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语 第七章 融合
作者:楚河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两人有些不舍。

  “啊···是的。”倪小小站着不动。

  “那,再会。”

  两人的脚步都不肯移开一步,两人回头。

  “抱歉,你明明不愿意,还硬带你来,下回带上大家一起吧。”左枪说。

  倪小小犹豫着开口,“好,那,再会。”

  两人还是没有离开,再次回头。

  “不回去吗?”左枪问。

  倪小小点点头,“走。”转过身准备要迈步,手臂被一道力量带了回去。

  “干什么?”两人胸膛摩擦着胸膛,呼吸之间渐加深重,左枪按着倪小小的肩膀,各自看进对方眼里。“倪小小,我每次看见你就会心神不宁,公私不分,严重影响了人生,你说,要怎么解决?”倪小小也说道,“同样的话回赠你。左主司,教教我吧。”左枪咧嘴一笑,“你这算是告白吗?”

  不及言语,左枪带着倪小小一路狂奔,中间握着的手没有分开,直到一处人多热闹的地方停下。

  “只有我们吗?其他人呢?”

  两人虽然气喘吁吁,但是看见宫外热闹的排场也激动难捺。

  “他们去看《霸王别姬》了。”左枪答道。

  小小的屋子表演木偶戏,上演戏剧《芙蓉仙子》,技艺高超,精彩绝伦,当堂一片喝彩欢呼。

  “你为什么带我到这儿来?”倪小小看得目不转睛,问道。

  “今天是上巳节,我们的约会哦,看吧,我为你准备了这些。”左枪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来,打开看看。”倪小小偷笑着,“不会是家传之宝吧?”左枪笑而不语,倪小小接着,“南国红豆?”惊呼一声,“的确是无价之宝啊。”左枪点点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带着曲调儿吟诵。

  倪小小俯身行礼,“多谢左主司恩赏。”左枪牵着他的手,“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左枪看着他的双眼,“倪小小,我喜欢你。”真挚而深情。倪小小听起来犹如五雷轰顶,“什么···你···你···”左枪拥抱住倪小小,下巴抵在他头上,“真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解下披风给倪小小系上,“真正的定情信物在这里。”那是一个更加华丽的檀香木盒子,倪小小郑重地打开,“翡翠玉扳指?”左枪给倪小小戴上,“如我所料真的适合你,太好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花前月下,浓情蜜意。月色下的倪小小竟比平日美上几分,淡粉如桃花,世上的美男子非他莫可。

  倪小小抬头对上左枪,那双水眸,柔情万种,左枪忍耐了许久,终于捧起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唇瓣相交,舌头伸进去,随着左枪的挑逗和带动,倪小小也伸出舌头,吻得激烈,吻得迷迷糊糊,吻得陶醉,吻得津液渗出来了。

  一对行人匆匆而过,本来瘫软如水的倪小小推开左枪,一脸震惊。左枪舔舔残留芳香痕迹的唇瓣,揶揄倪小小,“被人家看到了。”

  倪小小捂着嘴巴后退几步,不敢看左枪,“你,在干嘛?”

  左枪轻松自在,“亲亲。”

  倪小小瞥了他一眼,“这我知道。”

  左枪开心大笑,“自然而然啊。”

  倪小小怨恨瞪着他,羞涩脸红,“什么自然而然···在这种地方,不羞耻吗?”

  左枪走过去不由分说拉过倪小小,声音沉着,“那就去个没人的地方吧。”将他托起,让他双腿分开架在腰侧,倪小小大惊失色,不停扭动,“不是,那个,左主司,下官不是那个意思。”脸色爆红,说话跟着结结巴巴,“糟···透了,水烟味···酒味···馿肉···”左枪一把抓住他中间起来的东西,慢慢拨弄,让倪小小欲罢不能,在他快要释放的时候说,“你一慌张就很多话呢,真是败给你了,总觉得,想对你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左枪带着倪小小赶回到自己府里,一进去就把倪小小推到在*,解下外袍。

  倪小小羞涩又紧张,双手护着身上两点,左枪见状要脱他衣服,倪小小赶紧避开。

  “诶···等等!”

