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经济。蓝鑫活了两辈子，知道作为一家互联网企业的创始人兼CEO，名气大，利大于弊，媒体记者要采访他，他尽量抽出时间满足记者的采访。一些媒体记者采访蓝鑫时，蓝鑫会请求记者多多报道字节跳动旗下各个产品。绝大部分记者都乐意和蓝鑫这样的新晋巨富交往，这次帮了蓝鑫一点小忙，下次更容易采访他。蓝鑫的名气大涨后，开心网的名气也增长了不少。十月份，开心网新增用户大增，单月增幅超过三十万。相比传统媒体，网络媒体报道蓝鑫的速度更快一些，各大门户报道蓝鑫的文章，大部分内容是编出来的，抄袭其他人写的文章的情况特别普遍。不网购，不玩开心网的网民，在各大门户网站上看到了有关蓝鑫的报道后，对蓝鑫产生了兴趣，对淘宝网产生了兴趣，对开心网产生了兴趣。尝试之后，挺香的，继续用，逐渐成为忠实的用户。显然，这种免费的获客方式，蓝鑫很喜欢。就算不上网的人，也能从报纸，以及电视上看到有关蓝鑫和字节跳动的报道，更多的人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蓝鑫这个年轻的创业富豪的名字。这些人暂时没有上网，但很大一部分将来会上网，是字节跳动公司的潜在用户。……10月下旬的一个晚上，云雨之后，宋雅茹依偎在蓝鑫的怀里。“淘宝网的注册用户达到一千万了吧？”“差了一点，不出意外，十天之内，就能破一千万大关了。”“淘宝网超过易趣网了吧？”“注册用户数量，以及单月成交额都超过了。”“破一千万大关，要对外公布消息吗？”“肯定的，一千万啊，呵呵，对外公布这个消息，各大门户网站，还有一些纸媒都会报道此事，免费的广告，香！”“成交额，还有一个成交率，是吧？”“对，电商网站说的成交总额，包括退单的。”“淘宝网去年成交额八亿六千多万，退货率有多少？”“不到百分之十七。”“易趣网去年退货率呢？”“四成多，近五成。”“哇，相差这么大啊。”“虽然淘宝网可以免费开网店，成交后免收手续费，但相比易趣网，淘宝网对商家的管理更加严格。”“更偏袒买家？”“不能说偏袒，买家的合理诉求，淘宝网会尽全力维护。”“易趣网对外公布去年成交额七点二亿，对吧？”“对。”“这个数字，有水分吗？”“有啊，易趣网纵容卖家刷单。”“减去退货的部分，实际成交额，淘宝网远远超过易趣啊。”“是啊，最近几个月，淘宝网实际成交额是易趣的两倍以上。”“如果你舍得把淘宝网卖掉，能卖多少？”“不好说，之前，三家机构入股字节跳动公司，对淘宝网的估值是30亿以上。”“比易趣网更值钱。”“这是肯定的，你别看易趣网现在投放的广告笔淘宝网多，但在风投机构眼里，已经领先的淘宝网更有发展潜力，将来会不断扩大领先。”“看好你的能力？”“一是看好我的能力，二是淘宝网是本土企业，而易趣网已经被eBay收购了，洋老爷带着土鳖打仗，肯定无法战胜纯正的土鳖军队。”宋雅茹噗嗤一笑，乐道：“你觉得自己是土鳖？”“土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更了解本土的市场。”宋雅茹亲吻了蓝鑫的脸颊，崇拜道：“蓝鑫，你就是天才！”“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嘿嘿，我征服世界，你来征服我！”宋雅茹翻了一个身，准备做女骑士：“我要征服你！”“来吧！”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一个多星期后，2004年11月6日，国内最大的在线交易网站——淘宝网宣布其注册用户已突破1000万大关，继续在国内网购市场保持领先地位。……11月9日，农历九月廿七。宋雅茹二十一周岁生日。蓝鑫和宋雅茹一起在西餐厅吃烛光晚餐。吃晚餐之前，蓝鑫拿出一条玻璃种满绿翡翠大肚佛挂件给宋雅茹。打开礼品盒，见到漂亮的翡翠挂件，宋雅茹嫣然一笑：“真好看！”“喜欢吗？”“喜欢。”“喜欢就好。”早在2003年10月份，蓝鑫就开始拿出上辈子存放在随身储物空间的黄金出售，去年夏天，他拿黄金和珠宝商私下交换中高档翡翠首饰。黄金换翡翠，没有交易凭证，不需要纳税……这算是合法避税吧？不违法吧？蓝鑫不懂，他没有深入研究这个问题，心里有想过，将来成为世界首富了，多从国外金融市场赚钱，多向祖国政府纳税。未来几年，黄金有很大的涨幅空间，但蓝鑫心里很清楚。相比黄金，中高档翡翠的涨幅更大。好看，美……蓝鑫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喜欢上了翡翠的美，学会了欣赏翡翠。