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小哥,不知从哪里来啊?”
走到南天一等人桌旁,老板娘突然驻步,腰肢一扭,摊靠在桌椅上,将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展示出来。
“我我……我们……”
郑富贵面色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哼!陆仁杰瞥了眼这没出息的东西,看着老板娘那妖娆眉骨的姿容,两眼发怔,先缓缓,让小爷组织组织语言……
算了,这两个货是靠不住了!
南天一看了眼老板娘,淡淡道:“我们几人都是初入江湖,结伴而行,打算着四处走走,四处转转,看看风土人情之类的。”
老板娘眼波流转,轻轻一笑道:“几位都是少年英杰,想必日后定然大有一番作为,未来可期呢!”
老板娘的笑容中,有股说不清的情意,柔媚如水,惹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里好好抚慰一番。
但南天一不为所动,只是微笑道:“那我等,就借老板娘的吉言了。”
旁边,陆仁杰与郑富贵也连连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瞧直了眼,仿佛目光在人家身上生了根。
“实不相瞒,我们结伴就是去武林大会长见识的,这次路过绝对是缘分……”
话匣子一打开,郑富贵就开闭不上嘴,吧啦吧啦的,将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一副莫名的亢奋模样。
陆仁杰倒是渐渐冷静下来,但脸庞还是有些发红,眼神游离,不住往老板娘身上瞟,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模样。
老板娘玉手托腮,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听到郑富贵讲到有趣处,不时掩嘴轻笑,那种流露出风情,更让郑富贵找不到北了。
眉飞色舞,说起来更带劲儿了,看的南天一直直摇头。
唉!看来与陆仁杰想比,郑富贵还是差了很多,毕竟陆仁杰好歹跟家里走过镖,见识多,所以不至于如此不堪。
而郑富贵,却是那种富家子弟,一直都被保护的好好的,哪里走过江湖,并且看这样子,明显还是初哥模样。
最重要的,南天一发现,这老板娘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魅惑,竟隐着含一种魅功,虽然很淡,但的确存在。
而这,也是导致郑富贵如此模样的真正原因,否则,即使再魅力动人,也不至于让人如此痴狂难忍。
媚功,南天一也见过一些,其中以夜梵音的那种最甚,那种将自己的风情,在不知不觉中展示到极致,让人迷陷其中。
江湖中的媚功,据说练到高深处,只是瞧人一眼,或者是凭借声音,就能够让人瞬间迷失掉神智。
杀人不见血,若是让人去自尽,那也是心甘情愿的,男女通杀,着实厉害,不过南天一也就只是听闻罢了,却觉得有些言不符实。
说到底,那也就是影响心智,但若是心中保持清明,那自然也就无所畏惧,真正会产生影响的,不过是一些心志不坚,或者说心中有邪念的人。
在另一方面,就像是催眠一般,在人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中了招,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那一种。
财色迷人眼,美色在前,很少有人能够真正把持得住,而当那美的一面故意展示在你的面前时,那就更加把持不住了。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若是迷失了进去,那才真的是生死由人了。
不过,对于这些,南天一向来是不感冒的,自己的心中,已经明了剑心,很难再被外物外欲所迷惑。
而这时,这老板娘似是看出了什么,稍稍收敛了回去,那一瞬的恍惚,雀也足够让人迷醉了。
“你看那边儿那小子,简直失了魂儿似的,江湖险恶,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那头,刀疤大汉悄悄指着郑富贵,以其为反面教材,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几名小弟。
唉!这太丢人了,虽然自己也听的津津有味,不过可不能继续如此了。
南天一实在看不下去了,再如此下去,说不得郑富贵能把底都交代透了,伸手拍了拍其肩膀。
郑富贵直觉全身一轻,脑袋也清楚了,嘴上随即一顿,说话的语速降了下来,然后逐渐喃喃无言……
“就在我十二岁那年,家里的老头吩咐我……我去……店里……”
整个人一个激灵,真是见了鬼了,自己怎么把这些都说出来了,然后看向老板娘,脸色一红,又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老板娘支撑起身子,轻笑道:“很有意思的故事呢!小女先去洗漱一下了,若有机会再听公子讲来。”
