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笙的眼皮动了动,目光落在他手指轻捏着的烟上。
秀眉微挑,嘴角轻勾,声音清越灵动,却好似带着莫名强大的危险:“事后烟?司柏勋,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抽过事后烟了。”
司柏勋:“……”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般的窒息。
呸呸。他说错话了,这个事后烟,真的不是那个事后烟!
顷刻间,司柏勋的求生欲倏然暴涨,徒手捏灭烟头。
“口误,纯属口误!”把烟蒂往外面一弹,司柏勋连忙坐到她身边,把她半个身体搂进怀中,削薄的唇畔贴着她耳侧,炙热的气息扫进敏感的耳郭,他再次紧张道,“真的只是口误。”
言罢,就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封住她的唇,就是想她忘记这回事。
余笙想推开,但又怎么都推不开,只能任由他力气十足,霸道百分
原本想要借题发挥的余笙被这样霸道的吻征服所有感官,被他强势入侵的气息弄得头晕目眩,手臂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而圈上他的脖子。
司柏勋顺势就将她压在柔软的草坪上,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忽然,他身体僵住,触电般连忙松开她,快速退到餐布外,跪坐在地上,双手狼狈的撑着,大口大口的喘着,嘴里沙哑的吐词:“不行,不行,不行,笙笙,我们现在还不行。”
余笙双颊陀红,眼眸迷茫的看着夜空,带水的眸子流转着潋滟波光,听着司柏勋莫名的话,侧头去看他。
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完美的侧面线条,不停滚动着的喉结,有着说不出的性感,男性富有攻击性的荷尔蒙浓密的包裹着她,密不透风,无路可逃。
听清他嘴里在说什么,余笙不由得菱唇撩起甜蜜无奈的笑。
这是被宠在心尖上的幸福。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刚刚他起身离开时,已经察觉到他的变化。
五年前的司柏勋,纯情得很。
深以为婚前的xing行为是对女孩的不尊重。
刚刚一个深入的吻,携带着铺天盖地的毁灭,他差点失控。
理智将他拉回,他才狼狈逃走。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进一步,怕自己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他的理念里,完美的爱和心的结合,绝对是在新婚之夜。前世他们没能好好举办婚礼,却也是在领证之后,他才跟她有进一步的发展。
等司柏勋压下燃烧着的那股邪火,余笙才别开脸再次看向半空。
她甚是无理取闹道:“司柏勋,你该不会是心虚,想要借由这个吻,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吧?”
司柏勋双手抵压着膝盖,错愕的扭头看她。
都吻得她已经晕头转向的,怎么还记着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