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哪怕心中有千言万语,词穷!
一个小丑,站在台前,只能拼命的搞笑以搏得观众的哄笑,可是,退场以后,在无人的幕后无声的哭泣的你,谁能懂?生活,我们用尽此生也不能参透的禅机。
不得解脱,我们,如同囚徒,得不到释放,也求不得宽恕,仿佛这本就该是我们所必需承受的,如果生错了年代也是错,也是一种罪!
婚姻,于八十年代的人来说,究竟是什么?看到的听到的居然全是假象,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能让人相信,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没有永恒,可是也别那么的短暂好吗?我们,也想要一点幸福,哪怕一点点也好啊,别这样的残忍,我们还不够成熟,不能承受太多生活的苦,我们是梦想的小孩,生在了一个狂妄的年代,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年纪,不能天真也不够稳重。我们还不能好好的做一个自己,却要开始学着做好更多的角色,太累了,太彷徨了,害怕得想逃了,避开这世界,躲进自己编织的童话里不再出来多好。
心里真的很乱,理不出头绪,婚姻,别人都说是个错误,那么,我自己的呢?该怎么说,他不懂我,其实,我也不懂他,就像一场任性的游戏,不管不顾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想让当时的自己心里快乐,别人管不了。如果我只是想报复谁,代价却太过沉重,我担负不起,直接把自己毁了,没了未来,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太过绝望!明天太过迷惘,没了方向的侯鸟,如何能飞去南方,找寻一丝温暖。
还想着他吗?这是此生的结,直死方休!只是,却为此丢掉了自己,该怎么办?这一生,成了笑话,泪流满面!
有时侯,真的感觉快要崩溃了,却更多的时侯发现,自己已麻木到无所谓的程度,万物皆空了,再没有什么是可以在乎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再伤人无形了,生活,我已然被你击败了,输得心服口服,知道吧,我放任了自己沉落,淹没红尘。
偶尔会想起久远以前的梦,感觉是那么的天真,自己也会嘲笑那时的自己,也会羡慕那时的自己,自由多好,不管什么样的梦,都那么的美。
常常的就会因了寂寞想起以前的人与事,发现自己错过了太多,失去了太多,居然也会悔恨了,原来真的没有什么是真的无所谓的,我是真的有些在乎,舍不得,那些岁月里的美好,那些陪过我的人,哪怕回想起只是让人忧伤,可是,我想你们,如今的我太孤独了,真的好想有个人能说说话,哪怕陪着我发呆也好。别让我只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太过荒凉。
未来究竟有多远,我又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我也冲动的要了自由,无拘无束的生活着,那将是我渴望的快乐,一个人的幸福!
米霞走了也有一个礼拜了,中途她也打过两个电话,让心云有时间去r市玩玩儿,心云听着也只是淡淡的应着,不想拂了好友的好意,便答应了下来。
并不是不想回去的,毕竟那是生活了十多年的故乡,谁能狠心的抛弃呢?若不是那个地方代表着心中的一个伤疤,太过丑陋,谁都不想把丑陋的疤痕展示于人,一心的只想遮掩起来,心云也是这样的,那里有太多难堪的记忆,她还没有勇气去坦然的面对,自己也常想,或许非要到垂暮老矣,才会真的不介意过往了吧。
所以每次回去都是匆匆的来去,坚决的不给自己去偶遇旧识的机会,有时候也觉得可笑,做错事的又不是自己,再说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那一出荒唐呢?
可就是不想呆得太久,无形中总有种快窒息的感觉压迫着,不得不逃离。就是因了这样,所以原本亲近的两个人才会在十多年间从来没有相遇过吧,或者他也有心的躲避呢?
晚上,和黎小天吃过饭,打算出去走走,现在的c市已经热得不像个样子了,让人感觉就像在蒸笼里般的煎熬,只有晚上还有丝丝夹着闷气的热风,可这丝丝的热风在钢筋水泥铸就的高楼大厦林立的城市也算是奢侈的享受了。
正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灌进耳朵的不知是哪家店里飘出来的歌声,正撕心裂肺的唱着“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你若是明白,让我暂时的离开,我的心太乱,不敢再谈更多爱,想哭的我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我的心太乱,要一些空白,老天在不在,忘了为我来安排,我的心太乱,害怕爱情的背叛,想哭的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妹妹心露却打了电话来,
太吵了根本就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心云只好拿着手机跑到一条巷子里去,稍微的安静了些,终于听清楚了心露说的是些什么,莫悦和逸峰要结婚了,定在下个月,r市里举行。
也不知说了多久,怎么挂断电话的,心云整个人仿佛呆掉了,毫无意识,黎小天叫了她几声才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只低低的说了声回去吧。
莫悦,莫阳的妹妹,逸峰,白逸峰,心云大堂哥的养子,他们居然要结婚了,不是不荒唐的,却又说不出来不可结婚的理由。心露这个消息不得不说太让人震惊了,比得上当年她打电话说莫阳要结婚了的消息,真是可笑,事隔几年,两兄妹的婚讯都是从心露的口中得知,一样的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难以接受。也不知心露有没有什么事,不过从电话里到是没听出些什么,也是啊,又能有些什么呢。
回到租房后,心云才说,心露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参加逸峰的婚礼,问黎小天去吗?是啊,不是问去不去,只是问他要不要去,这不再是当年莫阳的婚礼,可以选择逃避,毕竟那时还有躲避的理由,可现在却不能避了,先不说逸峰与自己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还是自己名誉上的侄子,怎么可能缺席呢?
可是,莫阳也会出现,心云心里百味杂陈,总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管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能安之若素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吧,也许这就是男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