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紧,目光下意识落在那双1腿1间,精致价值不菲的布料隆1起部位。让她脸颊骤然间爆红。
这个人!什么时候都是维持这个!
永不褪去的炙热!
导演很满意她羞赧的表情,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更改剧本片段,并没有出声阻止,而是让剧情继续下去。
苏乐米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这才小心翼翼坐在黑曜辰的双1腿1间。
她身上穿着的短裤布料很单薄,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烫人的热度。
烫的她骨髓里都流淌着羞耻二字,这动作还真是暧昧过头,暧昧到……让她脸颊的绯红迟迟不退。
勉强坐下来,她就赶快想方设法的扭转剧情,“那个……我、我还是坐在旁边就好。”
肩膀被环绕抱住,那双阴鸷的眼眸,正浮现着笑意,手指正顺着她的发丝,划过她的颈侧,感受着她的瑟缩。
“害怕我吗?”低沉的冷音,宛如甘甜的蜂蜜,滑入她的耳膜。
她背脊挺直,怪异的坐姿,害得她在镜头前都是蹑手蹑脚,完全无法放开,更无法带入角色。
与其说是现在演戏,倒不如说她的一切反应,都是来自于自己的胆怯。
殊不知,导演要的她此刻真实的羞赧,脆弱的羞怯,完全能激起别人的怜惜!
原本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那双眼眸越凑越近,淡淡的古龙香水包裹她的身子。
一股陌生又危险的气息,正逐渐蔓延开。
耳畔的低吟,让她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尤其是因为对方的手臂,正慢条斯理的将她圈在怀里。
禁锢的动作,暧昧的喘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此刻的颤抖,是多么的无助。
多么的脆弱,多么的想要让人狠狠欺负哭。
黑曜辰薄唇勾起,漠然的面上,狠戾的动作正沿着她颈侧,正一点点的抚摸着她的小1脸。
粗糙薄茧的手指,正沿着她的脸颊弧度,滑到颈侧。
宛如地狱之中的藤蔓一般,她被紧紧的缠绕。
“你没有必要这般害怕我,你知道,我向来最宠爱你了,不是吗?”低哑的嗓音,透露着帝王的骄傲。
手臂,倏地收紧。
将她死死的禁锢在怀里,她不得不贴在他的胸膛。
清晰的感受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可是,我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您对我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何必入戏太深?”她咬着下唇,半真半假的问道:“我向来是个喜欢把事儿当真的一个女人,如果您总是这样捉弄我,我真的会太痛苦,痛苦到不想要在继续。”
黑曜辰嗅闻着她冷香,微眯着眼眸,“我向来不说假话。”
她下意识避开男人认真的视线,“可是,您还有很多其他女人,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让她感受到不安,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很优秀,能让您对我恋恋不忘。”
“喜欢。”
“什么?”她惊讶的望着黑曜辰。
心想对方到底在说什么台词!
目前的剧情,好不容易被她强行扭转到正常线路上。
黑曜辰吐着炙热气息,轻笑道:“喜欢你。”
“啊?”她完全呆滞了,不知道如何应答。
并不知道,她不知道如何应答,对于此刻的角色而言,就是做好的回应。
她很快就被男人按在沙发上,激烈的噬吻,让她下意识的拼命挣扎。
他看着怀中柔软的小女人,水眸里泛起迷路小鹿一般的胆怯,让他胸膛腾起一股嗜血,他俯身,愈发粗1鲁的闯入柔软口腔之中。
她不断挣扎,感受着男人正抽1出,那双眼睛,正无比认真的望着她。
“这样,可以证明吗?”
她浑身软1绵绵,“证明?”
“我喜欢你,我每个细胞都叫嚣想要你。”黑曜辰斜眉入鬓,几缕垂下的乌发,遮掩住唇角的弧度。
她脸颊泛着红1润。
心脏急促跳动,此刻爆发的情绪,就如同雨后的春笋一般,不断地破芽而出。
她从未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如此,迅速。
她想,失忆之前,她会喜欢上这个男人,为他生子,为他遭遇委屈,确确实实,是有存在的可能。
***
直到这场戏结束,她都无法冷静下来,浑浑噩噩的,一直走出去大楼。
她这才能得以喘息,紧张的攥1住胸口。
努力回想接下来又演了什么,她都忘记了,就记住男人那双认真的眼睛。
她深呼吸,拍了拍自己爆红的脸颊。
“千万!不要在害羞了!真是逊爆了!”
正活动着胳膊,突然间口袋里的牙刷,啪叽掉在地上。
她看到金灿灿的牙刷,倏地回想起,她还没有把牙刷送到医院里做亲子鉴定。
眼神里蒙上一层黯然。
如果,如果检查结果告诉她,黑曜辰不是孩子的父亲。
她能否像是预想的那般轻松,她……她其实是无法做到。
为难的期间,她已经坐车到了医院门口。
下了狠心,这才勉强的咬牙,走进去医院,干净利落的把牙刷和大宝的发丝,都交给了负责化验的医生。
“您好,苏女士,检验需要一周的时间,结果出来我们会电话通知您。”
“谢谢……”
她走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走出来,就被迎面的人撞到。
她捂着额头,还刚刚要抬头,就听到轻蔑的嗓音。
“苏乐米,你在这里干嘛?”生采漫瞪着她。
她抬头,见到生采漫身后还跟着衣易梦,俩人来势汹汹。
看来,刚才的一撞,是对方故意,并非是意外。
“你怎么脸色这样难看?”她轻笑。
生采漫不悦的蹙眉,“我脸色难看管你屁事。”
她浅笑,“那我来这里做什么,又管你屁事?”
生采漫被噎住了,只能看着她背影正离开。
衣易梦虽然生气,面上仍旧维持着优雅高贵,但眼底浮现一丝狡诈,“进去去问问,她慌慌张张来这里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生采漫了然,和衣易梦并肩走入。
不大会功夫,就把她们想要知道的事情得知一清二楚。
走出医院。
生采漫气的表情扭曲,咬牙切齿,“表姐,那个苏乐米太恶心了,太可恶了,居然想要用孩子把姐夫抢走。”
“呵……”衣易梦微笑。
生采漫嘟囔,“表姐怎么不生气,还笑呢?”
“我是笑她的愿望落空。”
生采漫看着表姐那可怕的眼神,吓得颤巍巍,“表姐,你的意思是鉴定结果,我们作假?”
衣易梦笑而不语,阴森的眼眸里满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