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和陆紫欣一唱一和的,秦安好听不进去,在两人还想说时,突然提了句:“我还有些事,你们今天要做什么,告诉遥妈就可以,她会给你们安排。(.l.)”
话落,秦安好拢了拢脑袋,转身逃似的离开。
秦母和陆紫欣想拦人,却怎么也拦不住了。
出了门,秦安好就直接离开,一时想不到要去哪里,便去找了顾媛媛。
虽然成不了好朋友,但偶尔聊些八卦却看法一致。
顾媛媛是知道秦安好家里的情况的,听说秦安好是因为妈和她嫂子来了才来找她,立即开口质问了句:“她们怎么会找你?”
在顾媛媛的印象中,秦母和陆紫欣是恨不得和秦安好断绝关系。
突然来了,难免让我觉得有些无语。
听闻顾媛媛这么问,秦安好支着下巴回道:“她们只是来玩几天,过两天就走。”不知道怎么的,秦安好自从今天接到秦母和陆紫欣后,就对她们俩的感觉产生了两个字‘极品’。
当然,这也只是她的主观判断,陆紫欣和秦母,也不能算是非常极品。
顾媛媛闻言,正想回话时。
秦安好突然看到一择新闻,人民大会、选举!
选举过后,将会有新总统上台。
看到这则新闻,秦安好神色凝重的看着电视,想从中看出什么,然而她看不出什么,只是记得,选举,好像和莫何有关系。
半晌。
秦安好才缓过神似的,收回目光,转头看向顾媛媛,随意的聊了些话。
聊得差不多,时间不早,秦安好就没再在顾媛媛这里多呆,起身想回宋家。
不巧,刚出门,碰了可儿和白语。
两人虽然同行,但彼此间保持着距离。
白语看到秦安好,只是喊了声老板,然后继续往前走。
白语走远,可儿却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秦安好喊了她声后,突然道:“有时候吃像太难看,会摔得更重。”
最近宋先生做了不少事,都是为了讨好这位秦小姐。
秦安好闻言,不太明白的看向可儿。
可儿却什么也没再多说,收回目光后继续往前走。
秦安好的吃像就是,独占宋先生,还得要宋先生做个妻管严。
可儿走远,秦安好看着他的目光,久久的才收回。
吃像太难看?
可儿说这话,指的是宋以政?
没再多想,秦安好转身回宋家。
秦母和陆紫欣还在,见秦安好出门回来,秦母正想问她去哪了。
秦安好则先提了句:“刚刚去公司,还有事没忙完,我先去书房处理,你们就四处走走,等不忙了我再配你们。”话落,秦安好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楼。
知道秦安好还有事儿,秦母和陆紫欣就没再多提。
继续聊自己的。
虽然聊得开心,可陆紫欣看到这样奢侈的宋家,难免有些扣悔,她当初应该听父亲的话,千万别贵女下嫁。
她以为没什么,可现在却是很后悔。
如果秦安成心里有她,做什么都值得,可秦安成心里没她,就什么都让她觉得可笑。
秦安好在书房呆到吃晚饭的时间才下楼,除了秦母和陆紫欣,宋以政、江惠茜和宋夫人都在。
说了些客套话后,大家都各吃各的。
吃饱后才上楼。
宋以政去了书房,秦安好则想直接睡觉。
正准备推门进房间时,秦母突然出现在她身边,说了句:“妈想和你说几句贴心话。”秦母一直以为秦安好嫁给宋以政,两人关系挺好的。
可是她今天看到了江惠茜,觉得江惠茜像个第三者;想提醒秦安好堤防。
秦安好听闻秦母的话,盯着她默了回,直接回道:“我困了。”或许是直觉告诉她,秦母说不了什么贴心的话,就不太想听。
“那你站在这里听我说完再进屋睡。”秦母见秦安好不想听,就直接让她站在外头不准进她屋。
要她听完。
秦安好拽着门想进去,却被秦母拦下。
“那个江惠茜,一看就心思不对,你要把办法把她弄出去。”秦母知道江惠茜是宋家的一个养女,也是个类似童养媳的养女。
这个养女不弄出去,迟早是个祸害。
秦安好点头,算是记下了,伸手拿开秦母的手,直接进了房间。
她进房间后,没再理会这秦母。
只是秦母说的这些许,却让江惠茜听到了。
秦安好进屋后,秦母没再跟上来,秦安好觉得清静了,转身走以衣柜前,正准备拿件衣服时,突然听到敲门声。
问了句是谁后。
知道是宋以政,秦安好便先放弃拿衣服,直接过去给宋以政开门。
开了门,宋以政进房间,秦安好则继续去挑衣服。
宋以政掠见秦安好在打找衣服,眸光淬动,不紧不慢的提了句:“那件蓝色的睡衣不错。”话落,男人优雅的转身坐到单人沙发上。
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秦安好正在挑衣服的动作。
似乎还挺上心的。
秦安好闻言,她明明没有蓝色的睡衣,但犹豫着,她还是再翻了翻,果然翻到件蓝色的丝制睡衣,若隐若现,半隐半透。
看到这么件睡衣,秦安好感觉此角的些抽搐,正要放回去。
“就穿这个吧。”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杂志的男人,又开口提了句,兴致勃勃的模样,让秦安好的脸色蓦然涨得通红。
盯着睡衣看了半晌,这才拿着衣服进浴室。
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些透,不太习惯的想捂着。
宋以政则盯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人,怔怔的失了神。
喉结微微浮动。
见样,秦安好脸色涨红,感觉有些诡异,犹豫着转身走到衣柜前,想把身上的睡衣换下来。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秦母刚打开门便道:“朗朗喝了你家奶粉怎么又拉又尿的?”是冰冷的质疑,觉得过错都是宋家的奶粉。
说是朗朗出了毛病,秦安好忙从衣柜里睡衣。
睡衣没找着,倒换来了秦母会意的眼神,末了只道:“夫妻间的事儿,过两不是不可以,可现在我家朗朗病了。”
孩子生病,宋有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