  左枪不顾他的挣扎粗暴舌吻,脱掉衣衫,触摸那柔软水嫩有弹性的皮肤。倪小小意乱情迷,双眼迷离,手在左枪身上乱摸,张开口希望得到什么。“不···不要!”左枪按住他的头部,静静的看着他,倪小小渐渐服软,手攀上左枪精瘦的腰身,青涩淡粉,“可以轻一点吗?”娇羞如新婚娘子。裸露的小肩头馨香诱人,左枪眼都看直了,喉头滚动,重重咬上香甜。

  身体热得难受,手忙脚乱地脱去倪小小衣服,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倪小小早就惹火发情,帮着左枪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左枪再深长舌吻,狂乱抚摸他的*,埋首奋力啃咬,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嫣红色的甜蜜爱痕,津液涂湿了身体。

  “不要···求求你···别舔那里。”倪小小叫喊着,眼泪哗哗流下来。左枪不爽地抬起头,满脸汗水,气喘吁吁,捏住那颗早熟粉红色的茹头,咧齿邪笑,“你都bo起了,诚实一点迎合我吧。”

  倪小小生疼难忍,惊呼尖叫,只有张开口才舒服些。两具身体紧贴一起,丝毫没有缝隙,感受着对方的炎热。

  左枪将普洱茶灌进倪小小口里,再塞进碾碎的桃花,强迫他吞咽下去,倪小小眉头紧锁,痛苦地闭着眼睛,左枪啃吻着他的脸蛋,借机撑开他的大腿,十指交握,不断磨合,倪小小只能反手靠墙,承受着快乐并艰辛的痛苦,左枪一手抓着两人的命根,互相摩擦,它们气宇轩昂地挺立,又燥热得涨红,涌出的透明精业喷到对方身上,刺激的感觉欲仙欲死。

  倪小小飘飘然,骑着左枪的下身乱叫一通,“左主司···它变大了,救救我吧。”左枪按着他的后腰,强行进入,两人浸泡着药浴,很快,身体恢复正常了。

  中央香炉燃着丝丝暖气,烟雾缕缕吹散,直到第二天,倪小小才醒过来。

  “第一次会很痛,你偏不信。”埋怨道,坐起来两腿中间如撕裂般惨痛,倪小小咬咬牙,稳住身体。左枪坐过去,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放在肩膀上,倪小小看见他旁边的水盆,往后一缩,颤抖着,“又要灌水吗?”左枪用纱布裹着他的脚,稳稳放进水里,“给你洗脚,笨人。”

  滚烫滚烫的水浸湿了脚,从脚趾头通贯全身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倪小小闭着双眼享受,“左主司,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手指一顿,左枪瞥了他一眼,掐住他敏感的地方,“我一向不是这样温柔吗?”倪小小一疼,脸色涨红,咬咬牙忍住。左枪瞧他这副样子,不禁失笑。

  倒了一杯乌龙茶喝,淡淡的热气迷蒙双眼,“难道说,你是断袖君子吗?”左枪问。

  倪小小清澈水眸看着左枪,“左主司呢?如果你是,那我便是。”

  光线微暗,浓浓的烟气充盈了屋子。

  左枪吸着水烟,“不是吧。呀,老实说,我是你喜欢的那种人吧。”

  倪小小躺了回去,背对着左枪,小声地说,“完全不是,甚至是完全相反。”

  太皇太后寿辰当日,隆重盛大。

  各宫院落张灯结彩,全民连休三天,彻日为太皇太后写诗祈福,宫人苦修佛礼,朗诵经文,宫中大兴土木,建立各处富丽堂皇宫殿,捕猎稀奇珍鸟,全城熏香,夜间行走无需点灯,每隔一段置有大量东海明珠,光芒万丈,如同白昼。

  乐宫上下为这日筹备已久,太皇太后授意在仙鹤楼设宴听戏,于是不眠不休搭建戏台子,排舞,练曲,反复训行,一丝一毫都要极致完美。

  金瑞红袍顺里波,太皇太后身边第一红人大太监,造访乐宫,宫人如临圣驾,行至每处宫人皆俯首沾地,跪膝遥尊。

  顺里波合心满意,摊开金福圣旨,念“奉太皇太后旨意,乐宫盛名响天下,辈出人才,哀家甚喜,听闻乐宫泊鳞司之首左枪唱功了得,与新晋乐官倪小小相交笃好,特意请二位共同演出,戏剧自编,钦此。”

  众人行大礼,“谢太皇太后隆恩。”

  乐宫长老立即坚廷跪下,叩首行礼,“乐宫之首乐太君领旨,谢太皇太后隆恩。”

  顺里波抚了下拂尘,笑呵呵地作了个揖,“长老祥安,奴才给您贺喜,您的两位得意门生好才干,得了太皇太后的青眼,日后前途无量啊!”乐太君自然要客套一番,“这是他们的福气,咱们乐宫还得仰仗顺公公的提拔呢。”顺里波拍拍乐太君的手,得意地笑着,“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是这样过来吗?”乐太君点点头,“那是,那是。”

  众人屏息凝神。

  后面的舞娘子趁人不注意,扯了下洛道索的袖子,“洛大家,咱们乐宫的大人物,真有面子。”

  洛道索抚了下她碰到的地方,仿佛上面沾有灰尘,与之拉开距离,“这有什么,只是个奴才,好戏在后头呢。”

  舞娘子不屑地呶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