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赦免 无题
作者:一千竹的小说      更新:2019-09-04

  “你它码是谁啊!”

  男子一掏钢管,却发现钢管被面前的高旗踩着无法拉动,于是他猛然起身,便是破口大骂。

  “你它...呃...”

  男子话语未尽,便只看到一阵黑影晃动,然后整个眼部瞬间一黑,眼前的视野便切换到黝黑的天空之中。

  高旗猛然抬脚直接正入脸,将那男子踢飞了出去,而那正围着伍静谧摸摸蹭蹭的几名男子听到自己同伴一声惨叫,便是迅速回过神来。

  “搞死他!”

  其中一个男子猛然一喊,便抡着钢管冲向高旗,这短短数步路冲刺之下自然也只要数息,高旗身体一个空转,一脚踢在那男子的手腕上,一脚踢在男子的脖颈,将那挥棍冲来的男子踢的打了个转。

  一时间男子竟没有回过神来,他的身体转了转,便斜斜倒了出去。

  高旗周身旋转,双脚落地便是顺手掏起地面的钢管,而这时候另外四个男子亦是朝着高旗冲来。

  殴斗开始,便不会有那么多言语,真实有言语交谈的,基本都在欧斗前。

  当然有时候你会发现一点怪异现象,越是话多的群架越是打不起来。

  众男子一哄而上,打的便是狠辣血性,如果高旗让他们近身,那打起来也是十分麻烦,所以高旗握住钢管的一瞬,便迈步朝着一侧跑去。

  他的奔跑速度极快,那四名男子看着高旗跑开,自然是乘胜追击,而有两名更是直接将手里的短钢管朝着高旗砸去。

  高旗的反应与意识自然不是伍静谧能相比的,他右手一个后别,瞬间档飞一个飞来的钢管,脖颈更是直接下歪避开另一个钢管,而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以后,高旗脚步一顿,脚尖在沙地上留下个深印,却是身体猛然后退。

  这时高旗身后一个男子正冲的欢快,哪知眼前逃跑的高旗会瞬间顿步回身,他甚至没来得及感慨高旗能挡飞钢管,便与高旗的背部撞个满怀。

  那人挥着钢管的手臂腋下堪别在高旗右耳侧,高旗一个脑步后扬,便是直接撞在那人的口鼻处。

  “唔啊!”

  那男子鼻口瞬间一痛,下意识的便眯眼捂鼻,而他的身体又是堪堪被高旗的背部撞着飞了出去。

  高旗后脚跟一踏,止住了自己的后退,然后手上钢管一转,直接粗暴的砍向右手边男子的脸部。

  “咣咚。”

  男子的颧骨狠狠挨了高旗这一下挥砍,便是脑海霎时一白,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过了好一会她才捂着头全身瘫软的倒了下去。

  高旗挥完这一下,身体便被一个男子猛然抱住,而另一个男子却是挥着拳头打向高旗的脸部

  “打啊!”

  抱着高旗的男子根本看不清东西南北,只是拼尽吃奶的力气死死抱着高旗。

  “啊啊啊!”

  那个男子因为将钢管丢掷出,所以没有了武器,此时再满地找钢管自然是不可能了。

  现在他满脑袋都是先把高旗干趴下,至于钢管,他怕是只有解决高旗以后才会有心去捡。

  男子一声大喊,便是使出全力一拳打在高旗的脸上。

  尴尬的是他用力一拳只换来高旗头部只轻轻一歪,这与他多年打架所见情形可不一样。

  高旗趁着那男子愣神的瞬间,手上钢管一滑,原本握着钢管尾部瞬间变为握着钢管顶部,他反握着钢管往身后男子肋部一捅,那男子瞬间身体一弓,便痛的收起抱着高旗的双手。

  那是人的身体感应到疼痛的神经反应,非训练过的人,一般都是下意识的肌肉收缩,身体在瞬间告诉你:我受伤了,赶快离开!

  高旗往后一捅之后,面前男的也再次挥拳而起,而高旗右手抬起,反握的钢管便是直接上提砸在面前男子的左手腋下。

  “啊?”

  原本挥拳的男子身体一震,竟是单身被高旗一手钢管抬飞离地,而就在他离地的瞬间高旗猛然跳起,膝盖直接击在男子的腹部,将男子撞着飞了出去。

  “噗!”

  男子捂着腹部猛然落地,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一阵翻滚,而高旗这时也落地站稳,他的身体四周均是倒着哀鸣叫喃的男子。

  高旗的战斗动作看似复杂,其实所花时间很少,总共不到半分钟,便是放倒了数名男子。

  而此时他滑动着钢管,将钢管自然握住,便是甩手一挥,砸在身后正要爬起来的男子头部。

  “咣!”

  男子身体一震,便斜着扑倒在地。

  高旗歪了歪头,那一下他可是对着太阳穴打的,以高旗的挥击力道,即便男子马上送往医院,怕也未必恢复的正常。

  人的大脑是个很神奇的器官,它只占身体体重的2-3%,不过消耗的氧气却占身体的20%,作为“处理器”的大脑不仅构造复杂精密,而且极为脆弱,当它受到巨力撞击伤害以后,身体会引带出现诸多问题,所以电影里随便手刀一砍立即昏厥是很少存在的,现实中重击之下要么脑震荡,要么干脆死翘翘,普通人手刀再怎么砍脖颈,也很难将人砍晕趴下。

  因为大脑很容易受到损伤,“处理器”完了,那么“机体”离废了也不远了。

  高旗一个挥击后,便继续朝着下一个在地上滚着的男子走去。

  今晚看到他出手的,一个都别想活下来。

  ...

  “咣!”

