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辰忙完工作赶回家,他疲倦的上楼,手指狗扯着领带,不舒服的皱紧眉头。
轻轻推开门,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扯开衬衫朝着浴1室走去。
洗去一身的疲倦,他浑身湿漉漉裹着浴巾,在月光之下,他发觉到屋子里还有着其他人进来的痕迹,床1上隆1起的弧度,正散发着扭捏的滚动。
他眼神一时间凛冽,又骤然间转为放松。
唇角勾起,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
那个小女人,竟然主动过来,还不好意思的躺在床1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引诱着自己。
不过!这也符合她的性格,如果她豪放的在灯光之下,扭动着娇1躯扑上来,他反倒是会觉得她哪根神经不对吧。
于是乎,他表情里带着一丝**,扯开浴巾,朝着床一步又一步走进。
坐在床边,感受到床1上的人,正在往他怀里钻扭动,他不禁唇角勾起,将她轻轻压制住。
落下的浴巾,与暧昧的呼吸,相互纠缠。
黑曜辰从未如此的愉悦,他享受着她的主动。
不过白1皙如玉的身体,在眼前晃动,而那动作也未免过于娴熟,这一点,让他疑惑的眯着眼睛。
借由着月光,他视野清晰,将眼前女人的容貌尽收眼底。
审视着面前的人,他表情逐渐转为狰狞的阴冷。
眸底阴鸷愈发人,冻得空气宛如凝结一般。
……
寂静深夜里,一声女人凄惨尖叫划过别墅上方。
吓得苏乐米颤巍巍的坐起身来,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她房门对面的黑曜辰房间正敞开。
灯火通明的房间!华丽水晶吊灯下!
表姐赵乐竹正浑身赤1裸!躺在黑曜辰的床1上,而脖颈正被狠狠的攥1住,那手指力道凶狠。
赵乐竹的脸色惨白,完全看不出来血色,那双眼睛里满是绝望。
“你、你快放开她,她这样下去会死!”她跑上去,手指搭在黑曜辰的手背上,满脸哀求。
黑曜辰怒哼一声,猛地收回手指,“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1上?”
苏乐米慌了神,她本来就是害怕表姐晚上没有地方去住!临时把表姐安排在这里。
哪知道原本出去加班,不会回来的黑曜辰,还突然间回来!而表姐则是躺在黑曜辰的床1上。
关于这里她也显得很迷惘。
“表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皱紧眉头。
赵乐竹很是尴尬,连忙扯过来被子盖住自己,“我、我也不知道,我……啊!对了,我刚刚去花园,回来就不知道应该去哪个房间了,我就先在这个房间睡下来了。”
“恩?于是你就看到个男人,就如狼似虎的扑上?”黑曜辰毫不留情的戳破赵乐竹的谎言。
赵乐竹很是尴尬,又没有别人可以求助,立刻只能朝着苏乐米悲惨的求饶,“表姐真的是不小心进来这里,我也不知道睡着的途中,有个男人冲进来嘛,表妹!”
苏乐米面无表情,淡淡的望着赵乐竹,嗓音清冷,“表姐,我虽然是很感激你!能在当初借我钱,资助我母亲住院,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母亲根本没有全部的医药费,但你做事……”
“医药费?”黑曜辰勾起唇角,阴冷残酷的瞪着赵乐竹,“我记得!当初的医药费可是我拿的钱,什么时候成了你高尚的付出?”
赵乐竹又一次被逼问到死角,和别人或许敢打死也不承认,但是辰少面前要是说谎,下场凄惨当然是知道!
所以赵乐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讪讪的说道:“表妹你记错啦,我是借给你一少部分钱,你不用总是把感激放在心里。”
苏乐米怔住,她霎那间明白眼前的表姐真实心思。
她沉默一会,慢悠悠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欠你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现在手里还是有点钱,能支付起少部分的欠款。”
“这、这你还用这么客气么?我们都是一家人?”赵乐竹慌了神,这钱无论如何不能收下!这苏乐米分明是要和她分清界限。
苏乐米冷笑,加重读音,“是啊,一家人,一家人就要连丈夫都要共享了吗?”
“这……这话表妹说的也未免太难听了吧?”赵乐竹语气不好,瞪着苏乐米。
苏乐米眼中浮现一丝狠意,她笑颜如花,软糯细语,“我不光是难听的话要说,我接下来还有难听的事儿要做。”
话音刚落!
清脆的巴掌声随之传来,狠狠地抽向赵乐竹的脸侧,打完之后,她掌心火辣辣的疼痛。
不过!心中的苦闷终于发泄1出去!
黑曜辰原本正怀疑是她想要逃离自己,才请过来陌生女人爬上他的床。
可见到这个画面,他心中的不悦与怀疑也烟消云散,他愉悦的抿唇,眼中满是邪气。
望着倔强又挺直背脊的娇小女人,他一时间心1痒,很想要将她压在床榻间,让她此刻气愤酡1红的脸颊,与那双水眸都染上他的气味。
赵乐竹有些不敢相信!居然被苏乐米打了一巴掌!
这眼前的苏乐米,还是当年那个愚蠢特别好欺负的女人嘛?
“你、你竟然打我!我妈咪都不舍得打我!我和你拼了。”赵乐竹披头散发,活脱脱像是个女疯子!
黑曜辰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手指朝外面轻轻一挥,离开冲进来几个保镳,将赵乐竹愤怒咆哮的嘴巴堵上,狠狠的朝外面拖出去。
苏乐米打完巴掌,看着赵乐竹被拖走,心中的愤怒逐渐平息下来。
等到脑海逐渐恢复理智,她立刻慌了神!
忽然间,她僵硬的站在原处。
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呀!是不是还说了黑曜辰是她的丈夫!?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说出这种话!
这!这这这……她刚才都是情急之下,才说出来的话呀!
会不会已经被旁边的男人都听到了!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果然,身后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在她耳侧低喃道:“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早已经在你心底,把我当做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