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零诱惑她，“怎么样，玩不玩？”

　　慈小暖勾唇一笑，眼神邪魅的看着他，“当然要玩，但是，必须说真心话。”

　　“没问题。”

　　就这样，协议达成。

　　顾零把白子给慈小暖，“你先来吧！”

　　慈小暖也没推辞，先在棋盘上落了一子，两人对弈了很久，顾零才成了一组五子，慈小暖也是费尽心思堵了好久都没堵成功。

　　“我要问了。”

　　慈小暖抬起下巴，表示自己不慌，“问。”

　　顾零目光与她平视，神情淡淡的道：“在国外的那些年，有没有欺负你的人。”

　　慈小暖一愣，这个问题，他是在用这样的方法来了解她？

　　微微沉默，她回答，“有。”

　　一个问题结束，继续下。

　　这一次，慈小暖先成了一组，她颇为得意，想了一下说：“你是处吗？”

　　顾零：“……”

　　这个问题，让他无奈还是无奈，手中的棋子都差点掉在桌子上，脸色变幻的有点难以形容。

　　“是！”但还是按规则回答了。

　　“哈哈，这就很棒了！”

　　这个答案让慈小暖颇为开心，“来，继续。”

　　顾零完成了一组，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问她，“你呢？还是不是？”

　　慈小暖已经猜到他会这么问，“我也是啊！”

　　意料之外，这是顾零没想到的，像她这么会撩的女孩子，竟然还没有发生过。

　　心里多少是欣喜的，所以，嘴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慈小暖看到了，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

　　然而下一组，还是顾零成了，又是他接着问，这次的问题，似乎比较正经，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慈小暖，“说出其中一件，你被欺负的事情经过。”

　　慈小暖表情短暂性的滞了滞，弯起的眉眼，慢慢的恢复如初。

　　经过啊，她能说有很多吗？

　　要说其中一个的话，能说给他听得其实也不少。

　　“我想想啊，这么说吧，在那边的时候，我经常会被打，因为那边女性没有我们这边这么受尊重。”

　　所以，她后来就学了拳击，散打保护自己。

　　“那时候是多大？”

　　慈小暖挑眉，“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顾零无奈，两人只好继续对弈，可惜的是，这次慈小暖赢了。

　　“让我想想啊！”慈小暖撑着下巴，盯着他看，半响，才开始问：“能不能告诉我，你理想中的，也就是最能让你感到动心的女人，是什么类型的。”

　　顾零低声一笑，“没有理想中，因为在你之前，从来没想过谈恋爱。”

　　慈小暖：“……”

　　这也太撩了。

　　下一次，顾零应了，他问了刚才想问的问题，“那时候你多大？”

　　慈小暖不需要去想，“十五岁。”

　　因为，她的过往，是刻骨铭心的。

　　顾零望着她，眼睛里盈满了疼惜，手掌轻抚着她的脸蛋，“以后有我。”

　　她的温柔，让慈小暖突然间有想流泪的冲动。

　　当然，仅仅只是冲动，并没有真正的流出来。

　　这句话来的有点晚，不过好歹，在她有生之年，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