闻此,郑富贵小鸡啄米般不断点头,一脸的痴呆模样。
老板娘轻轻一笑,起身带起阵阵香风,让人深深一嗅,在临走时,深深看了眼南天一,眼中笑意不变。
待老板娘的身影消失在二楼,陆仁杰和郑富贵才回过神来。
“这等风韵,真是个妖精……”
陆仁杰回味轻叹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总算明白古代昏君的心情了……”
郑富贵神色迷离,如此说道。
然后两人同时对视一眼,啊呸!这等腌臜玩意儿,简直脏了我的眼睛。
“瞅啥瞅,瞅你哥干啥?怎么,没见过帅哥啊!”郑富贵怼道。
“嘿嘿,倒是不知刚才是谁像失了魂儿似的,那一脸猪哥模样,说的那柔情话,小爷都觉得臊得慌……”
陆仁杰邪邪一笑,两手抱着身子扭动,做出一副小女子姿态,嘲讽着道。
郑富贵脸色不由涨红,辩道:“休要瞧不起人,你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搞得刚才你说出话来似的,一直在那儿支吾难言,我好歹还能搭上话。”
陆仁杰不屑的啐道:“呸!厚颜无耻的玩意儿,你还有脸说,人家在那里一坐,就跟失了智似的,口不择言的,什么话都能说。”
郑富贵被怼的一滞,硬撑道:“我那是人缘好,谁像你一样,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
陆仁杰竖眉道:“呦呵,你还跟小爷杠上了,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模样。”
郑富贵反驳道:“肯定比你好,你这歪瓜裂枣的,像个人吧!”
“你竟然还人身攻击,小爷这么帅气的面庞,哪是你能比得了的。”
“呸!要不要脸,我都替你害臊。”
两人情绪激动,又开始了日常的互怼。
一旁,南天一笑着劝道:“好了好了,你二人有什么可吵的,莫要让人听了笑话。”
那边,刀疤大汉等人望着南天一这边,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你们瞅瞅,这不就快打起来了么,嘿,看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转眼就翻脸了,女人呐……”
“是啊是啊,不过这名门弟子也不怎么样么,还不是一个尿性,俺还以为都是什么谦什么君子。”
“那叫谦谦君子,哼!名门,都是人,一个脑袋俩肩膀,一个个表面鲜光的,心里指不定怎么黑着的呢。”
“对滴对滴,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阴险狡诈,黑的流油,莫得个好东西。”
“上回老齐店里的那个什么名门弟子,还不是打砸了东西不给钱,跟人打个架,把店都快掀翻了,最后走了也不给钱。”
“这件事我也知道,啊呸,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忒不要脸,齐哥他们赔了一个多月的营生呢!”
“说起来就气,要是老子在那里,那就撸袖子上去干,怂啥,名门弟子咋了,名门弟子不用负责啦。”
“嘿呦,怕是腿都能给你打断,人家下手黑着呢,表面还装作一副大义模样,说理又说不过人家,花花肠子可多了。”
“是啊是啊……”
这些人议论纷纷,虽然声音小,但以南天一的耳力,自然听的清楚,哭笑不得,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不过,的确也不能任凭这俩人继续吵下去了,这样下去,饭还吃不吃了。
郑富贵与陆仁杰大眼瞪小眼,互看不爽,却不再争吵,各自扒拉着饭,仿佛要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饭菜中。
并且,两人吃饭速度愈来愈快,还大有比试一场的架势。
“小二,再来一份饭菜,要大碗的,别的不要求,但必须要大。”
“小二,我也再来一份,同样要大,另外量要比他的足。”
郑富贵与陆仁杰杠上了,谁也不让谁,来啊,看看谁更强。
“吃饭有个什么意思,喝酒啊!怎样,你有没有胆气?”
“谁怕谁呀,来来来,先上两坛好酒,小二把你们这里劲儿最大的酒拿上来。”
待两坛酒摆在桌上,两人瞪着眼,气势汹汹,谁也不让谁的架势。
“来,小爷先干了,知道你不行,就先让你一坛。”
陆仁杰咧嘴一笑,抱起酒坛就是一仰,咕咚咕咚,酒水横流,一会儿功夫就喝完了一坛。
“哈……痛快,咋滴,要不要小爷再让你一坛。”
郑富贵不甘示弱,横眉道:“嘿,就你这喝酒的,没个特色,低俗……看我来个小旋风。”
说着,将手中酒坛狠狠一晃,坛中酒水顿时卷动起来。
咕咚咕咚……
“爽……”
郑富贵长舒口气,蔑视的看向陆仁杰。
“不痛快,小二,再来两坛!”
“小爷也一样,再来两坛!”
南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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