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的手艺又进步了。”馒头宣软,入口醇香,钟毓秀由衷赞赏。
“滴滴。”立于身侧的狗蛋响应两声。
郝南和田尚国抬头好奇的看了一眼,复又垂首继续吃;当作没听见,狗蛋绝对不仅是外表看到的那样,一句赞就能回应一声,他们有时候说几句都不见得能得到一声回应。
饭后,钟毓秀满足喟叹,“吃饱喝足,我要开工了。”
“钟同志,您忙,我们就在楼下;有事您叫我们一声。”郝南抬眸道。
田尚国点头,开始收拾残局。
“今天只写论文,一会儿你们给习年同志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多带几个人。”
“明白,我这就去。”郝南起身开口,“田同志,碗筷和厨房就交给你了。”
田尚国无可无不可。
“你们忙吧,狗蛋,你也留在下面帮忙;中午记得做饭,多做个素菜。”说完便往楼上去了。
钟毓秀一走,郝南也跟着出了小楼,田尚国一人收拾桌面洗碗。
二楼,钟毓秀进实验室开电脑,新建一个文档开始写论文;电脑打字比手写要快,电脑和监控的论文相对复杂,用电脑写,中午前能拟出初稿。
郝南半个多小时回转,在厨房里找到帮忙做菜的田尚国。
“田同志,我给习同志打过电话了。”
“习年同志怎么说?”田尚国扭头询问。
郝南道:“习年同志稍后赶来,顺便亲自问问钟同志对衣裳的喜好。”习年同志问后就没得到回应,他还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
“也好,钟同志忙着,咱们没机会询问;习同志亲自来问也好。”双方亲自见面说一说,比他们带话方便,也不怕转达的话有差异。
“我去泡茶。”等人过来方便上茶。
二人各忙各的,估摸着时间到门外等候。
习年来时,身后跟了八名便衣警卫,“两位同志好,劳你们久等了。”
“应当的,习同志里面请。”郝南侧身做请,又解释道:“钟同志还在忙,您屋里坐,我去请钟同志下来。”
“好,有劳。”习年微微螓首回应。
一行人进客厅,田尚国负责待客,郝南则上楼来到钟毓秀房门外,敲响了房门。
钟毓秀抄完最后一笔,方起身走出实验室,到得卧房拉开门。
“郝同志。”
“钟同志,打搅您了;习年同志来了,在楼下等您。”郝南含笑说道。
钟毓秀本想直接下楼,转而脚步又顿住了,“郝同志,麻烦你下楼叫狗蛋上来,顺便和习年同志告罪一声;就说我稍后下来,顺便将成果搬下去。”
“好的。”
目送郝南转身下楼,钟毓秀回到实验室,电脑她不准备交出去,只将监控设备装起来。
狗蛋从楼下而来,关上房门进实验室,“尊敬的主人,狗蛋为您服务。”
“别贫了,赶紧过来帮忙。”头也没回,钟毓秀把电脑和监控设备的研究数据整理齐全,图纸也给卷上。
“好的,主人。”狗蛋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图纸和数据资料,“主人,您将这些给了别人,不安全。”
钟毓秀点点头,对此不甚在意,“无妨的,给了他们,让他们去研究去;不然,就得把咱们做好的电脑交上去,我可舍不得,好不容易有一台用着稍微顺手的电脑,不用什么都靠脑子来运算,我还想轻松点儿。”
“这样啊!”狗蛋把数据捧手中,又听从钟毓秀的命令拿上了装有监控的袋子,没再说话。
钟毓秀清点两回,确定没有遗漏的,这才带着它下楼。
“习年同志,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习年微微一笑,“我也刚来不久,钟同志忙完了?”
“差不多了。”论文再检查一下便可,走到习年对面的沙发落座,狗蛋紧随其后,立于她身后,“习同志,让您特意跑这一趟是为了将成果数据交给您;狗蛋,把数据交给习年同志。”
“滴滴滴。”
狗蛋从她身后出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习年。
习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多看了狗蛋几眼,鬼斧神差的道谢,“多谢。”
狗蛋装哑巴,回到钟毓秀身边;对习年的谢意也只是记录在数据之中,对它而言,主人才是它的全部。
“钟同志,不知这些成果数据是什么项目的?”习年问道。
“前段时间请严老做了些零件,想来你是知道的。”靠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坐姿,钟毓秀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两日我和华大物理系的丁教授一同改良了一下电脑,用的就是那些零件;成品电脑缩小成一人能抱走的大小重量,运行速度更快、储存量庞大、屏幕显示改良成画面清晰的状态。”
“此电脑脱胎于一台旧式电脑,又超出了国外技术;你手边袋子装的是监控设备,配合电脑可使用,连接上后可全程全天监控一个地方的动态,其监控效果会反馈到电脑上。”
简单叙述一遍,钟毓秀没有多言之意;习年见此也不再多问,而是打开布包看了看里面的设备,壁挂式监控,体积偏大,他看不出其他的;又去看数据,看完后不由惊叹。
干他这一行的,对研究不一定要精通,但专业方面的事情一定要融会贯通;因此,他看这些数据并不吃力。
“钟同志,倘若真如数据呈现的状态,成果想必十分惊人;能否让我看看电脑?或者将电脑和监控设备实操一下?”习年停滞了一瞬,又道:“这份数据带回去,他们的研究方向有了想;可是,我没看到具体成果,回去之后不好交代。”
话外之意:不给我带回去,总要让我看看吧?
钟毓秀莞尔一笑,“自然是可以的,狗蛋,上楼把电脑搬下来。”
“滴滴。”狗蛋转身去了楼上,习年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了二楼。
少顷,狗蛋搬着电脑的机箱下来放到茶几上,又上楼把屏幕和所有的连接数据线拿下来。
习年俯身弯腰,手从机箱和屏幕上抚过,确实比他看到过的电脑小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不知操作起来又如何。
“能开机吗?”
“可以。”钟毓秀轻轻颔首,侧目,下颚微抬,“狗蛋,把电脑搬到左侧桌上去,插上电源开机给习同志看看。”
那里有供应插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