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向凯瑟琳提出学习作战指挥的关系，子衣已经连续好几天跟在凯瑟琳屁股后面转了。就连《无尽战争》都从冷兵器时代打到了航天时代。

　　……

　　“侦查锁定了吗？”

　　“已成功锁定。”

　　“很靠，立刻以激光武器打掉敌方卫星，并投放信号干扰源。第一、第三、第四空军前往目标地点展开拦截与狙击。各地区防御系统注意拦截对方导弹。北海、东海、南海航母编队各自展开警戒工作。”

　　……

　　虽然才两三天天时间，但在凯瑟琳的诱导下，子衣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一些习惯与套路，她很少主动出击，也很少陷入持续作战。她总是尽可能的准备一套计划，将对方引入自己的计划之中，再以周密的准备和连续的打击一次击垮对手。

　　这种方式很多时候都能成功，但在凯瑟琳指出其应变与持续作战能力不足后，自已在艾无尽战争中的胜率就直线下降了。

　　“战争不是个人一招定胜负的争斗，你甚至可以把它看成一座石磨，资源像豆子一样连续不断的投进去，一直到豆子全部磨完石磨才会真正停下来。”凯瑟琳道。

　　自这番话后，无尽战争中子衣所面临的战争复杂度直线上升，与战争相关的，政治、经济，甚至居民的生活也需要她做出决定，让民众撤入后方，或者只是待在自家修建的地下室里，这些都让她焦头烂额。

　　“我回来啦……”推开门，子衣回到了云深小筑，今天她本来快要赢了，最后却因为战场牵涉到了平民一败涂地。

　　萌萌当然是知晓子衣的状况的，但她希望子衣能自己解决这件事。

　　“对了，今天凯瑟琳大致测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后给了我第二支强化药剂。”子衣将一根装着天青色液体的试管抛给萌萌。

　　“好的，我去把药效提高一下。”萌萌点了点头，正准备下实验室，却又被子衣喊住了。

　　“这回口服的就行，懂吗……”子衣叮嘱道。

　　“可是口服的见效慢啊。”萌萌连忙解释道，她自然是不想做个口服的药剂出来。

　　“口服的药效最终会比上次那样差吗？”子衣今天拿到药剂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因为上次强化时的场景实在是太让人脸红了。

　　但仔细一想，她觉得这事是萌萌在坑她，萌萌虽然提升了药效，但没说药效一定要那样服用才行啊。只是说那样见效更快，吸收更好。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婧可能早就知道萌萌的底细了，两者背地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说不准。

　　当时萌萌说的因为精度不够所以只能算半成品所以还有她还能再把药效提升一下，但这有没有可能就是婧有意给半成品让萌萌自行定制的呢？

　　而且从子衣现在的训练状况来看，需要高强度身体素质的地方其实并不多，也不着急一时半会儿吸收不了。

　　凯瑟琳给她第二支药剂的时候还说凤凰卫队成员一般吸收一支强化药剂平均需要三个月。就算那些和神威一起钻研近身格斗的，大概也才一个月一支。

　　“额……”萌萌迟疑起来：“药剂的总体效果因人而异，有部分差异也很正常。但是如果因为吸收慢导致部分药剂成分流失的话效果就会下降一些。”见子衣脸色难看起来，萌萌连忙补充道。

　　“……那到时候你再做一支不就完了……”

　　“话说您不是马上就要跟随婧公主巡游开拓团了吗，这个时候选见效快一点的会不会更好？”萌萌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你不是说多少强化药剂也抵不上一支能量枪的吗，我们靠的是前期准备和装备武器好不好！”子衣的话堵死了萌萌最后的希望：“快去，不然小心等会我揍你。”

　　虽然子衣自认为自己还打不过萌萌，但萌萌还是乖乖跑到地下实验室去了。

　　躺在沙发上又喝了一杯梅子酒，想起刚刚遇到萌萌时的场景，不禁让子衣感慨这段时间自己变化之大，似乎莫名相同了很多事情，变得放松起来。

　　就在子衣眨巴着嘴，也不知是感慨自己的变化还是纯粹觉得梅子酒好喝时，萌萌已经抱着一筒密封筒上来了。

　　跑到子衣面前打开密封筒，将里面一支深紫色玻璃瓶连着吸管递给了子衣。

　　“这么快？”她一杯酒都还没喝完呢。

　　“早就准备好了，您的身体状况难道我还不了解吗。”萌萌答道，她就是跑下去将药剂拿上来而已，这东西存在单独隔绝的密库里，与云深小筑的物流系统是不连通的。

　　“就这样直接喝酒可以了？我感觉这支和上一支你给我做的好像啊。”子衣结果玻璃瓶，将吸管凑到嘴边吸了一口，味道是……

　　“我的香味对您来说是最好的精神稳定剂。”萌萌正色道：“请相信我身为一名药剂大师的职业素养。”

　　“信你一回……”其实问题不在于味道本身，而是因为这其中的意义实在让子衣有些脸红，想起上次萌萌配合自己用药时的稳定，子衣确信萌萌依旧保有一定的职业操守。

　　“说起来上次你那个手法和状态很稳定啊，是因为你药剂大师的职业素养吗？”子衣虽然说得含糊，但她相信萌萌知道她说的是上次萌萌给自己服药时那种如机械般稳定的按摩手法。

　　“哦哦，您说那个啊，我用了一个小妙招，叫‘机械化心智’，算是心灵之道的一个入门级招式，您要学的话我也可以教给您。”萌萌点了点头。

　　“不过我建议您现在应该去静室练一会导引术，虽然比不上我亲自辅助您用药，但导引术也是可以加快药效的吸收的。”

　　‘导引术还有这功能？’子衣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导引术当初就是萌萌交给子衣引导能量补充剂的，只是又来导引术又延伸出冥想的法子，和心灵之道挂钩起来，子衣便将其视作两种事物了。

　　现在子衣每天早上都会练上一会的导引术，而一般这个时间段萌萌都会为子衣准备早餐。晚上的时候一般也是子衣个人练，萌萌在旁边看着。

　　但这次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服用了强化药剂的原因，萌萌再一次与子衣合练导引术。

　　‘感觉像是在一块跳舞。’子衣不无愉快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