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很快，莫海找上了埃德蒙，他来到了埃德蒙的帐篷。掀开门帘，看见埃德蒙身前一张摆满了图纸的桌子。
“长官？这么晚了。”埃德蒙懵了，他看见莫海好像找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
莫海进入帐篷，埃德蒙看他身后好像挡着什么人，莫海说，“埃德蒙，你有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埃德蒙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莫海掀开自己身旁，塔罗兰走了进来。
“埃德蒙.伯明翰。”塔罗兰笑着打了招呼。
埃德蒙看着塔罗兰，一下子似乎被吓到了，他向后退了一两步。
“你是塔罗兰？”
“正是我。”
莫海问埃德蒙，“你们认识吗？”
埃德蒙现在仍然没有反应过来，他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你……你怎么不老啊？”
“你还是像当年一样，是个书呆子。”塔罗兰看着当初在帝国寻找古老炼金术秘密的年轻小伙，现在却已经满头白发了。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埃德蒙还是打算先问正事。
“我想看阿难陀舍沙。”塔罗兰看见埃德蒙苍老德样子还是有一点唏嘘。
埃德蒙看向莫海。
“走吧。”
等着塔罗兰跟在身后，莫海很快警告一句，“如果你触摸这个大蛇，或者是使用炼金术，你该知道后果。”
塔罗兰示意莫海让他放心，“我在你的地盘，我不敢怎么样。”
黑色铁箱关押着大蛇，现在广场上没有什么人，两三下，莫海派士兵打开了铁箱，塔罗兰站在铁架台上，看着在清水里沉默不懂的一条十多米长的水蛇。
她说，“阿难陀射杀曾经有几百公里那么长。”
曾经有几百公里，那正和基金会上的描述是一样的。
莫海问，“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塔罗兰很简单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以前阿难陀舍杀是没有神庙的，阿难陀射杀是一条古蛇，它的年龄和整个世界相同。”塔罗兰走下了金属铁架台，“可以把这个蛇身盖上了。”
“既然你不想把这个大蛇交给我们，那我有个提议。”塔罗兰看着站在眼前的莫海和埃德蒙。
“我建议把这个大蛇给彻底炼制成炼金石。”塔罗兰说的很干脆。
“给炼制成？”埃德蒙再次愣住了。
“炼制异常事物不说是否可能，而且这会消耗”他一下子不知道这句话是否该当着莫海的面说出来。
“我已经知道了。”莫海看着坏笑的塔罗兰。
“用我的就好了。”塔罗兰说，“我得了一种病。”
二人想听着塔罗兰继续解释，塔罗兰则说，“这种病是作用在我灵魂上的，我应该不会受什么影响。”
“就像是你不会衰老一样吗？”埃德蒙问。
塔罗兰点了点头。
“我可以把这个大蛇炼制成有趣的东西。”塔罗兰说，“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开始。”
莫海掀开帘子，帐篷外的士兵正在成队的训练，“我们把这个大蛇运到破碎群岛上去。”
塔罗兰说，“需要这么麻烦吗？”
“我可以在这里把事情处理妥当。”她脱下自己白色的外套，放在椅子上。莫海看见了她剩下的穿着，黑色丝绸长裙，脖子上挂着闪亮的银色珠宝项链，就算是帐篷里光线不好，她脸上的浓妆依然很耀眼，“既然长官您说要出发去破碎群岛，那么就去吧。”
“你就穿这身去吗？”莫海想到了路途中海上时不时的风浪。
“我喜欢危险。”她撇嘴笑了笑。
三天后，破碎群岛的神庙里。
莫海看着两只眼镜蛇互相缠绕形成的庙门，塔罗兰很快走了进去，抚摸着长着青苔的石头。
庙门正好可以让铁箱子通过，铁箱子被放在庙前的广场上，无数小蛇互相缠绕形成的石板上现在一片落叶也没有。
塔罗兰拿出一支段烟，她把烟放在嘴里，烟就自动被点燃了。
埃德蒙依然穿着褐色的羊毛衬衫，他来到塔罗兰身旁，因为烟的味道他呛了几下，塔罗兰朝他吐了口白烟。白烟在基金埃德蒙的时候化作了一只蝴蝶，蝴蝶绕开埃德蒙，飞到了莫海手上。
莫海最后走进这个广场，他表情很严肃，看着铁箱子被士兵们打开，士兵们走下铁架台，向自己请示。
“长官。”
“你们先回到船上。”
埃德蒙说，“我们直接用圣三角，三个人支付相同的灵魂。”
“用大十字。”塔罗兰再吸了一口烟，将白烟全部吐出来，白烟在空中转化成白色飞蛾，白色飞蛾很快飞离了神庙。
埃德蒙眉头一皱，“你说真的，你真的要支付八成的灵魂。”
“支付相同的灵魂这个代价你们付不起。”她靠在铁箱子上，“就用我的好了。”
“塔罗兰女士。”莫海问。
塔罗兰看着莫海，“怎么了？”
“真的不会有事吗？”莫海开始担心起来，“毕竟消耗的是灵魂。”
“你现在开始担心起一个陌生人了？”塔罗兰问。
“我担心每一个人。”莫海直说。
“要是我死了，就算我咎由自取好了，反正我这一辈子过得也是无聊。”塔罗兰说，她背对着莫海和埃德蒙，白色珠宝反射出太阳光十分刺眼。
“那就开始把，迪兰，准备好。”埃德蒙看着莫海。
莫海点了点头。
铁架台准备了三个，已经由莫海的命令将两个铁架台正对摆放，而另一个铁架台放在铁箱的另一处。
塔罗兰站在另一处，而埃德蒙和莫海面对站着。
三人把手交叉放着，很快在三人面前的半空中出现了一个红色发光的十字架，红色十字架发出了淡红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强。
很快十字架表面发出了无数闪电，闪电链接到莫海，埃德蒙和塔罗兰身上。很快三人再次变化手势，分别把将两只手食指和中指叠放，在将两个食指和中指慢慢放在一起。
很快十字架开始扩大，十字架的表面开始变宽，而周围的空气也随着十字架开始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