最近一年多时间，蓝鑫多次拿黄金换中高档翡翠首饰，还得到一块价值两千多万的翡翠明料，计划将来找一位技艺高超的工艺大师用这块料雕刻观音摆件。如今，蓝鑫在随身储物空间里保存了上万件翡翠首饰，价值两亿以上，再过十几年，价值大几十亿，甚至上百亿。从盒子里拿出翡翠挂件，宋雅茹仔细看了几眼。“能帮我戴上吗？”“这是我的荣幸。”蓝鑫站起身，走到宋雅茹身旁，接过翡翠挂件，走到女友身后，帮忙把挂件戴上。“谢谢！”“不客气。”吃过晚饭后，二人一起逛商场。宋雅茹选了几套衣服，蓝鑫买单。当晚，二人尝试了两个T位，很美妙。“我能不能把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告诉我爸妈？”蓝鑫闻言愣了一下，反问道：“你爸妈不知道你谈恋爱的事情？”“不知道，我没有和他们说过。”蓝鑫笑呵呵道：“让你爸妈知道你和我谈恋爱，你不怕他们有压力？”“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就不说了。”“我们交往的事情，在浙大，在字节跳动公司，都是公开的，我没有想过向你爸妈隐瞒，你想说就说吧，就是……你知道我，我很忙，可抽不时间去南昌去拜访你爸妈？”“如果我爸妈来杭城，你会招待他们吗？”“当然会了。你……”蓝鑫呵呵一笑，问道，“想见我爸妈吧？”“说不想，那是假的。”“行吧，再过一个多月，我就过生日了。这之前，你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我爸妈那里吃晚饭。”“好啊！”宋雅茹甜甜一笑，“你老家的亲戚知道你成为富豪榜上的富豪吗？”“知道啊。”“很多人给你打电话吧？”“我现在的电话，只有少数几个亲戚知道。”“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是挺不可思议的。”“去年下半年，淘宝网就成为国内名列前茅的电商网站了，那个时候，给淘宝网估个值，你也能进内地的富豪榜。”“去年，我名气还不大，关注度小，外界不知道我持有字节跳动公司多少股份，没有入选富豪榜是正常的。”沉默了一阵，宋雅茹问道：“你喜欢孩子吗？”“喜欢啊。你想给我生孩子？”“想啊。”蓝鑫微笑道：“如果你现在怀孕了，我希望你能把孩子生下来，但……我现在还没有做娶你为妻的准备。”宋雅茹收敛起笑容，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没有！”蓝鑫紧紧抱住宋雅茹，“就是觉得自己还很年轻，不想这么早结婚，不想被婚姻束缚。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家里健身，几乎不去娱乐场所，不会想着沾花惹草。”“你想过政商联姻吗？”“晕倒。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不是。”宋雅茹淡淡一笑。“告诉你一个秘密……”蓝鑫故意说半句，没有继续往下说了。“什么秘密？”宋雅茹感兴趣问道。“最近，我买的股票，股价大涨了，做期货也赚了不少钱。不算字节跳动的股份，我的净资产超过15亿了。”“赚了这么多啊！”宋雅茹略带惊讶道，“这才多久啊？！”“运气不错。”蓝鑫淡淡笑道。“国外市场赚得多，还是国内市场赚得多？”“差不多。”宋雅茹分析道：“国内成本10亿元人民币，国外成本1亿美元，相比之下，10亿元人民币更多一些，赚的差不多，显然，投资国外金融市场的回报率更高一些。”“聪明！”蓝鑫笑呵呵道。“你觉得自己聪明吗？”“一般般吧。”“我觉得你绝顶聪明，你就是天才。”“绝顶可不好，我希望我五十岁的时候，还有茂密的秀发，呵呵，说真的，我的智商真的一般。”蓝鑫淡淡笑道，“和那些搞科研的科学家相比，我的智商真不够看。”蓝鑫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干什么？”宋雅茹问道。“上个厕所。”撒完尿，蓝鑫洗漱一番，回到被窝，把女友搂在怀里。蓝鑫的右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宋雅茹光洁的脸蛋，感觉到了丝滑，低声说：“明年的今天，我送套大房子给你。”宋雅茹沉默半晌，问道：“未来一年，你不会抛弃我？”“晕，晕，晕，我可是很专一的。别觉得我小气，今天送给你的翡翠挂件，价值一套面积不小的房子。”“没说你小气。你对我挺大方的，我也没用发现你是一个花心的人，至于专一，让时间来证明吧。”