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圆点点头说:“嗯,没错,你说得对,我以后常到海城来找你,你没有什么事也可以去汤氏集团找我,我相信你一定会的。”
秦岩看了看表说:“好了,小圆,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有事再打电话。”
说到这里,秦岩把大拇指放在耳边,小拇指放在嘴边,做了个手势。
“好吧,秦岩,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汤圆圆使劲地向秦岩点头。
“请放心,钱大部长,上车吧!”
“小圆,再见!”
秦岩答应着说。
“好吧,圆圆,我走了,一直保持联系啊!”
说完,钱多多和秦岩上了车。
汤圆圆依依不舍地看着车子,使劲地挥了挥手。
钱多多和秦岩也摇下车窗,向汤圆圆招手。
一直到彼此看不见的拐弯处,手才放下来。
钱多多瞥了秦岩一眼,恍然大悟,撇了撇嘴说:“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
话里酸酸的,仿佛是山西老陈醋的味道一般。
秦岩看了钱多多一眼说:“嗯,哎,这个任务完成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钱多多白了一眼说:“那可不行,这次的任务报告还没写呢!”
“怎么,还要写报告?”秦岩听了,侧身望着秦岩,一脸懵逼。
“没错,人人都要写!吸取教训,省得下次再犯!”
钱多多一脸诚恳地说。
“哦,这不是逼人去死啊!”秦岩一脸苦笑,对钱多多说。
“没问题,不就是写报告嘛,那有什么难的!”
钱多多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但却一本正经地对秦岩说。
秦岩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钱多多。
车到达公司。
秦岩准备朝警卫部的那个地方走去。
哎哎哎,怎么回事?
钱多多把秦岩叫住了。
秦岩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写那该死的报告去吧!
钱多多说:“不急,先去汇报工作吧。薛总还等着呢。”
哎呀,怎么那么多事!
秦岩摇摇头,有些无奈。
秦岩跟在秦多多的后面,走进总裁的办公室。
这个薛雨桐也是心宽,原来死了人的办公室,薛雨桐似乎还在那个办公室,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钱多多敲了敲门,对屋里的人说:“薛总,我来汇报工作。”
“请进!”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秦岩的耳中。
钱多多推开门,走进屋子里。
秦岩看了一眼房间,完全跟以前一样,没有多大变化。
秦岩吊儿郎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秦岩!成何体统!”
钱多多对秦岩怒目而视地说。
接着,钱多多替秦岩向薛雨桐道歉,“真对不起,薛总,秦岩……有点……”
薛雨桐摆摆手,微笑着说:“没事,多多,秦岩。你们说说,听说你们两个在这个任务中,发生了很多事?”
钱多多点点头说:“嗯,没错,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汤氏集团有一个技术突破,好像是在什么石墨烯技术上,没想到竟被三菱集团所垂……”
钱多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薛雨桐讲了一遍。
站在旁边的薛雨桐,双手捧着签字笔,一边听钱多多说话,一边点头。
等到钱多多说完,薛雨桐面带微笑地说:“你们辛苦了。”
钱多多脸一红,看了秦岩一眼,说:“主要是秦岩在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没有什么。”
薛雨桐一听,笑了笑,对秦岩说:“秦岩,这一次你功勋卓著,想要什么奖赏呢?
秦岩微笑着说:“什么奖赏也不要,多给我几天假就好了!”
薛雨桐听了,笑道:“这可不行,我还准备把你的事当作我们在康盛集团做生意的招牌呢!”
秦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瞪着薛雨桐说:“雨桐,你真不厚道!这是把我当老牛使唤啊!”
钱多多听了,瞪着秦岩说:“秦岩,你说什么呀!怎么可以直呼薛总的名字,赶紧道歉!”
秦岩一听,目瞪口呆,直接无视钱多多。
惟有薛雨桐继续摆手,对着钱多多说:“不用管,他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听着很亲切。”
正在这时,门开了,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秦岩抬起头来,正是刘毓秀。
刘毓秀一脸惊讶,对秦岩说:“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秦岩点点头,笑着说:“好了,结束了。”
刘毓秀来到秦岩面前,左看看,右看看。
秦岩莫名其妙地说:“看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刘毓秀见秦岩毫发无伤,感到如释重负,“听说你们在那边还打枪呢,真把我吓死了!”
秦岩看着刘毓秀这个样子,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刘毓秀就像个跟屁虫,跟在自己后面:“秦岩哥哥长,秦岩哥哥短”时的样子。
秦岩爱怜地摸了摸刘毓秀的头,温柔地说:“傻丫头,我可小心了,别担心!”
薛雨桐和钱多多就这样看着秦岩,不知怎么了,心里不是滋味,酸酸的,很不舒服。
刘毓秀眯起眼睛,像一只小猫,享受着秦岩的怜悯之情。
最后,薛雨桐终于忍不住了,笑着说:“行啊,你们俩也别粘糊了,这次你们为我们康盛的保卫战开了一个好头,我来给你们这群功臣接风洗尘,走吧,我们醉仙楼见!”
秦岩说:“我说过,接风洗尘不去!我要回去休息一下,这两天没睡好觉。”
话一出口,薛雨桐瞪着眼睛说:“你可是我们最大的功臣,你不去怎么行!”
“行,行!我去还不行!”
秦岩一阵无助。
薛雨桐这边在醉仙楼订了一桌酒席,给秦岩接风。
秦岩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在薛雨桐的威逼下,只好无奈地走上前去。
酒席上,薛雨桐对众人连连敬酒,秦岩坚决不喝,这是自己多年的习惯,喝酒容易麻痹神经,导致神经反应迟钝。
秦岩虽已不在佣兵界混了,但还是保持着当佣兵时的那种习惯,所以对薛雨桐的敬酒也就一口拒绝了。
秦岩不喝水,就对着桌上的这桌菜吃了起来,从奥尔良的虾米,到神户的鲜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