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真不是咸鱼 第22章 心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
作者:我才是复生的小说      更新:2019-05-24

  “切!不说拉倒。”

  正弦娘娘挥挥手不再理那条咸鱼,转过头问白洁:

  “老师,那您给我们看这几篇文章干啥?”

  咸鱼也想知道啊,顶着猪头往前蹭。

  白洁拈起一页道:

  “这三篇文章虽然矫揉了一些,但从技巧和语言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我想给你俩好好讲讲。

  毕竟高考作文有60分,稍微努力一点,也许便可弥补好多科目的失分。”

  从白洁开始讲到结束,大概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但是咸鱼却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白洁说了啥,他一句都没听懂。

  就觉得这姐姐说话好糯好软好好听……

  一张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好好看……

  然后脸就又红了……

  正弦娘娘在那儿听得频频点头,满眼小星星地盯着白洁道:

  “老师,您讲的真好。

  这几篇文章里面的技巧确实非常实用。

  而且这两个人使用技巧的方式也不那么生涩。

  我以后考试写作文时,就算再不喜欢,也要捏着鼻子用上。”

  白洁频频点头。

  正弦正想回头让咸鱼也表个态,就发现丫盯着白洁两眼发直。

  你丫的,让你来学写作文,不是让你来流口水的!

  一伸手,熟门熟路地捏醒这货。

  “好!真好!”咸鱼吃痛,连忙鼓掌。

  啪啪啪。

  白洁最喜欢正弦这一点,就是一点就透,想了想又道: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揣摩出题目的思路。

  在炫技巧的同时,一定注意价值观要正、结构要明晰、主题要明确。

  词汇朴实一点没关系,今天讲的这些技巧都用上,至少作文不会拉分。”

  回头看见咸鱼一脸懵比,叹了口气:

  “余弦听得迷迷糊糊吧?

  不过没关系,今天怪我心急。

  省城的同学刚拿到作文大赛的结果就给我传过来了。

  今天讲的仓促了些,我会在以后的训练里再潜移默化地讲讲。

  也差不多快上课了,你们先回去吧。”

  “好的,老师晚上见。”

  ……

  正弦娘娘当先一步,咸鱼亦步亦趋地跟班,俩人颠颠儿地往教学楼走。

  “你丫慢点!赶着投胎啊?”

  正弦伸手一扔,一道黄影冲着咸鱼而去。

  咸鱼身手敏捷地一手抓住,原来是一盒黄色的药膏。

  “跌打镇痛膏?

  “嗯,我爸出差从羊城带回来的,说是那边的特产,你拿着贴吧!”

  班里家在县城的同学,中午一般都是回家吃饭,正弦娘娘肯定是中午回家给拿的。

  说起这盒药膏还真是大有来头,历史能追溯到民*国时期。

  话说当时最早的现代医用敷料主要靠日资企业生产。

  伍*肆运动后,国内抵制日货,导致敷料紧缺。

  从RB留学归国一心想实业救国的陆先生创办了敷料厂。

  解*放后,厂子并入花城卫生材料厂,50年代一举研制成国内第一个含药橡胶贴膏消炎镇痛膏。

  70年代又结合岭南跌打伤科的中药名方,升级创制了后来大显神威的跌打镇痛膏,并以研制成功的年月命名,多次获“花城名牌”和“岭南名牌”,蜚声海内外。

  在缺医少药的那个年代,赤脚医生、草药针灸和跌打镇痛膏成了岭南百姓祛病医痛的最大依仗,一代记忆。

  在前世2003年,此药被评为“花城十大发明专利”,后来更入选2015版《中华药典》,堪称一代神药。

  与此药相比,后来那些鸿毛药酒之类的简直就是渣到不能再渣。

  此时,正弦娘娘说完,看也不看就往班里走去。

  “哎,正弦……啊,不,何唯佳,我说你这不是挺疼我的嘛,怎么平日老拉着个脸,无缘无故就捏我捶我!”

  “啊呸,我疼你个屁,我那是因为看着你顶着猪头污染视线!”正弦头也不回,咔咔进了教室。

  丢!

  咸鱼冲着她背影伸了个中指,又想了想那画面太美,连忙换成一巴掌。

  ……

  “哎哎,咸鱼来了!”

  余弦走进教室,发现那仨坑货正围在他桌子边密谋着什么。

  看看时间,还有七八分钟就上课了。

  丫懒得搭理那几个坑货,一屁股坐下拿着药盒研究起来。

  这药怎么用呢?

  哦,膏药贴。

  我屮!

  这不会要让我贴头上吧?

  哎麻,太惊悚了,不要不要。

  那贴哪儿呢?

  这货在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突然摸到大腿根儿……

  一摁还真疼。

  得。

  就贴这儿了。

  说干就干。

  丫往桌子底下一出溜就想解裤子……

  就想解裤子……

  污污污……

  “我屮!这大天白日的,你个驴*货!”

  那仨坑货一看,连忙把丫扯了上来。

  “你那方面也太强了吧,注意点营养啊!”史捞棋大祝福术开启。

  尼玛!

  别比比好么!

  哥下半辈子性*福不想毁了。

  咸鱼瞪了他一眼,瞬间没了心情,蔫不拉几地从桌子底下爬上来!

  这下轮到王成恩了:

  “史捞棋你闭上乌鸦嘴!

  咸鱼今年才18岁好么!

  啊,不对,18虚岁好么!

  看你这一句话给整的。

  万一不能那啥了。

  正弦娘娘能生劈了你!”

  寇晓峰则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两人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心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

  像这种激烈而澎湃的真情实感,你们两个粗人是不会懂的。”

  王成恩不服气地道:

  “别几把拽你那不着四六的。

  咸鱼不就是想白日宣那啥么?

  我们这是变着法儿地劝诫他呢。

  你说他现在身子受着伤,还不知道节制。

  万一真那啥了。

  不就真成了史捞棋说的——

  少年不知***。

  老来望****?”

  寇晓峰懵懵懂懂地问:“你这两句,上三下四,七个星星是啥啊?”

  “我屮!你们仨够了啊!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咸鱼真的忍不住了,顶着猪头要跟丫三个火并!

  “哎哎哎,别急别急,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仨货这才一人一只爪子拉着咸鱼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

  看看左右没人往这边瞅,压低了声音道:

  “哥儿几个晚上想去包个宿,一块儿呗!”

  咸鱼不耐烦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包宿。

  再说了,我晚上要去上补习班,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仨货锲而不舍:“你不去,那你跟你姨父说说,给我们留几个机子,少收点钱呗。”

  咸鱼翻翻白眼:“不管!自己说去,你们又不是不认识。”

  仨货一听这话,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举起手对着刚迈进教室的老师道:

  “老师,余弦刚才在自(那啥,让我发出来吧)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