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我靠种田名动天下
哄完苏畔,苏念没有多留先回了箐院。
箐院,忘忧和阿昕已经起来干活了。
看到忘忧和阿昕,苏念把五人行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后,走了过去说:“阿昕,忘忧,你们怎么不多歇会儿?”
“这么快就起来干活了?”
“没事儿的小姐,我们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忘忧笑眯眯回应苏念。
“对啊小姐,我们从小干到大,什么病痛没经历过,这些都不是事儿。”阿昕笑道。
苏念见两人执意坚持没有继续劝,说道:“那好吧,如果有哪里不适就停下来,我不会怪你们的。”
“哎,好的小姐。”忘忧和阿昕两个人同时回应。
说完苏念便去自己忙活,收拾今日上街采办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将其搬进了自个屋里。
箐院的屋子,不管是主子还是丫鬟的都很大,相比起村子里的一小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不止空间大,床榻也很大,可以做两个稻草小床了,一时间苏念还有些不习惯。
放好东西后,苏念拿出了针线工具还有布匹等放在桌上,开始裁剪继续制作手工包。
如果能拿出去卖几个也能增加一份收入来源,不至于在没有银钱的情况下饿肚子。
在临州柳溪镇已经做出了斜挎小包,单肩大背包,手拿包包,香囊样式包四种。
经过刚才出去逛了一圈,发现喜欢手工包的人挺多,只不过样式少,如果做出几个精致的香囊样式包说不定也受人欢迎。
边想苏念一边开始拿起针线缝制,外面忘忧让厨子做了些羹汤打算端些去给苏念喝。
咚咚咚——
忘忧手端着羹汤边敲门,苏念回应“直接进来便好。”
“哎,好。”忘忧一脸笑眯眯地走进来,继续说“小姐,您都出去逛了有些时辰,也累了,我特地命厨子备了些羹汤,您尝尝。”
苏念放下手工包,看到羹汤说道:“这是什么羹汤?”
“喝起来不错的样子。”
苏念拿起勺子开始品尝,味道不错。
“那可不,这是京师的特色,银鱼羹呢。”忘忧介绍说道。
听到银鱼苏念有些惊讶:“还有银鱼羹!”
“嗯,若小姐喜欢明日我在吩咐下去多做些。”
苏念微微一笑:“忘忧,有心了。”
“照顾小姐本是忘忧分内之事。”
苏念没有说话,看着忘忧,发现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四周看。
最终目光停留在手工包上,苏念放下勺子,拿起手工包笑道:“忘忧喜欢它吗?”
“啊,什么?”忘忧假装不知道,应道。
苏念继续:“手工包呐,很好看的,待我做好送你们几个。”
“真的吗?”
苏念:“当然是真的,我呢在乡下待习惯了,平日就靠这些活儿,还有农活儿营生,没其他什么大出息。”
“小姐哪里的话,您是金枝玉叶,将来可是有大作为的。”忘忧随口说道。
苏念开怀大笑:“哈哈,什么大作为的不奢望,眼下能有太平日子过就不错啦。”
“小姐当真如此想?”忘忧蹙眉,问道。
当初夫人让自己来箐院就是打听苏念有什么动静,会不会跟大小姐争名利,现在听来倒是夫人想多了?
苏念瞥了几眼忘忧,见她已经相信了百分之八十,继续说道:“对啊,眼下于我来说吃好喝好才是人生大事呢。”
“那小姐的爱好还真特别啊,嘿嘿。”忘忧摸了摸后脑勺。
苏念继续说道:“那当然,这才是真正的我嘛。”
说完,苏念继续低头做手工忘忧端着银鱼羹的碗走了出来,满脸惆怅地坐在院外凳子上。
阿昕看忘忧一脸不悦,走了过去,摇晃了下忘忧说“忘忧,想什么呢?”
“没什么。”忘忧摇摇头。
阿昕见她神不守舍的模样,也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是不是小姐跟你说什么啦?”
“小姐倒什么都没说,只是我觉得夫人有点多虑了。”忘忧把心中纠结点说了出来。
阿昕听完,眉头紧皱“为何这样想?”
“三小姐不过是乡下来的,对什么名利根本不感兴趣,我看小姐对女红倒兴趣很大,还有吃喝什么的,阿昕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跟夫人说一说?”
阿昕摁住下巴,若有所思“暂且不提吧,先看看小姐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动静,夫人说了邬娘子名下有些产业,三小姐不会坐视不管。”
“可邬娘子的产业本就是属于小姐的,干夫人何事?”忘忧对这点很不明白。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夫人莫非想吞掉邬娘子的产业?
阿昕微微一笑道“为何,这些就不是你我所想的了。”
“可是小姐对我们这么好,这般对她会不会太……”虽然跟苏念相处不多,忘忧也能感受到苏念和蔼亲切。
阿昕听到这句话,眉头紧蹙。
是啊,她对我们这么好,还要这样做吗?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夫人拿捏住了把柄呢。
在两人说话间,伍将军忽然来了。
忘忧和阿昕看到伍将军,给行了礼。
伍将军话也没说,直接把一封信件留了下来,信封上面写着:苏念亲启。
忘忧和阿昕二人各自相望,忘忧拿着信走到苏念屋子。
苏念感受到忘忧的步伐,抬头朝门口看去:“忘忧,你有什么事吗?”
“也没其他重要的事儿,这里有一封你的信件。”忘忧把信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苏念看到信封上的字迹,惊讶“慧姨的笔迹?”
再次确认是安慧娘的笔迹,苏念吩咐忘忧下去。
忘忧离开屋子,苏念把门反锁好,坐在凳子上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
内容极度不舒适,上面写着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便是关于向老离世的事。
苏念手握着信件,瑟瑟发抖,当看到向爷爷离世几个字眼睛不知怎么的已经湿润。
前段时间还去看过向爷爷,那时好好的,怎么会……
“怎么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呢!”
回想起那时见向爷爷的时候他脸色已经难看。
信上写着,因病难治已有一段时日,在自己离开柳溪镇的那日安详离开。
离开前手里还握着包土豆泥的油纸袋,且仅有的一点产业归自己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