  高旗猛然将手里的钢管砸在一个男子的头部,而此时钢管自然是血淋淋,混合着细碎血肉,看着颇为恐怖。

  “哈哈哈...”

  不一会,徐雄带着两个男子气喘呼呼的跑到这处空地,他正好看着高旗单手挥棍敲在自己手下的头上。

  而空地上正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众男子。

  当然那个伍静谧也倒在地上。

  徐雄瞪圆红眼看着高旗,便是一声大吼。

  “搞死他!”

  ...

  数分钟后。

  空地又归于安静,而徐雄的脖颈却是极为残忍钉在一个嵌有长钉的搭板上,他的脖颈被那长钉拉出一道血痕,此时正咕咕的流着鲜血。

  徐雄更是双眼瞪大,死不瞑目的看着幽幽夜色。

  高旗迈着步子来到伍静谧身旁,他微微歪了歪头,正在犹豫该不该动手解决掉这个女孩,

  他的手指在钢管上微微动了动,然后看了一眼被自己用木板钉扎死的徐雄,便拉了拉女孩衣角,将钢管擦拭了一番,然后让女孩的手握了握钢管,便丢下了钢管。

  随后他处理了一番现场,最后抱起伍静谧,慢慢走向夜色里。

  ...

  群架殴斗,尤其是有组织的殴斗,如果并未被人看到,自然是可以压的下去的,但是如果被人看到,而且被看到的人还不少,这事怕便很难解决了。

  那一处空地上的尸体或者“活死人”要是被地下组织的人处理了,那么这事也很难定性,毕竟人命关天,并不是每个组织成员都愿意背罪命案,处理掉尸体,现场再乱,没有警员查询,那么这事在偏僻村庄,也是不了了之。

  而所谓的处理,多数也不为人所愿做的,毕竟着实晦气,还要找处空山荒野挖埋,与冰冷冷死尸一起面对黑暗,自然是无法舒畅的。

  然而就在高旗离开空地不到半小时,伍家明便带着一众手下来到了此处,他的身后站着一位鼻青脸肿的男子,那便是伍静谧的手下。

  “老板...就这里了...”

  “阿超阿彪,大龙大库,把东西处理了。”

  伍家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尸体了,毕竟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他不动刀枪很久了,而且年纪越大,他也越为沉稳,不是拿不起刀枪,而是不拿刀枪。

  “哎!”

  几名心腹自然是胆色极大又衷心十分,毕竟自己跟着伍家明脏活没少做,虽然看着面前死活不知的一众男子尸体颇为心惊,但他们也是没说什么,立马动手搬着尸体身体。

  “徐雄...”

  伍家明大步走到一侧木板上,借着幽幽灯光,便是看着那死不瞑目的徐雄。

  “麻烦了...”

  伍家明低声说道,然后他趁着四周心腹收拾尸体的时候,便走到一根满是细肉血块的钢管旁。

  “阿彪,胶布。”

  “哎!”

  一名光头男快速拿着一捆“居家旅行必备之物”走了过来。

  伍家明用力一拉,便是撕下一条胶布,他将钢管轻轻拎起,然后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土块,便将胶布稳落的缠着钢管一圈。

  胶布一触即开,然后伍家明举起胶布对着幽幽灯光看着那胶布上的指纹手印。

  这要让他看出指纹纹路,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手指轮廓他还是看得清的。

  这明显是女子细幼的手指轮廓。

  “快点了!”

  伍家明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陡然大喊,而一众男子便快速忙碌着。

  他抖着手,拉起衣角将钢管擦了擦,便若无其事的将钢管丢进面包车里。

  人多力量大,五六个男子迅速的将满地尸体拉进面包车里,然后面包车便嘎吱一声行驶了开。

  此时空地上已然什么也没有,甚至血点都被人用砂土混踩了一番。

  面包车连夜行驶了许久,才来到一个山头,而大彪一众男子迅速的拿着铁铲,在一处田地里快速的挖着。

  挖的越深,被发现的可能性便是越小。

  不久以后。

  “还有谁知道小姐去那里了?”

  伍家明点着烟,问着卖力挖坑的一个鼻青脸肿男。

  “老板,当时我们都跑散了,记不清了啊。”

  鼻青脸肿男只是伍静谧的手下,只见过几次打打杀杀,并未见过尸体这种“高档次”的东西,此时他的声音无比颤抖,显然受惊不小。

  “再想想!”

  伍家明弹了弹烟头肃声说道。

  “应该是没有,我听那惨叫声,就捡了砖头冲了过去...没看到什么人,那个地方又偏...”

  男子皱着眉想了想,便是这样说道。

  “是嘛!阿彪,回去给他家里汇三十万。”

  “哎!”

  身旁的光头男双目一凝,便握紧了手里的铁铲。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那鼻青脸肿男慌忙笑着说道。

  “那是你应得的,你也别太怨我。”

  伍家明弹飞手里的香烟,便是说完转身。

  “嗤!”

  那身旁的光头男在伍家明转身的时候,便抡起手里的铁铲砍在鼻青脸肿男头上。

  “啊!啊啊啊!”

  鼻青脸肿男顿时倒了下去,而伍家明的心腹便是直接出手,三下两下的将他砍的半死不活。

  “放心,我伍家明说道做到,三十万会给你家汇去,你走的安心点。”

  伍家明重新燃起一根烟,低微的火光在他的脸上时隐时现。

  毕竟那人不是心腹,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只有送着一程,以绝后患。

  这处空山原野的深处,数名男子简单粗暴的处理着这颗星球上最为智慧的生灵,而另一边,高旗将女孩伍静谧放在大床上,他沾湿着热毛巾,却是极为轻柔的擦去她额上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