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贞和和授怀疑的看向对方,再看看自己。
她们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都仿佛经过天地的雕琢,万灵的赐福,她们,就是美丽的代言词。
对,撩泽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啊!
审视的目光看向撩泽。
满是智慧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不错。
两女脑海中一个想法。
撩泽,勉强可以搭配上她们那完美的容颜。
撩泽是不知道两人的想法,只是对两人突然一副审视的样子有些迷惑。
要是知道,心里不由嗤笑一声。
宇之帝国的男女,有丑的吗?
“那,我们还是不要那样做了吧?”
沉默片刻,还是提出这个方案的和授开口。她,不想毁容啊!
“此事,的确应该好好想想。”
皋贞一副认同的样子。
撩泽有些傻眼。
哎呀,我只不过转移一下你们的注意力,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可不行。
“和授,皋贞,你们难道忘了你们的初心吗?”
必须给她们下个猛药了。“我们几人为什么会来到初级学院教这些孩童,你们难道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啊?
两人有些气愤的看着撩泽。
撩泽见到两人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
“就是这样,我们来到这里,就是因为我们的大道的正面战斗力,弱于那些真正攻伐强大的同类,所以我们才需要潜伏。可是潜伏,不代表着沉沦了啊,我们不是一直都在慢慢的吸取着一切的精华,不断地变强吗?可是想要取得飞跃性的进步,那就需要我们自己去感悟啊!”
“和授,皋贞,我们已经教过九届初级学院了吧!可是九届,九百年的时光啊,虽然我们的确变强了,可是一切都在帝国的估计内的啊,这也就是说我们的战力,和其他人没有拉开差距,说不定反而被拉大了差距啊!所以我们,换一个教育方式,是很有必要的啊!”
皋贞和和授听着撩泽的话,脑中开始思虑起来。
的确,撩泽说的很对。
帝国虽然给我们提出了最佳的建议,可是其他人,也有,因此如果大家都安安稳稳的发展的话,她们倒不会落后,可是宇之帝国,最不缺少天才的啊,他们难道和她们一样,九百年的时间,只是按照帝国的建议,没有自己的认识。
一旦有着感悟,一步先,步步先,她们,可就彻彻底底的落后了啊!
这,怎么可以?
“撩泽,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不应该这样下去了。”
“新的教育方式,是必须的了,还不能影响帝国对于我们的安排,刻不容缓啊!”
两女,深深的感受到了威胁。
宇之帝国,循规循矩的发展,只能让自己不掉队,可是想要踏上巅峰,可是远远不足的啊!
至于以后孩童们找麻烦?
哈哈,她们已经修炼不知多少年了,会害怕他们这些刚开始修炼的人吗?
撩泽见到一下兴奋起来的和授和皋贞,也是恍惚了下。
我只不过是说说,你们还真信了啊!
感悟,而且还是自身的感悟,你们以为是那么简单的吗?
对于宇宙的认识,自身的认识,宇宙和自身的对照,你们以为很简单啊!
不过,可以看一些好戏,让自己的生活多一点乐趣,那也不错。
怀着别样的心思,三人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盯着药浴池的大门。
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孩童们开导开导了。
药浴池内。
池子里的陈辐突然睁开了眼睛。
眼眸眨了眨,看了看四周。
“我,是在药浴池里吗?”
声中,有着疑惑和不解。
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太真实了。
抬起双手,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些同伴身上的纹痕,互相的推挤,碰撞,自身的各种萃取,运动,全都好像一幕幕的真事,深切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这,是假的吗?”
可是无论是身体的感官,还是他自己,都在告诉着他,这是真的啊!
“真是麻烦。”有些烦恼地起身,跃出药浴池。
也没心思打量这个已经非常熟悉的地方,向着外面走去。
通过大门。
还不等陈辐反应过来,就有一人,已经抓住了他的手。
陈辐身体本能的反应。
“怎么回事?”思绪一下子惊醒,向着前方看去。
和授教员的面容,印在了他的瞳孔。
“是你啊,教员。”陈辐松了口气。也对,在初级学院里,有谁敢不讲规矩的动手啊!
不过,看向教员。“教员,你要是在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拳头,可不会认人啊!”
和授轻轻一笑。
“怎么,小家伙,现在就想对教员动手了吗?”
“放心,教员绝不会还手的!”
陈辐面无表情的挣脱开,看着和授。
老师啊,你长得这么美,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无情。
让我对你攻击,哈哈,你是想要打断我的骨头吗?
和授见着陈辐安静下来,无语的道了一句:“无趣。”本以为还可以找借口,教训对方一下,没想到,他不上当啊!
不过。
“陈辐同学啊,你觉得药浴室的布置,怎么样啊?”挑战挑战你的肋骨。
听和授教员一说,药浴室的画面,又重新出现在陈辐脑中。
一言难尽的看着和授。
“教员,你是有什么事吗?”
看着面色有些不好的陈辐,和授教员心里大笑,面上则是露出温和的笑容。“陈辐同学,你想错了,教员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是吗?”陈辐表示,自己不相信啊!
“陈辐,你不知道,九年前,可是我亲自接你进育婴室的啊,而且还和你的母亲,进行了一次友好的面谈。面对着故人的孩子,教员当然要用点心,怎么可能有什么坏心思啊?你就算不相信教员,你也应该相信你的母亲啊!”和授用着伤心的眼神,看着陈辐,最大限度的展现着自己的演技。
陈辐想起了自己那个罗嗦的母亲。
的确,她是应该对自己没坏心思的。
不过,看着眼前的教员。
她和自己的母亲很熟,怎么可能?
要是这样,按照外界人的心思,母亲早就将这层关系告诉她了。
“原来如此,那老师想要做什么呢?”陈辐全当对方说的是事实,问起了和授教员的目的。
和授看着陈辐,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