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铮知道她是不想自己担心,但她越表现得跟没事人,就越表示她有事。
堂静依头也不回,用命令的语气说:“把你知道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小伙子简单回了一个“是”字后,上前走了几步,视线第一个落在了林茵茵身上,随后扫了眼在座的各位才开口,“严格来说,我并不认识这位小姐,甚至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话刚开了头,小伙子停顿一瞬,把目光重新落在林茵茵脸上,多了几分轻蔑,“我在后巷偷懒抽烟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以借烟为理由,假意靠近我,时不时的挑逗我,还暗示我需不需要特殊服务,我是个正经老实的人,当时果断的拒绝,可她却不死心,在我回到会所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混进了会所,还找到了我,要我帮她找客人,说自己需要钱,刚好有客人有需求,我私下做主给她引荐,谁知道她出了电梯,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反抗了起来。”
“其实她就是觉得那两位老板长得太难看,所以临时反悔改为讹他们的钱,毕竟他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两位老板也已经答应用钱解决,而她却狮子大开口,要两百万封口费。”
“碰都没碰一下,就被讹走了两百万,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两位老板决定钱照出,但也要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出来卖也要讲规矩的,谁知道她开始呼喊,引来了云公子,还骗了云公子,为她大打出手。”
“你们不要被她给骗了,她就是个出来卖的鸡,只要肯给钱,谁都能上。”
林茵茵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指着小伙子怒吼,“你胡说,明明就是你……”
“我胡说?你敢说在后巷你没有勾引我?难道你不是用了些手段混进会所?谁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想方设法的混进会所,就是为了搭上有钱人,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在座的各位要是不信,可以听听那两位老板的说辞,就知道我的都是实话。”
没等林茵茵把话说完,小伙子打断了她的话,甩出了几个她无法理直气壮回答的问题。
她之所以会勾引小伙子,是为了从后门混进会所,但她不能把事实说出来。
她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私闯名宅的罪名,她不会天真的认为堂静依良心发现放过她们,一定会用这个大做文章,把她们送进警局。
她是无所谓,大不了拘留几日,但文铮不一样,文铮在军中的位置岌岌可危,出不得一丁点差错。
如果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会借题发挥,轻则降职处理,重则被革职。
即便从轻处理,但在文铮的评职表里也会留下一个污点,对文铮以后的晋升有很大的影响。。
文铮一直很努力,都是想证明给文伯父看,她不比七尺男儿差,如果出了这件事情,文伯父肯定会对文铮十分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