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名侦探世界的事务所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小五郎同学会杀人事件(5)
作者:四夕三金的小说      更新:2021-09-04

  再联系怪盗绅士能轻易察觉到和久田的行动,难道他并不是从外面潜入的,而就在我们中间吗?

  最后,权衡了两处地点的可行性,难以确定怪盗绅士挖出画作时间点的佐木还是决定在薰衣草山庄使用“回溯”技能。

  兴许除了他的相貌以外,还有什么别的有用信息。

  打定主意的佐木虚掩上门,确定外面站岗的警员没有留意后,偷溜回到挂着画作的墙壁前。

  此时,屋内的吊灯亮着,他的瘦长影子打在墙上。

  举起伞,“彭”一声脆响,直径一米二的伞面敞开,伞下空间瞬间变得阴暗。

  在墨伞系统的度数输入栏输入具体的度数:度。

  手心的冰凉伞柄自动转动。

  瞬息后停下,佐木手腕使劲,下拉,默念“回溯”。

  伞下空间流光溢彩,时空交替,定格。

  佐木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条手臂,覆盖着蓝色色块的手臂。

  手臂尽头的是一团白得不像正常肤色的手掌。

  “应该是戴着白色手套。”与站立的立体人像重合的佐木喃喃道。

  怪盗绅士正在张贴那张小卡片。

  佐木一只手握紧伞柄,尽量维持画面的位置不动,身体侧转朝警帽下的那张模糊不清的脸望去。

  也许是当时的天色已暗,而室内又没有开灯,加上被警帽遮掩。

  他只能看到一团像是隐藏在黑雾里的面团,最多能够分辨五官的位置,细看实在是诡异得发渗。

  和预料之中差不多。

  佐木关掉伞,连同回溯的空间一起,抓在手心。

  但他并不是一无所获。

  身高!

  至少知道了怪盗绅士的身高要矮他五六公分左右,去掉警帽部分的话。

  如果怪盗绅士此刻就隐藏在蒲生刚三的客人之中的话,比他矮这么多的人,包括落魄画家吉良勘治郎,天文学者和久田春彦,如果算上女人的话,樱学姐,美雪以及醍醐真纪。

  樱学姐和美雪自然可以排除,一个是蒲生画家的女儿,根本不需要做出偷画这种举动,另外一个,不必言说。

  和久田春彦虽然以一种露馅者的姿态否定了自己怪盗绅士的身份,但也有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只是可能性比较小。

  那么以落魄画家身份遮盖真实身份的吉良勘治郎的话,倒是挺有可能的,而且怪盗绅士的话,男人的可能性似乎更大。

  可惜之前有关怪盗绅士的案子所遗留的信息太少。

  最后,在离开薰衣草山庄前,他还要做的最后一件是,就是确定困扰在心头的疑问。

  他从灰色的裤兜内摸出剑持勇借他的卡片,和墙上贴着的卡片比对。

  “两者的署名……”佐木定睛朝手掌内的卡片的署名处看了几眼,又看了墙上的卡片几眼,倒吸一小口凉气,“我说怎么不对劲,果然有点问题!”

  墙上卡片的署名“怪盗绅士”的“怪”字,左边偏旁竖线底下有带往左的钩,而寄往蒲生刚三家的卡片,“怪”字左边偏旁的竖线是笔直的,没有带钩。

  如金田一所说,偶尔的书写有异难免,但如果所有怪盗绅士之前所留卡片的署名都和墙上卡片的一样,那他手中的卡片就显得突兀,情况也会变得耐人寻味,反之亦是如此。

  可佐木暂时没法求证,只能暂且将这一信息记在脑海里,准备留意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卡片。

  之后,他就独自离开了薰衣草山庄。

  晚饭过后,青森县的警方和剑持警部都在外面巡逻。

  其余几人回到主屋大厅。

  窗户外传来大河内警部的叫嚷声,“都别给我大意,一定要给我把他抓住,明白吗?”

  “明白!”

  “我说金田一君,你觉得怪盗绅士会选择偷走哪副画呢?”系着淡蓝色丝巾的醍醐真纪问道。

  “不知道啊,现在还无法预测,卡片上也没有给出提示!”

  “这还用说,肯定就是这副‘我心爱女儿的肖像’,身后有着南十字星微笑着的长发少女。”风度翩翩的名画商人羽泽星次毫不吝啬赞美之词,“这幅画超越了单纯的美,还有着其余的东西,这幅画的话……两亿!不,就算是拿出五亿也一点不可惜!”

  “五亿???”佐木简直难以置信,“疯了吗?”

  “一点都不过分!”羽泽对他的反应嗤之以鼻。

  “原来如此。”醍醐真纪双手怀抱于胸。

  “不不,怪盗绅士他不可能会瞄上这幅画的!”在金田一身后的管家小宫山吾郎淡笑道,“因为曾经偷走过一次这幅画,却又把它给还回来了!”

  “偷走了又换回来了?”佐木诧异道。

  “这是怎么回事?”金田一同样问道。

  “这幅画可是多亏了怪盗绅士才得见天日的啊!半年之前,这幅画被寄到了鲁诺阿尔国际绘画展的审查委员会,‘这副被提名为‘我心爱女儿的肖像’的画乃是蒲生画家未经发表的作品,虽然他一度成为我的收藏,但因为它实在美妙,所以我想让它获得应有的名誉,送它参加了画展——怪盗绅士’,因此……”醍醐真纪语速颇快,“这幅画才闪耀了大奖的光芒。”

  “哦……这副画还有这样离奇的背景吗?”佐木重新审视起这副颠沛流离的画作。

  “在记者见面会上蒲生画家告白说,这是他想象着幼年时失散了的女儿现在的模样而画下了这副画的!”年轻的艺术女记者继续说完。

  “据说在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还是卖不出画的画家,而且还没有结婚,在我五岁的时候,母亲和别的人结了婚,后来,她留下话说,失踪了的父亲不是我真正的父亲而去世了,然后在杂志上看到这副画后,我想我弄不好就是她,就报上了姓名。”和泉樱缓缓述说着自己的经历。

  醍醐真纪冲她微笑道:“想必你也是大吃一惊吧,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画,居然会以‘我心爱女儿的肖像’的标题被登上了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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