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辰面上浮现一丝阴霾。
苏乐米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
“呵--”
“黑曜辰我……不想再……”
她苦涩的扬唇,苏乐米,你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
“苏乐米,你难道还想和相隼藕断丝连?”
声音里有了几分金石之音的冷意,圈着她的手微颤,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情绪。想起她的手环过他的脖颈,整个人柔软的挂在他身上,脸色又紧绷了几分,“还是,你对相隼那种无所事事的男人动了心?”
“鬼才和他藕断丝连”,相隼的名字终于唤回了她沉浸在‘幸福’中的神思,气急败坏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黑曜辰我告诉你,再将我和他的名字放一起,我跟你急,我对谁动心也不会对他动心。”
如果不是他,就没有她现在颠沛流离的生活。
黑曜辰紧绷的唇线终于松了,上扬,溢出完美的弧度,“我给你机会解释。”
他的态度让她想到了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好不容易得到发泄的情绪顿时又积在了心里,委屈的瞪他:“黑先生,你没必要听我的解释。”
一愣,随即想到了他气急时说的话,宠溺的揉着她被风吹乱的刘海:“还学会记仇了。”
“这不是记仇,这是陈诉事实。”
苏乐米挺直胸膛说的义正言辞,明明是个严肃的话题,在黑曜辰这里就直接变成了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别转移话题,也不准逃避,我今天还非得明明白白告诉你,黑曜辰和苏乐米,现在是两条平行线,别总是装出一副很熟的样子。”
“不熟?”
挑眉,笑的风华绝代。
“是,完全不熟。”
煞有介事的点头,看着她气鼓鼓纠正的脸笑的更加神秘莫测,“我也觉得不是很熟。”
苏乐米戒备的看着他,怎么都有种掉入陷阱的感觉,可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动静,只是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知道。。就好。”
勉强镇定其事的说完,绕过他准备进去,身上的礼服虽说是中袖,但还是好冷!
在她掠过他的时候,黑曜辰突然弯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二楼的方向走。黑暗中,他步子极快,阴影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啊--”突然的失重让苏乐米忍不住低叫着揽紧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刚才才说清楚了不熟的。”
“正因为不熟,所以得彼此熟悉一下,毕竟我们以后要生活在一起。。很长时间。”
“黑曜辰,你这个流氓,鬼才跟你生活很长一段时间。我要抗议,我要搬家,我要嫁。。”
‘人’字被黑曜辰覆上的唇瓣直接镇、压,他想要她,现在就要,本想给她一段时间适应,可是他的一微还是和从前一样特别喜欢招惹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推开主卧的门,顺手按下墙壁上的开光,柔和的光晕从头顶奢华的水晶灯投递下来。
苏乐米被吻的呼吸困难,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紧紧的拽住他衬衣的衣领,防止虚软的自己从他怀里掉下去腙!
黑曜辰是一味让人上瘾的毒药,连浅尝都让她无法招架。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冰凉的丝绸拂过她的肌肤,飘离的思绪瞬间回笼。只是,不等她聚集足够的力气将他推开,黑曜辰已经顺势压了下来,烦躁的拉开她礼服后面的拉链,手从肩上划过,落在她坚、挺的柔软上。
“不要--”
她挣扎着躲开他的唇,喘息的制止他直白的动作,此时此刻,她不会单纯的以为黑曜辰只是想吻吻她而已。
力道不大,却成功的阻止了黑曜辰的进一步入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颤抖的身子以及双颊滚烫的嫣红。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蓝,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按在某处早就滚烫坚硬的地方,声音暗哑隐忍:“我想要你。”
他在等她,哪怕是现在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他也想等她心甘情愿的点头。
苏乐米没料到他会突然将她的手按在那里,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眼里翻滚的**,清晰的感觉到那里正在以可观的速度增长变大。灼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递到她的手心,苏乐米脸上一囧,如敝蛇蝎的甩了开。
“嗯--”
剧烈的动作让黑曜辰沙哑的痛呼出声,额头上因隐忍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依旧强忍着定定的看着她!
苏乐米呼吸急促,这样的黑曜辰让她觉得很可怜,但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同情心能解决问题的时候。
“黑曜辰,你别这样”,他的胸膛离她仅一手背的距离,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每次呼吸的灼热和身体的紧绷,看到这样难受的他,苏乐米急的快哭了,“我求求你,别这样。”
她源源不断溢出的泪终于让黑曜辰有了反应,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探入她的底、裤,触手的是一片湿滑。
苏乐米没料到他会突然做这样的举动,要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手指抽出递到她面前,上面还粘着暧昧的透明液体!
急忙别过头不敢看,脸红的要滴出血了。
“为什么?”
他凑近她的耳廓,顺势在她凸起的锁骨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嗯--”
苏乐米本能的弓起身子呻吟,黑曜辰熟悉的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位置,要挑起她的****,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明明是想要的,为什么拒绝我。”
声音又沙哑了几分,汗滴在她的脸上,滚烫灼热,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咬牙,别过头,声音里带着连她都没发觉的落寞和妒忌,“你有未婚妻了,我们不能这样。”
那晚,她亲耳听见奚可卿说要住这间房,那他们是不是也曾在这张床上像现在一样。。
只是想想,心脏都痛的缩成了一团,她急忙敛了神思,不敢再胡思乱想。
黑曜辰低头吻上她紧抿的唇,听见话里明显的吃醋,他心情大好,像一直绵绵细雨的天空突然阳光灿烂。
“这个理由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