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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像是游戏技能一样的使用方式，总觉得不够爽。
小姑娘这才回过神，她感激的向白灰鞠躬，“谢谢您！还害您得罪了孙导，对不起。”
“没事，既然没打算走这条路，以后就少参加这种聚会吧。”
这样的聚会不可避免有很多交易，来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谢谢，我...我几个月都没接到剧本了，经纪人说带我来试试，我才...”
白灰打量她一阵，外形看起来还不错，没什么整容的痕迹，她刚刚说那股子清纯气质也不是瞎话。
按说这样的条件，想接个戏份不多的女配应该不难。
先不给戏份贬低她让她产生压力，再带她来聚会看到这些人的纸醉金迷，没什么阅历的小姑娘很容易就陷进去。
只要陪陪导演，就能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一号，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这种手段是那些专门拉皮条的经纪人惯用的。
“你今年成年了吗？”
“我刚刚成年。”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没考上大学，就出来打工了。”
因为外形不错，被公司签约当了演员。
签约前说得天花烂坠，可签约后没戏拍的时候根本没工资，而拍戏的片酬公司拿大头。
这几个月没有戏拍，她差点饭都吃不上了。
白灰摸出张名片递给她，“我下部戏你可以来试镜。”
她诚惶诚恐的接过名片，不知脑补了什么，万分纠结犹豫，“邵导，我...我只喜欢男人，对女人真的没有感觉...”
白灰弹了下她脑门，“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行了，赶紧回去吧，不然躲过了孙导还有别人。”
等这姑娘走了，白灰装作不经意在孙导身上安装了监听器。
为了防止他给自己找麻烦，自己先给他找点事吧。
结果这天夜里出事了。
白灰本来在电脑上打开监听程序，端着碗面一边吃一边琢磨下一步戏拍什么。
结果听到的对话让她惊得差点摔碎了碗。
“老孙，我找到个有意思的地方，要不要跟我去玩玩？”
孙导兴趣明显不大，“没意思，无非就是那些大胸长腿的女人，圈子里全都是这样的，脸都整的差不多，她们还不如我老婆。”
“哈哈，那些人当然比不上嫂子。不过我说的地方，可没有大胸长腿的女人，都是些平胸萝莉，吃惯了大餐偶尔来点清粥小菜养养胃...”
“真的假的？不会闹出事吧？”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都是些痴傻的孩子，就算说出去，谁会信啊？”
白灰沉着脸把碗拍在桌上。
小八还没听明白，“宿主，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她打开地图，以之前聚会的地方为中心点，查看四周。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大约二十几分钟。
“到了，咱们从后门进去，我已经跟这边的医生打好了招呼，人就放在靠门的房间，办完事马上就走，不会有任何后患。”
白灰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最终，她的手落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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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疗养院。
春风儿童疗养院。
她一边点开这家疗养院的信息，一边打通报警电话，来不及换电话卡...
“救命！我无意间看到两个人潜入了春风儿童疗养院，他们说要去欺辱院里的小女孩，还买通了院里的医生...一定要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白灰报完警盯着疗养院信息，这家疗养院专门接受智力缺陷或者精神疾病的孩子，她不敢想象如果来不及阻止这些孩子的未来会怎样。
那边，两人走路的声音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接着是开门声...
她捏着电话。
“叔叔？”
监听器传来的童音让白灰不敢心存侥幸，她打通孙导的电话。
孙导竟然连静音都没调，她慌张的把电脑静音。
电话接通了，白灰镇定下来，“孙导，我回来后觉得挺对不住的，特意给您打个电话，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孙导得意的笑起来，“哈哈，邵慈啊邵慈，算你有眼力见，真以为自己拍部电视剧就能不把前辈放在眼里了？”
“我哪能不把您放在眼里呢？我这点成绩在孙导您的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嗯，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倒是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他话音一转，“你道歉的诚意可不够啊。”
“那孙导觉得怎样才够诚意呢？”
“我过几天打算去海边拍戏，正缺个助理鞍前马后...就不知道邵导肯不肯屈尊给我当几天助理了？”
小八气的想骂人：“凑不要脸！还敢肖想我宿主，你以为你是天网亲儿子？”
白灰没心思去追究小八话里的深意，“就只是助理吗？不知道孙导缺不缺副导演啊，我其实挺想跟孙导合作的。”
电话那头，旁边中年男人咳嗽一声，用眼神催促孙导快点。
可邵慈的话正抓在孙导痒处，平心而论，邵慈这部电视剧真是惊艳了圈内许多人，谁也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导演能拍出这种水平的剧。
如果让邵慈来当副导演，帮自己拍一部震惊四座的电视剧，到时候名利双收，期间还能享受美人的服务，这笔生意可是赚大了。
然而他不会轻易放过邵慈，略微安抚了下同伴，他走到门口，“年轻人要脚踏实地，以你的资历在我的剧组最多当个场记，这还是看在你愿意陪我的份上，不然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在这圈里混不下去。”
“孙导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我的作品现在可是收视最高...”
在白灰跟孙导扯皮的时候，小八忍不住，“宿主，如果他没有动手就被抓住，那很大可能不会被判刑的...要不...”
白灰声音冷得像冰似的：“小八！想整死孙导我有无数种方式，但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该以别人的牺牲来成全我的大义！”
那边孙导也不耐烦了，自觉抓住了邵慈的小辫子，撂下句‘不答应可别怪我心狠。’就挂断了电话。
怕被打扰，他直接把手机关机。
白灰又打了几遍没打通，只能听着监听器的声音。
“叔叔带你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是医生叔叔让我们来的，不听话的孩子明天不许吃饭！”
白灰急得不行，干脆拿着电脑就要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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