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样子只会一些粗浅的忍术,顶多就是忍者学校的级别,几名医疗忍者可都是真正的下忍。
可是少女身法很诡异,那几名医疗忍者竟然一时间追不上少女。
“嗖……嗖。”一名带着面具的暗部就挡在了少女面前,一下子制着了少女,一旁的树梢上还有一名暗部站着。
“抓住她了。”一名医疗忍者发现少女被抓住,大声的呼喊着同伴。
“快,将她带走。”其他几名医疗忍者也围了过来,一名医疗忍者拿出一个注射器,扎到了少女的手臂上,将药物注射进了少女体内。
本来还在挣扎的少女,一下子就像睡着了一样。
“真是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们还抓不住她。”
两名暗部也不回话,直接用瞬身之术走了。
“没想到啊,木也竟然还有这么黑暗的一面,一群人这么对一个少女,真是人渣、禽兽。”
鸣人正在盘算怎么才能将那个可怜的女孩救出来。
“小家伙,好了,不用去了。”那个声音又在脑海里出现。
“靠,叫我追上来,现在又不用去了,你耍我呢”鸣人一听来气了,这家伙把自己当什么了?
“嘿嘿,有些事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
“那就先说清楚,小爷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鸣人不服气的说。
“说,说什么?你又想知道什么?你还太弱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你就是那块玉牌?”
“我是谁?”那个声音变得缥缈起来。“我是谁?哈哈,我到底是谁?”
“喂!你发什么神经,快点说。”鸣人感觉有些不好,这个声音让他感觉很不安,难道是碰到神经病了?
“你叫我‘灵‘吧,至于那块玉牌,我当然不可能是它。”
“那你怎么会在我身上?你想骗我?”鸣人不相信对方的话。
“骗你?你这么点微弱的实力,比蚂蚁都弱我用得着骗你?”
“你个老不死的骂谁是蚂蚁呢?信不信把你给灭了?”鸣人一听对方竟然敢这么无视自己,火就上来了。
“难道不是?你这人级二阶的实力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炫耀?灭了我,我就是站着不动给你打,你把自己累死都伤不到我分毫。”
“人级二阶?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玄天决?”鸣人暗自想到。
“喂!喂。那你很牛吗?你什么等级?”
“等级?呸!我……哼!你不需要知道。”灵并没有回答。
“你到底是不是那块玉牌啊?不然你怎么会在这玉牌里?”
“我当然不是这破玉牌。啊,啊,啊。”那个声音突然发出惨叫声。
“喂,你搞什么呢?鬼哭狼嚎的。”鸣人听到惨叫声也是一阵迷惑。
“这玄天碑竟然接纳了你?你是那一族的人?难怪你能将它收进体内。”
“你说什么呢?什么一族?”鸣人感觉这家伙肯定说的是玄天碑,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清楚了。
“没什么,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就帮你一次,怎么样很公平吧。”那声音充满了惊喜的说。
“你帮我?”鸣人思考着,这个家伙神神秘秘的不好对服啊。
“你这么厉害还要我帮你什么忙,你自己解决不就好了?”鸣人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没把握的事他可不想去做。
“哼!小子,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想套我的话你还太嫩了点。不过有些事还是可以告诉你的,我只是一个依附在玄天碑内的灵识,至于为什么要你帮忙,那是因为我现在没有办法直接出手。”
“擦,那你还说帮我?你拿什么帮我?你就剩一张嘴了。”鸣人是听明白了,这家伙就剩一个意识了,那还有什么用。
“嘿嘿,小子你是不是没有人教你修炼法门?别否认,看你得到玄天碑的真传却修为如此之低我就知道了。上一个空间我看过,没有任何天地灵气,是一处死地,所以我在哪根本没有现过身。”
“你知道我从哪里来?那怎么回去?”鸣人一听这家伙竟然知道地球那边急忙问了起来。
“哼!你怎么过来的我不知道,但大概是玄天碑救了你,而且帮你在这个身体上直接借尸还魂救了你一命,不然你早就灰飞烟灭了。还想回去,就凭你这二阶的实力?”
“回不去吗?”鸣人喃喃道。
“回去?那里没有一丝灵气,回去了能干什么?生老病死?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一片小世界里修炼吧。”
“那这个世界呢?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鸣人一直以为动漫的世界只是虚构的,可是当自己穿梭过来之后发现这边竟然如此真实。
“这个世界?这是衍生世界,一花一世界,一草一菩提听过没?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停停停。”鸣人连忙叫停,听得头都大了。
“看你这悟性,简直就是废物!我今天说得够多了,记得明天傍晚再来这个地方。”说完那个声音就消失了。
鸣人回想这灵说的话,自己回不去因为自己实力太弱,而且回去了就失去了一切实力,这是个衍生的世界,但这一切都是真的,还有就是灵想从那个女孩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对他十分重要。
本来平平淡淡的生活被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灵给搅乱了。
这一切让鸣人冷汗直流,心跳加速。即使面对大蛇丸鸣人也没有这种感受,大蛇丸是自己预料到了的,而这个神秘的灵让鸣人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明天一定要将这个灵的事搞清楚。”鸣人暗暗的想。
鸣人恍恍惚惚的走回了家。
“鸣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得这么晚?”白站在门口看着有点恍惚的鸣人。
“没什么,路上有点事,耽误了会。我们进屋吧!”鸣人回到屋子里,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鸣人没有找到答案,毕竟无论是现在还是在原来的世界这样的一切都离自己太过遥远,只有只言片语是没有办法猜测出来的。
“只能明天再好好问问那个家伙了。”
白这时候走了过来,“鸣人你不舒服吗?怎么了?”
“没事,只是感觉有点累,好了我先去睡觉了。”鸣人没有办法和白说起这事,有些事情还是只能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