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有点慌! 做鬼不风流(1)
作者:矜持男孩的小说      更新:2019-07-04

  说着,尤哥将另一只拴在了自己腰间。

  同心结,永结同心。

  顾垣沉默不语。

  尤哥笑问:“怎么,顾小公子这是不愿意?前些天,还闹着要我负责,怎么这才几日,顾公子……”

  顾垣打断尤哥的话,目光平静而坚定,道:“我并未不愿意,先生还是莫要再拿此事开玩笑了。”

  熙熙攘攘的街头,人来人往,吵闹声不绝于耳,所幸二人的交谈声只要小贩主听得见。

  尤哥突然收敛了笑意,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顾垣不愿意,他不说便是。

  俩人正欲离开,身后响起摊主的叫喊声,“俩位公子还请等上一等!”

  小贩主满头大汗地追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对羊脂玉,玉身通透微红,在阳光下玉里隐隐有似血丝浮动。

  尤哥嘴角含笑地转过身,视线一对上那玉,眼里的惊讶几乎快要藏不住,眼神复杂的看着摊主,试图从那张极为普通、寻常的面孔上,找出一丝熟悉。

  尤哥压下心里的震惊,语气平静地问道:“摊主可还有事?”

  摊主道:“方才忘了拿与公子,我见二位与此玉有缘,便将此玉赠与二位。”

  闻言,顾垣心里疑惑,他问道:“玉不过是死物,怎会与人有缘?”

  摊主笑道:“小公子此言差矣,我这玉可不是普通凡物。与人自然是有缘的,世间万事都逃不过一个缘字,公子若是不信,不妨将此玉拿起,此玉接触到有缘者,便会发光发热。”

  摊主说着将玉递给顾垣,顾垣刚接过玉,手中的玉便发出灼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他烫伤般,但很快那股热度又渐渐冷下去,玉身上下从通体白色转变为了血色,仿佛是刚从人身上流出的鲜血,鲜活而诡异。

  在尤哥接过玉时,忽有一道清冷地男声传进他脑海中,“臭小子,这次我给你送来了,如果再丢了或者送人,你叔父我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

  尤哥也以同样的法子回了一句,道:“叔父,我记下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此玉的重要性呢?

  只是,顾垣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向不愿逆了对方的意。

  那道声音继续在尤哥脑海中响起,“臭小子,以后机灵点,别再着了别人的道。”

  尤哥低声应,是。

  他哪有着别人的道?只不过是顺了顾垣的意而已。

  尤哥面色平静,他余光扫过角落方才摊主站的地方,空落落地一片什么都没有,仿若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尤哥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果然还是他家叔父一贯的作风。

  顾垣看着手里的玉,低声道:“先生,看到这块玉,你有没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尤哥脸色黑了黑,道:“没有。”

  见对方回答的如此果断,顾垣歇了再问的心思,他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难道,这是先生曾经与旁人的定亲信物?

  不得不说,顾垣真相了。

  哪热闹,尤哥就拉着顾垣往哪钻,不是他性子跳脱,而是小媳妇太过安静了,就算顾垣热闹不起来。

  尤哥也不希望,对方只站在一旁看着别人热闹、开心,仿佛被世界抛弃在外,孤零零地一个人。

  尤哥去天元国的路上,他遇到了临安公主的大部队。

  不知为何,大部队走到岔路口时,却选择绕远道而行。

  尤哥撩起马车的帘子,随口问了一句,“临安公主,这是打算放过你了?”

  御风早早地带上人皮面具,在外骑马跟着,让他一直躺在棺材里能发霉,这么待下去,活人都能给憋死。

  闻言,御风不置可否,道:“还是得加快脚程,你家那位能受得住吗?”

  临安,这哪是放过了御风?分明是被他上次,那番话一时给糊住了,等她回过神,指不定怎么造呢。

  尤哥笑着摇摇头,道:“我给你一个注意,御老板你可以带着大部队先前一步,我随后就到。”

  左右都是不差这么个几日,他家小媳妇身上的伤未好,哪能加快脚程?

  “在下自是受得住的。”顾垣轻飘飘地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御风喜上眉梢,冲着领队的喊道:“前面的兄弟,你家主子说了,让你们加快脚程,必须在三日之内到达天元国!”

  尤哥神色不赞成地看向顾垣,却并未说出什么,只是取过暗箱中的软棉絮垫在顾垣身后。

  随着马车的剧烈晃动,尤哥心疼地将人揽进怀里。

  尤哥闷闷地声音,自顾垣上方响起,“早知道,我就弄个玄铁马车……”

  玄铁马车,过路而不晃动,不论速度多快,车内纹丝未动。

  尤哥在心里想着,等他回去后定要做个这样的马车。

  可尤哥哪知道,他这一去天元国后,便再也没能回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顾垣早就习惯了尤哥动不动就抱抱的举动,但除此之外,并没一丝过境举动。

  想到此,顾垣那双清亮的眼眸暗了暗,一丝晦涩划过,道:“先生不必如此,在下哪有这般娇贵?”

  他是伤在了胸口处,并未伤到身后,对方却好似认为他全身都是伤,小心翼翼地呵护,不论置身何地,都是如此态度,犹如捧着无比珍贵的至宝。

  尤哥只当没听到,小媳妇是什么都比不上的,想了想,他无奈地叹息一声,道:“顾小公子都已经受伤了,为何你就不能好好地当一个伤患呢?”

  顾垣紧紧抿着薄唇,那秀气地眉眼微皱,半响之后冒出一句话,很是平静地说道:“先生是否后悔带在下出来了?”

  尤哥哪能听不出对方这是生气了?只是他不知道,为何顾垣好端端地便又生气了?

  尤哥仔细思考着,到底是方才哪一句话惹了他。

  见尤哥不说话,顾垣只觉得心里有气发不出,堵得慌,特别是对方还一副懵懂迷茫的模样,仿佛自己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一般。

  顾垣索性靠在尤哥身上闭目养神,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

  而尤哥还未想通,真是越想越烦躁,他见顾垣睡着了,便不再去想了,反正对方醒了,早就不记得此事,他再琢磨也没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