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的话虽然是在吩咐荆永,但他的狠涙的眼神,一刻都没有从梁旭身上挪开,犀利的眸光似乎能在他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荆永觉得萧墨的话还没有说完,等了好一会才回话:“好的,总裁,我一定不会让他有……”想到文铮在,自觉后面的话不宜说出口,改口说:“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妥,夫人看起来很不舒服,需要我打电话给云医生吗?”
把手脚的骨头都敲碎,把五脏六腑都踢碎,那他还有命活下去?
什么叫一定不会让他有……?有什么?不让他有命活着离开吗?
什么叫一定会把事情办妥?把他手脚敲碎?把他五脏六腑踢碎?还是要把他折磨到死?
如果他命大,撑过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是不是还有更多的折磨在等着他?
还是说用尽一切资源,把他医治好,又重复把他殴打骨裂和脏器坏死。
不管是那种可能性,他似乎也没有活命的可能。
还在地上努力爬行的梁旭,听到萧墨自喉咙冒出没有温度的话,吓得他的脸如白纸一般。
接着又听到踢他一脚的荆永似乎话里有话,差点一头栽在了地上。
他顾不上爬出房门,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爬不出这个门口,连忙跪地求饶:“萧总,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把手脚的骨踢碎,把心肝脾肺肾嗯都踢掉,这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念在我们梁家这些年为您鞍前马后的功劳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对萧太太不敬,我一定会把您和萧太太当成爹妈一样供着,您和您太太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萧墨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专注的看着文铮,见她面色越来越不对劲,把她抱起径直走出房间。
梁旭见萧墨就快要走出房间,而自己的小命很快就没有了,他努力的跪着前行,想要追赶萧墨的脚步,嘴上还不断地求饶:“萧总,您不念以前的旧情,也念在我们梁家帮了您一个大忙,解决了夏家的问题……”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是夏家要害萧太太,我只是被人当枪使了,是夏紫晴那个贱人打电话给我说她喝醉了,要我来接她,是她把我骗来这里,真的不管我的事,您要出气,找夏紫晴就对了。”
“如果您是因为萧太太身上的伤,等萧太太康复后,我可以撅起屁股让她当球踢,只希望您能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
一直躲在门外偷听房内情况的夏紫晴,听到梁旭把自己供出来,没想过出来抽热闹的她,不得不出来为自己开脱几句。
“梁旭,你这个卑鄙小人,为了开脱自己做的龌龊事,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你以为这样就能置身事外?”
“如果是我设计了这一切,我又何必打电话给墨哥哥,跟他说萧太太被下药的事情,分明就是你自己迷恋萧太太的美色,见她被下药而起了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