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老九门的事,是真的吗。(.l.)”我迟疑了一会,问道。
小黑早就准备好的回答,直接说道:“嗯,但做事是假的,我只是给了他们真正的1亿,让他们转移。”
我心里一松,这个小黑果然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他总能了解到我心里的真正想法。即便是我有的事想错了,但他只会做对的事。
单凭这一点,我心里更加的认定了小黑的真实性。
于是,我再问道:“省公安厅是真的吗,还有郑天同了。”
小黑这回沉默了一会,差不多有十来分钟,用传信息道:“半真半假,郑天同当真被下台,但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人你很熟悉,他就是书记。”
我正沉思着,小黑又传信道:“福陵省有十三个副省长,但在**之间全部下岗,只有林天南在位。所有的职事全交给林天南。现在的林天南坐镇着整个省部,比省长还省长。”
“那省长了。”我疑问道。
小黑传道:“省长职位在半月前就空着的,这里面的信息被层层封锁。”
“半月前,那不就是我正准备进来之时。”我寻思着说道,从我设计被捕到现在也快半个月了,我以为我当时已经是得到了全部想要的情报,却没想到个中竟有虚假的。
“他们过来了,我不方便再多说。”小黑传道。
小黑的话,将我心里头的思绪全打乱了。我的计划完全被搁浅了,什么都泡汤了。一句省长早就空着的,就足于说明我当时真的是自投罗了。
杨远征作为我当时的后备,为我无偿着情报。按理来说,他不应该会犯下这种初级的错。但是,现在看来,杨远征与我一样,早就被人算计好了一切,一直被蒙着鼓里。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杨婷。这个女人,或许才是当下最聪明的一个人。她早就洞察先机,跳出了圈子。
于是,我在眼镜中说道:“小黑,帮我查杨婷。”
其实,按着小黑的说法,我现在有了这个眼镜,便可以自己动手去查。而即便是没有这个眼镜,我也一样可以查。
只不过,有的事还得专业的人去做好点,这也是小黑的工作。同时,我还想再对小黑进一步的了解,这个人现在给我的感觉,还并不是那么真实。
**无话,我和衣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小花又端来了稀粥,早上我好不容易推脱不吃,现在可真没有理由了。
柳言一直在打电话,此时走了进来说:“大贵哥与张新回来了。”
说着之时,楼下传来彪音,是王显贵独有特征。
我心中一喜,这饭可以再接着推着不吃。
“老大,不辱使命。”王显贵一进门,便得意的说道。
张新与王用各提着两支皮箱子,华农新接过手,打开箱子,一只里面全是一包包药草,一只里面是一瓶瓶蓝装的药液。
华农新点过数之后说道:“全对,那我马上安排做手术。”
我眉头一皱道:“别急,现在这个当口,我可动不了。”
华农新回过头说:“那可不行,你只有今天的活头了,要是过了今天不动,明天你就是死人了。”
其实,此时的我很怕*具之类的东西,妈蛋那个阴影面积太大了。一辈子都忘不了,注定是悲剧。
小花看出了我心里的恐惧,出言道:“这是一次全身性大手术,只要过了这一次,你的身体才能真正恢复。”
正在此时,小黑发来信息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这个手术真的是在救你,他们不会现在让你死。”
小黑的话看似安慰,却暗中夹了一剂猛药,他是说我现在的命,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别人让我活,我才能活着。
我无奈的叹气说:“好吧,要多久。”
华农新抬头道:“四个小时。”
“额,我是问,你要准备多久。”我吓了一跳,硬着头皮说。
“一个小时吧。”华农新说着拿起两只皮箱就走,其实他是在为我留时间。
我轻动着声带问小黑道:“张新?”
之后,这才抬头看着张新说道:“说说你那边的事。”
张新点头说:“一切多亏老板安排得当,那日在炸完车子之后,我便连夜前往南宁地头与刘江会合。之后,便是一直夹着刘江观察刘涛,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末了的这句一说出来,张新的脸色跟着变得,一阵惨白。
“我清楚的看见刘江一点一点的被折磨,一直到崩溃那一刻,整整三天三夜。可以说,这是我的恶梦。”张新颤抖着说道。
我皱眉的说道:“她使的什么手段。”
“洗脑。”张新沉静了一会说道,“非常规的洗脑,硬是逼出刘江的第二重人格。”
“关于刘涛如何折磨刘江这一点,你暂时不用多说。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被发现的,而你又是如何不被发现的。”我打断了张新的回忆,指着要点说道。
对于我的来说,刘涛的惯用技俩就是催眠。她能让我入了局,自然就能轻意的将刘江洗脑。现在刘江已经回来了,至于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就让刘江自个来说明吧。
眼镜中传来一条信息:“张新也是局中人,南宁地头是真出事,刘涛是真事。”
确定这是真的发生,那我就更加在意为何张新会没有被发现,还能藏得这么深。并不是我相信张新有这个能力隐藏,而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刘涛故意放过他的。
“我一直都是不定点的移动,即便是发现刘涛也不会超过五分钟的盯梢时间。而刘江虽然也是如此,但是就在我前去的那一天晚上,他就中了刘涛的圏套了。”张新说道。
“圈套,你是说刘涛故意让刘江知道小益的藏身地,然后引他进去,从而控制他。”我分析着说道。
张新投来不可思意的目光,点头说:“嗯,正是如此。刚开始,我没有跟进去,但是后来我忍不住进去了,于是就看了到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
我沉思不语,张新会看到什么,难道这才是关键吗。
“刘江像一条狗一样被链子栓着,于此同时一台小电视正在播放着,那是刘江老妈被人活活割喉的摄像。”张新吞着口水说道。
“这是假的,是做出来的。”我摇头说道。
张新却说:“不,那是多年前的事了,这是刘江心底最过不去的坎。”
此时,小黑传来一句话:“刘江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