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询问谈话提纲，目的想从中获得一些信息。

　　金越仔细回忆说：

　　“应该没提前告知。据说有，是谈话时人家提问的。已经谈了几个人，好像都不愿意多说。有故意说的，好像是有意表白‘我没说啥’的意思。对了，您肯定想到了，凡是谈过话的人，都要再跟孙某人汇报一次。”

　　“啊？”罗萧有点吃惊。

　　令狐文虽然经历过一次了，还是有点心有余悸，说：领导，又故伎重演了。“

　　郑义笑笑点点头……

　　金越说：“亏了今天把歌功颂德的材料和电视片报走了，不然今天就来不了了。”

　　令狐文说：“这得请多少的大官写‘祭语’呀，估计很快又得全局上下宣传学习了。“

　　郑义问：“谁跟着呢……”

　　金越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令狐文反应快说：“据说特殊关系已经上手了，跟踪、监听还是全套。“金越这才明白说：“孙某人开始从我们这调了四个人、两辆车，后来人退回来车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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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大家全神投入分析当口，郑义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来电人名字楞了一下，指着名字示意罗萧、令狐文看，然后才接听：

　　“呦，舒工呀，你好，你好。可不，有些时间没联系了。最近要过来呀，好好。噢，就是我明天要出门几天，那你来了再联系看看我回来没回来。哦，看看有什么项目呀，我想着。噢，噢，你是说的小罗吧，好，联络一下他。如果我没回来，你们可以先聊聊。好，回见，再联系。”

　　舒绍江有些日子没联系，确实也没什么理由联系。要不是舒绍江又打来电话，再过一段时间，郑义真的就会如同没出现过一样忽略了这个人。这个人的出现时机，总是让郑义产生一点琢磨头，要炸摸出点味道来。

　　电话里舒绍江提到罗萧时，郑义还向罗萧示意电话里提到你。郑义感觉好像舒绍江知道郑义跟罗萧、令狐文、金越几个人在一起，电话提及的话题，郑义觉得与此刻挺贴切似有弦外之音，可这样联系又有些牵强。不过直接提到“听说朋友罗萧在与大教授合作进行大项目研究”时，郑义心理不免一惊警觉起来，舒绍江又提示说“上次不是说有什么好项目合作可以吗”让郑义介绍认识罗萧，郑义当时倒是流露过此念头，也并没有当真。舒绍江认真啦？怎么可能让一个“遥远”不沾边的人接触柳教授的项目呢。舒绍江要这两天过来，郑义说出门想就此退掉，舒绍江还是表示要来，来就来吧，控制不了。

　　转天上午十点飞机，过了午饭时间到达，将就的吃了点小吃，晚上接待院校招待。晚上副校长的朋友带着出去，郑义推托了一下也就没勉强。

　　晚上兰教授的饭，因为郑义没在柳教授也没让柳帅龙参加。只有兰教授、柳教授、柳教授的副手博士生、罗箫四个人。罗箫优点拘谨，好在兰教授挺会调节氛围，大多时间是兰教授与柳教授说话，罗箫与博士生说些读博士的一些要求。事先柳教授已经作了提示，不要设计当前项目内容，必须说也有柳教授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