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将军答不上来的话，我换一个问题——凰翎军，于我何用？”

　　“什么？”周启丛这下彻底震惊了。

　　樊零居然问凰翎军有什么用处！

　　天下趋之若鹜的凰翎军，所有人都争抢不休的赫元奇兵，这丫头居然问它有什么用！

　　“樊零小姐是否不怎么关注国史？”周启丛压抑着怒气问。

　　“哦，确实不怎么关注。”樊零淡淡地道。

　　赫元的国史干她屁事？

　　“不过，”她话锋一转，“虽然我对国史了解不多，但我并不记得凰翎军有什么战功，只记得说是一支樊曜光麾下的小队伍？”

　　“小队伍？敢问樊零姑娘是从哪里看得的这些？”周启丛看樊零的眼神已经有了不加掩饰的怒气。

　　“赫元……正史。”樊零道。

　　赫元正史，赫元最权威的史册。

　　樊零并没有说谎，凰翎军这支精锐之师，在赫元的史书上没有留下再多的痕迹了。

　　事实上，凰翎军的存在，似乎是被谁特意掩盖了一般，而它曾经的辉煌战绩，也都算在了整个大军的头上，并没有具体地描述。

　　换句话说，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凰翎军的存在，更不用说什么常胜奇兵，丰功伟绩了。

　　而樊零之所以知道凰翎军战功，完全是因为——她周围都不是普通人。

　　一个个的都想要皇位，她想不知道都难。

　　“正……正史？”周启丛霎时瞪大了眼，“你休要胡说！”

　　“我可没胡说，周将军怕是避世多年，不太了解世事。周将军要是不信我，大可自己去问问，有多少人听说过凰翎军。”樊零冷静地道。

　　周启丛本不肯信，但见樊零这么笃定，而凰翎军又的确避世多年，不了解世事，心里不免有些心虚。

　　“所以……我想知道，我要这么一支没有功绩的军队，有什么用？”樊零道。

　　身旁的阎非阙一直没有说话，由着樊零心口不一。

　　他的小零儿，还是这么狡猾，还是这么……让他欢喜。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从何而来，但凰翎军的本事，远远大过你以为的，当年赫元与东瞿的战役，都是靠我凰翎军获胜的。”周启丛道。

　　局势似乎出现了变化，原本是周启丛看不上樊零，现在却是樊零质疑凰翎军的能力。

　　“竟然是这样吗？”樊零故作惊讶，“可这些……正史上都没有提啊？”

　　周启丛脸色一暗，咬着牙有些愤愤：“皇家那群东西，都是过河拆桥的！凰翎将军居然在为这么一群狗东西效命。”

　　“原来是皇族动的手，怪不得这么干净。”樊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惜了凰翎军，为国效力，却没有功勋荣誉。”

　　“他们想抹杀凰翎军，我偏不让他们如愿。如今凰翎令现世，我凰翎军必将卷土重来。”周启丛恨恨地道。

　　“可惜我资质不行，不足以统帅凰翎军，不然必将和凰翎重将一同回归。不过樊曜光是四阶魂师，他来统领凰翎军也不算不够格，是吧，周将军？”

　　“樊曜光？”周启丛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