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真不是咸鱼 第72章 一篇小说的开头
作者:我才是复生的小说      更新:2019-05-24

  “唉,还是底蕴不够啊,要不然就不用这么累死累活的了。”咸鱼回到家里,想想自己操不完的心,便有些感慨。

  红大米手机里前世的资料不少,奈何就是没有彩票开奖记录和历年中外股市动向啥的。

  活该就是个劳碌命!

  咸鱼躺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漫无目的地在网上浏览着。

  忽然一条新闻跳入眼帘:

  “本周四(2月8日),国(我爱咸鱼)务院总(我爱咸鱼)理办公会议听取了国家计委关于建设青藏铁路有关情况的汇报,对青藏铁路建设方案进行了研究,同意批准立项。会议认为,修建青藏铁路对加快西部地区特别是西(我爱咸鱼)藏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造福沿线各族人民具有重要意义,这一项目将成为西部大开发的又一项标志性工程。”

  青藏铁路!

  咸鱼记得这次是二期工程,从格市到拉市,今年的6月29日开工。

  哎,寇晓峰老爸的脚是不是就这次给冻坏的?

  前世的2001年冬天,正在藏区路桥公司工作的寇晓峰老爸,在格市往南一段路进行勘探时,因严重冻伤造成了左脚坏死,不得不截掉。

  这次变故几乎掏空了寇晓峰家的家底,原本在邻省重点大学读中文系的他,不得不同时打两三份工补贴家用、赚取学费,导致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本来有望考上研究生,最后差点毕不了业,后来只能打打零工混吃等死,再也没翻过身来。

  想到这里,咸鱼躺不住了,连忙便给寇晓峰家打电话,不过估计是太晚了,一直没有人接……

  次日一大早,咸鱼便早早到了教室。

  果然,寇晓峰早已经到了,拿着一本英文书正在朗诵。

  咸鱼坐下就往他身边凑了凑,想着怎么跟他说。

  想来想去总觉得直接跟他说让他爸别跟着建筑公司去格市,有些太突兀。

  眼睛转了两转,心中一动,便拉了拉寇晓峰的胳膊:

  “峰子,问个事儿,你爸是不是在建筑公司上班啊?”

  寇晓峰不明白他啥意思,有些迷瞪:“对啊,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有事,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建筑公司?叔叔是啥岗位?”

  “路桥建筑啊,我爸是勘察工程师。”

  “嗯,这不是白叔那边要在客运站旧站房那块地儿盖新楼嘛,缺个懂建筑的自己人,我就想着问问,看你爸愿不愿意来。”咸鱼道。

  “那我得问问,他虽然一直觉得离家太远,但待遇还不错。不知道他乐不乐意。”寇晓峰歪着头想了想道。

  “嗯,你也给劝劝叔叔呗,反正白叔这边一个是离家近,一个待遇也不会低于建筑公司。”

  咸鱼这一说,寇晓峰有点心动了,便连忙借了咸鱼手机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寇爸爸那边刚收到准备开赴高原区的通知,正在犹豫,忽然接到这么一个电话,也觉得是条路子,便说要先和寇妈妈商量商量。

  不一会儿,寇爸爸回过电话来,表示愿意到白神壕公司任职。

  原因嘛,离家太远是最主要的因素。

  寇晓峰大了,倒不太想他爸,关键寇妈妈想老公啊。

  听到寇爸爸的决定,咸鱼高兴地拍了拍手,回头便给白神壕打了个电话。

  白神壕在那边一合计:“虽说勘察设计和楼盘工程设计有点差距,但老寇来了肯定不是干具体活儿,就是把工程这块牵个头,总归是熟人,办事放心。”

  当下点头答应,又夸了咸鱼一阵未雨绸缪。

  咸鱼方松了一口气,想不到偶然听到一条新闻,真的挽救了一个家庭。

  希望寇晓峰以后的人生道路就此能被改变吧。

  正在暗喜时,正弦娘娘忽然颠颠儿地跑过来:“这儿有一篇稿子,你给看看呗。”

  咸鱼:你玩儿我,我哪里有这本事?

  正弦:废话,让你看你就看。

  无奈,咸鱼只好接过来,一看原来又是一篇小说的开头:

  “寒风呼啸,雪花飞舞,正是北国滴水成冰季节。”

  “老天爷好象一下子积聚了所有的寒冷都放在这座冬季的山里,家家户户都装了双层的玻璃,屋里也生起了宽膛火炉。”

  “时间是最伟大的魔术师,上帝是最好的编剧,我们永远都无法想象人类在时间面前的渺小和狂妄。”

  “时间倒退十年,这里的山民对电子时代的认识还仅仅止于家里刚刚添置的黑白电视机。除此之外,他们更愿意在冬天到来的时候在温暖的土炕上面‘猫冬’。”

  “十年改变了所有人,也改变了枫叶镇的样子,在时间面前,小镇永远是一个弱者。”

  “终于,一条宽而直的柏油马路连接了山里山外,新的东西就像隔年飞去飞回的燕子,越来越多。”

  “枫叶镇坐落在两座东西相望的大山中间,是一个有着近万人的小镇,但和方圆几十里内那些小小的村落屯集比起来也算是一个大地方了。”

  “人们日落而作,日出而息,祖祖辈辈过着一样的生活。这里唯一和自己的祖先一成不变的生活区分开的部分就是镇里最高的学府---枫叶镇中学。”

  “学校远离闹市,在镇东的雪山脚下,是全镇最豪华的建筑群,全校师生大约1700多人,规模应该在附近几个县市不算小了。”

  “远远望去,牌楼式的大门,飞檐之上是明光闪亮的琉璃瓦,漂亮至极,就像一座雪国神山中的宫殿。”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夜,夜很静。没有风,一弯清冷的银月挂在东边山顶。月下是一望无际的雪原。”

  “山,山很白。是那种在黑暗中并不眩目的冷白,是不断飘飘洒洒而下的雪片,终究积攒在山顶的厚厚的雪。”

  “树,树很高。是雪松,瘦削孤寂,长身而立,像一把利剑直插入天空。”

  “人,一个人。背倚一株雪松佝偻而坐的身影。仰着头,朝着月亮的方向,一直就那么仰着。”

  “无法想象在零下几十度的冬夜,在雪花飞舞的山巅,在一弯银月的映照下,居然会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

  …………

  正弦的同桌还没到,咸鱼被她挤在里面,看完开头这六七百个字,脸憋得通红,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你丫这是啥表情?写的咋样,快说!”正弦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