宋雅茹抿嘴一笑，转移话题道，“最近，我的网店生意不错。”“我知道的。过些日子，你可以招几个服装设计师，画出设计图，找服装厂代工生产。”宋雅茹说道：“你这想法不错，打造好品牌，将来利润肯定更高。”“……”沉默了好一阵，宋雅茹问道：“怎么不说话啊？”“说什么？”“呃——”宋雅茹沉吟片刻，找话题问道，“你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你猜。”“小时候就立志成为世界首富了？”“我清楚记得读初中时，我的理想是开一家花卉苗木公司，当时，我在房前屋后种了十几种花卉。过几年，我要回老家承包一大块地，搞有机高山蔬菜，还有种植各种水果。将来，字节跳动公司食堂需要用到的大部分食材由自家农场提供。”“如果将来字节跳动公司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企业，公司会有多少员工？”“肯定超过一百万。”“沃尔玛有上百万名员工吧？”“有啊。世界上有好几家企业员工数量超过一百万。”“你爸妈知道你现在的理想吗？”“知道啊，我休学之前，我就和他们说了我的理想。”“当时，你爸妈怎么说的？”“说我痴人说梦。”“字节跳动公司完成了A轮融资，市值50亿，距离目标还很远，但你已经取得成功了，你爸妈肯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必须的！”蓝鑫笑着亲吻女友的脸颊，“你这个女朋友有没有为自己男朋友的成功感到骄傲？”“有啊，就是觉得你太过于优秀了，我……”“别瞎想，在我眼里，你挺完美的。”蓝鑫打断道。“能遇到你，真好！”宋雅茹动情的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蓝鑫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大学毕业之前，你想出国旅游吗？”“你想带我出国旅游？”“你尽快把护照办了。未来半年，我肯定会去美国，你有护照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出国。”“你去过美国，觉得美国好玩吗？”“还行吧，下次我们一起去美国，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黄石公园看看。”“黄石公园在哪个州？”“黄石公园是跨州的国家公园，好像主要位于美国怀俄明州。”闲聊了几句，蓝鑫问道：“你想去看秀吗？”“时装周的秀？”“嗯！”“有兴趣，有机会的话，想去巴黎时装周看看秀。”“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安排你去。”“怎么安排？”“给你买狠多奢侈品，成为各大奢侈品品牌的超级VIP。”“没这个必要。你可别激发我的购物欲。”“你有购物欲吗？”“多少有一些，但能控制住，如果激发出来，就不好控制了。”“咱有钱，喜欢购物不是什么大毛病。”“就算有钱，也不能乱花钱。”“你最喜欢哪个品牌？”“香奈儿。”“香奈儿的创始人出身贫寒，当过小三、钟情小鲜肉。”“这我知道，但不可否认她世界级名人，拥有传奇的人生。”“我觉得你拥有成为时尚女王的潜质。”“你怎么看出来的？”“你有眼光，找了一个好男朋友。”“你这是夸自己啊！”宋雅茹咯咯笑道。“香奈儿，你喜欢的话，将来，我可以把香奈儿公司买下来送给你。”“香奈儿公司不是上市公司，盈利能力挺强的，现在收购这家公司，可能要一百亿美元，甚至更多。”“你蓝哥，人恨话不多，我就不多说了，你等着看吧。”“蓝哥，我明明记得某人年龄比我小。”宋雅茹微笑道。“生理年龄比你小，但心理年龄可以做你的爸爸。”“你是挺成熟的。”“叫爸爸。”“……”“叫啊！”“变态！”“现在不叫，下次我会让你叫的。”蓝鑫坏笑道。“……”“你有过明星梦吗？”“没有。”“你想过出国留学吗？”“以前想过，现在不想了。”“为什么啊？”“就是不想了。”“舍不得离开我？”“你可以这么想。”“下个星期六，我准备灵隐寺烧柱香，你陪我一起去。”“好啊。你信佛？”“信佛能幸福！这几个字，听得懂吗？”“听懂了。信佛能幸福，信仰佛教能够获得幸福，对吧？”“对。”“有点奇怪。”“怎么奇怪了？”“你怎么会信佛啊？”“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以前经常烧香拜佛？”“来杭城之前，我都没有进庙烧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