡,延伸到山的深处,斜坡下面没有任何的东西,就是很平整的石壁,上面没有碎石,没有泥土,也没有动物的尸骨。那段斜坡越往下就越窄,空间慢慢的被压缩到很小,我们刚开始抬头挺胸,接着低头,弯腰,半蹲,蹲下,趴下爬,直到彻底走不了了为止。当我们几个狼狈不堪的从这段斜坡下爬出来的时候,又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整块的石壁,我们刚刚进来的洞口竟然消失不见了。
全子把眼镜一摘,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叫道,“我们该不会又他娘的陷入了幻觉吧!”
此时我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难闻的刺激味道,而且旁边的阿芳和艾琴行为举止都很正常,这就说明,我们根本没有被迷惑,还是在正常的环境之中。
我一时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我们冒冒失失的进入那段斜坡到此时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石屋里,怎么感觉一切都这么不真实。难道说,我他娘的还在幻觉中,可是自己的确是处于现实生活中了啊。但这眼前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我们直线进去,直线回来,怎么洞就会突然消失了呢?
我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太容易去相信自然界中一些说不清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以为是我们的狼眼光束照成的错觉,让他们关上手电之后我扔出了两枚冷烟火,在火光的照耀下,四周还是一样光滑如初的石壁。妈的,这下麻烦大了,我们似乎被困在这里,虽然这个洞穴不是封闭的,但斜坡下面的洞口直径太小,我们几个大活人根本就无法通行。
我拿起狼眼沿着前面的石壁走去,全子走向了另外一边,边走边敲击石壁,特别是我们刚刚进来的位置,我和全子特别的仔细敲着。敲着敲着我突然发现有一个地方,不管我怎么敲始终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声,我脱掉手套,用手指一摸,顿时吓了我一跳,操蛋的,这石头上什么时候长了这么长的毛。不好,我这刚一接触就立刻意识到了眼前的危险,用狼眼一扫,只见一排整齐排列的大老鼠死死的堵在了我们刚刚进来的这个洞口,而且身上的毛色竟然和周围的石壁一模一样。
那老鼠见我们识破了它们的诡计,迅速开始往洞外撤去,全子这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抬起枪就一阵扫射,下面作为垫脚石的一些大老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命呜呼了。那老鼠叫我们动了真怒,逃跑的速度瞬间也加快了,全子这一个*还没打完,眼前的洞口中就什么都没有了。
阿芳盯着洞穴口那几只血肉模糊的大老鼠,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天啦,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这也伪装的太好了吧!”
艾琴说道,“这些到底是不是麻醉鼠啊,眼睛能迷惑人,身体还可以伪装,以前的老师可没这么说过啊!”
全子收起了自己的枪,拿出了先前那些科学家的笔记,翻开了其中一页大声的念道,“狐鼠,善伪装,眼犀利,听觉甚好,唾液及四爪有毒,毒性显麻、痒,不具攻击性,善保护自己。”念完之后全子很有成就感的看着我们,说道,“看来那群科学家还是有点货的,不然也不会搞出这么多有价值的东西来!”
我说道,“笔记中的东西等我们出去后在重点研究,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从这里出去!”
我一马当先准备从洞口出去,后面的阿芳却一把拉住了我说道,“刚刚全子杀了好几只狐鼠,你觉得它们不会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