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官城轶事 第二章 就算我的命是救的,现在起,你要听我的了!其九
作者:宝宝不负天的小说      更新:2020-04-18

  果儿觉得一定的太黑了,这沐夏钱的眼睛也睁得太大了,果儿还感觉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啥,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只是把被子往果儿这边扯了扯,果儿把脚放在被子里,觉得暖和多了。就这样,两个人靠着石壁,腿上搭着被子干坐了好半天。

  沐夏钱实在憋不住了,很小声的问:“发生什么了?”

  果儿瞪了他一眼,两个人往柜门那里挪了挪,果儿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马”字。

  沐夏钱摇摇头。

  果儿叹了口气,这啥沟通效率啊。

  看来这马字是有繁体字的,可自己不会写啊,看来得发挥自己的专长了。果儿擦去字迹,画了个简笔画的马出来,再写上:“我看见有一匹马”。

  “幾人?”沐夏钱拿过树枝也在地上写。

  这是什么字,果儿在脑袋里想,难道是问多少人?

  “没看见人。”

  两个人又沉默了。

  “在這裡等到天黑再說。”沐夏钱写了一行字。

  果儿看了,点点头。只是到天黑可就要重新生火了,这木炭最多坚持两三个小时。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晚上走不走,只能等了,只是两个人早饭还没有吃呢。果儿拿出麦子来,两个人干吃着麦粒儿。

  吃的差不多,果儿又在地上写“沐夏钱?”那沐夏钱却在旁边写个“沐夏前”。原来是这几个字。自己默认的咋是金钱的钱呢?难道自己就这么铜臭吗?不管了,就沐夏钱了。

  “多大?”

  “上次告訴你了,我是洪武四年三月初八出生的。”

  “那今年是洪武多少年?”

  “二十。”

  “才十六?”果儿这么写,心里却想:“难怪还这么孩子气,老娘二十六,过年就二十七,但是老#娘不会给你讲。你要是敢问,我就揍你!”

  “十七歲了!”

  果儿不想和他辩论,写字来辩论,又费工夫又费神。“你见过朱元璋皇帝没有?”果儿一直想问这个。

  “從遠處見過。”果儿看到他神情一变。

  “我要是有机会看他就好了。”

  “你想見皇帝做什麼?”

  “英雄啊。”果儿写到。

  “我要是能看到他,就仔细看看他是不是鞋拔子脸,解了这一桩历史谜题,也不枉我穿越这一回了。”果儿在心里想。

  “你會的。”

  “我哪里会见到皇帝,我这么老也不可能去当皇妃啊!”

  “有機會我帶你去。”

  “你家是皇亲国戚?”果儿在地上写到。

  “这小子姓沐,难不成是云南的沐府?大学写生的时候自己还专门去沐府参观了呢,难道这就是缘分?不知是不是沐剑屏的曾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呢?不对,沐剑屏可是小说里的人物啊,完了,自己咋就没有好好学历史,说几个姓沐的名人来攀点关系呢,没准可以找个工作养活我自己?”果儿的脑洞又开了。

  “算是。”

  “哇,大佬,新萌求带!求抱大腿!”果儿好想说这话,写这话,但是就是写不出来,拿着树枝下不了笔。

  “你是何方人氏?”沐夏钱写到。

  “成都。”果儿下意识写了这两字,本来也是事实啊。

  “你為何在這裡?”

  “我不知道。”果儿继续写上:“这里是哪里?”心想:“知道才怪了。”

  “元寶山。上次你已經問過了。”

  “元宝山在哪儿?”

  “宁国府境内。”

  宁国不就是安徽一个地方嘛??怎么穿越了还不是同一地区呢?这违反穿越条例啊!!!这么远,大明朝,啥交通工具没有,老#娘怎么回去啊。虽然看着松树山崖颇有黄山的韵味,但果儿亲眼看到这个答案时,心里免不了还是咆哮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從成都過來的?”

  “不知道。”

  “你家人呢?”

  “不知道。”

  “你怎麼到這山上來的?”

  “不知道。”

  “你上山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兩個官兵?”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山洞里。是你和另外两人对话吵醒我的,正好在这里又听到了你、李大人和杨四的对话,听得他们下山去了我才来找的你。”果儿想着应该算是实话吧,只是那韦真大人的布包还在这里呢,好在自己上次来拿麦粒儿的时候藏好了。

  “這裡大火的時候你在哪裡?這些村民你認識不?”

  “我不知道,没一个我认识的。”

  “看來你有可能是被他們這些匪徒綁架的。你以前的記憶都沒有了?”

  “有,我是成都人,我叫唐果儿。我以前在医馆学习过半个月。我不记得年份,时间。”

  “你會寫字,雖然和我們的字不同,看起来有些字比我们字要简单,但還是能猜出意思,你肯定上過學,老師你還記得嗎?”

  “样貌记得,但不记得他们在哪里,叫什么了。有老师教我画画,有老师教我语文,有老师教我数学、体育。”我都记得我的老师们好不好,名字样貌,但是说了也找不到啊。果儿心想。

  “數學是算數?體育是什麼?語文可是詩詞歌賦?能上學的家庭,看來至少也是書香門第了,以後我幫你查查哪家小姐走失的,家人見到你一定能認出你,你也能想起他們的。”

  “谢谢你。”

  “沐公子,你说下你自己。”

  “一介武夫。”

  “一介武夫还作诗?就这样?为什么到这里,还差点被人杀了?”

  “你不是都聽到我和李大人的對話了嗎?路遇劫匪。”

  “你出去的时候我却听得李大人说你来头不小,怎么不多带点人马,怎么就两人只身上山了?”

  “我都是聽韋真大哥的。”

  “那韦大人的圣旨怎么在你身上?当时在这里被李大人拿出来的就是这个吧?拔箭前你给我的金印又是谁的?”

  “那也是韦真大哥叫我帶著的,我不知道那是誰的。”

  “你们到这几究竟何事?诚如杨大人所说,为何不直接领兵反而倒此?”

  “我不知道,可能他另有安排。”

  “不想说就算了,没有一句实话。再说下去也无意义。”果儿最后写下这一句。

  “狗屎!人小鬼大的,这就是大有来头,我都实话实说了,这小鬼一句实话不说,什么都推到死去的韦真头上,哼,不说算了,谁要听啊,晚上你睡着了我就悄悄下山去,谁还管你,反正现在看是你算是已经从鬼门关回来了,我也算给我未出生的宝宝积德了,但愿生宝宝的时候能顺利点。”果儿思绪又跑开了,使劲拉了拉被子,盖到自己刚刚伸直的双腿上,顺便把装麦粒儿的布袋放在自己的腰后,闭上眼睛闭目养神。刚刚因为在地上写字,一直圈着腿,这会儿早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