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小子混都市 51.酒还是要少喝
作者:酒色财气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思想单纯,吃饱了就容易睡觉。在回来的路上,怀抱里的小星头枕在包道守的肩上,居然睡着了。??

  电话里,茹苹把自己的住处说得很清楚,‘富源小区a二单元302’,在门前,包道守特意又看了看标志,又默念了一遍,再次确认自己没有走错。他轻轻地叹了一声:“茹苹也真是粗心大意,大白天怎么忘记了关门呀。”

  ?门是虚掩上的,他不用取小星背包里的房间钥匙,只用脚尖往门上轻轻一抵,门就开了。

  抬眼一看,门内站着一个人,神色很是慌张,险些撞上了进门的包道守。

  “柳书记?”包道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说起惊讶的程度,柳书记一点也不亚于包道守,他也没想到包道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了李乡长的房间,而且还抱着一个小孩。他的呼吸来得很粗重,也很急促。看得出他比包道守更紧张,额头上已经渗出来细密的小汗珠。

  他的白衬衫竟然对错了扣子,一边高,一边低,胸上鼓起了个大大的窟窿,一眼就能瞧见里面的白肉,这让他显得很狼狈。然而看着包道守,他努力地笑了,虽然笑得有些牵强,笑声可以减少他内心里的许多惶惑与尴尬。

  “茹苹,她喝醉了,醉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家了。我也是刚刚送她回来的。唉,这酒还是少喝点,累人也累已啊,背她,我也弄得一身都是汗,黏糊糊的,得赶快回去洗个澡。”说完就夺门而去了。

  到了客厅,小星还没有醒。包道守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九点半了。他也不忍心唤醒小星,蹑手蹑脚地把他抱到他的小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他的小床上,摊开被子给他盖住小肚子,便又轻轻地掩上了房门,返到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客厅不算太大,装修很是简洁。偌大的浅白色真皮沙发几乎占了房间的大半部分,靠着墙摆着,背墙悬挂着装裱非常精致四幅国画——梅、兰、竹、菊。对面便是嵌在墙面上的五十一英寸液晶电视,约有四五步远。

  电视左边便是一台格立立式空调,显然正在运行,时而嗡嗡地叫着,向包道守吐来阵阵的凉风。他觉得这样很舒服,于是他就索性脱了鞋子,把脚放在沙发上,身子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开始放飞自己的思想来。

  都有好多年了,王慧的样子居然一点都没有变,脸蛋还是那么美丽,身段还是那么性感迷人,声音还是那样的甜美。想着那样的脸蛋曾经留下了自己的唇印,想着那样的身子曾经让自己有力地抱着,那甜美的声音曾经久久地萦绕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想着想着,他有点口渴了,站了起来,便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

  “不知道茹苹她难受吗?是不是难受得现在就想喝水,难受得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呢?”犹豫了几下,包道守决定还是去茹苹的房间里看一下。

  茹苹的房门是开着的,走到门口,包道守便看见大床上的茹苹,然而眼前的这一切让他看傻眼了。

  只见李茹苹四仰八岔地躺在大床上,无袖米黄色t恤已经从下面被掀开,直接枕着她的下巴,黑色蕾丝罩衣的扣子似乎已经脱落,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胸前的饱满之下,形同虚设,再往下便是一片雪白,包道守不敢再往下看,赶快移开自己的目光。

  只见床下也是一片狼藉,被子一角被茹苹的大腿压着,三分之二掉在了地上。地上凌乱地丢着她的七分牛仔短裤,还有白色的蕾丝小内裤。

  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释然书记,他居然趁着李茹苹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下这样龌龊不堪的事。包道守赶快捡起了地上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子上。她好看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头发非常凌乱,脸蛋儿一片潮红,不时轻声地呻吟着,声音来得时断时续。让人分辨不出此刻她到底是在承受无比的痛苦,还是在享受着**的愉悦?

  包道守无比怜爱地看着床上这个让他心痛的女人。他的拳头渐渐捏紧,骂了一声“柳释然,我不会放过你”狠狠地砸在了实木地板上。那巨大的痛楚自手上传过来,迅速遍及全身,那感觉比及心痛,他觉得更爽!更解恨!也更加够味!

  他默默地收拾了地上的内内和裤子,折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头柜上。又理了理零乱的床单,做完这一切后,他轻轻地伏下身子,吻了吻李茹苹的额头,“可怜的茹苹,睡吧,醒着的时候就忘了刚才的一切了。”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水!水!床上女人的声音来的很轻,但有心的包道守却听得十分清楚。

  他再次来到了客厅间,倒了一大杯水,不经意间看到了茶几上放着一瓶蜂蜜。心想,醉酒的人多半嘴巴里非常苦涩,往杯里加入一些蜂蜜可能更有利于醒酒一些。于是便往水里加了一些蜂蜜,拿起便往房间里来。

  她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嘴唇蠕动着,吐出了并不清晰的话语——‘水!水!’

  没办法,他只有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右手穿过她的背间,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间,左手拿起杯子,徐徐地靠近她几近焦裂的唇边,慢慢地斜着杯子,那橙黄色的液体慢慢地流进了茹苹的嘴里。

  糖水喝完了,茹苹也睁开了大眼睛,目光虽然呆滞,但从那混浊的瞳也里迸发出绿色的可怕的光芒,她已经坐了起来,张开了双臂缠绕着包道守的腰间,身子不停地扭动着,急切地呼喊着:“我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