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们分开的啊。(.l.)”王显贵不明白的说道。
阿玲重重的点头,没有回话,只是她的眼里有着一层浓厚的哀伤。
我看在眼里,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秋原带来的这些个人,一个个都是有正常职业的人,最高的已经是总裁办了。
这人就是眼前的阿玲,她的年薪已经超过一千万了。
像这样的人,却还有着另一个身份,并且还自愿做着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说说你们的事吧,我也正想听听。”我寻思着说道,王显贵也乐意的笑着。
好不容易休息,要是没有个话头,那才叫郁闷。
只是王显贵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些人的事。
阿玲皱了一下眉头,心里压根就没有想到过,我会对他们的事感兴趣。
“不管怎么说,你们也是为我做事的。虽然你们是秋原的人,不归我管。但是,如果可以,我想尽可能的了解你们,这样子日后,我也能报答你们。”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阿玲叹了一口气说:“谢谢你,老板。”而后,沉思了一会,才接着说:“我们一群人,都是跟着秋原一起长大的。一直都是他主动帮助我们,训练我们,他是我们这群人公认的领头。”
“三年前,组织解散之后,我们原本二十七人,只有七个人还活着,而阿力受了重伤。后来,又死了三个。”
阿玲说得很简洁,不像是在叙事,倒是像在回忆一样,都是一句话带过。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和王显贵也听得很乐意。
这个时候,任何的发自内心的东西,都是很贴心的。
阿玲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眼中闪过泪光。
“如果,这次阿力他们再出意外,就只有我一个了。”阿玲带泪挤笑的说着,抬眼看向我。
我以为,她只是感伤失去同伙的痛楚。
直到她说出下一句话,才让我明白过来。
“年前,我和阿力准备领证的。我们不敢操办,秋哥说还想让老板你,给我们证婚的。”说着这里,阿玲流下了眼泪,转脸过去,低头抹泪。
王显贵也是一脸苦笑的表情说道:“敢情,你们就是一对伉俪啊。”
我站起身来,走到阿玲边上,搭在她肩头上说:“只要阿力抗住了,我一出去,保证尽力救他。”
阿玲闻言回头过,脸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泪水说:“不,老板,这就是我们的命,不值得你去救。”
“这你就放心,我们不会去劫法场什么的,都是通过正常的手段的。”王显贵跟着起身,走了过来说道。
“还有。”我笑着说:“我一定给你们证婚,这一点你要记住,这是我杨凡许你的承诺。”
阿玲抬眼会心的看着我,而后擦干脸上的泪水。
“走吧,接着走。”王显贵见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转身抗起汪东洋,率先走到前头。
阿玲的状态恢复得很快,一转眼就回到之前,与我对视了一眼,抬脚就走。
我当下也收拾好心情,凛了凛气,吸进了两口差点吐出来的臭气,快速的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脚程很快,由于知道秋原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三人心里都有底了,所以气头也足了,两步当一步走。
在又停下一次之后,我们终于在一处写着“江头”二字的电箱边上停了下来。
而上头就是一个井盖,从底上往上看,上头封死了。
“怎么搞,上头是密封的。”王显贵从一边的攀梯上下来,方才他上去检查井盖,发现顶不出去。
阿玲皱眉说:“不对,怎么会是封死的。”
“不但是封死的,还是用水泥封的,我闻到了泥浆味。”王显贵耸了耸鼻子说道。
我也跟着摇头说:“不可能,这样的井盖要是被封着,那管道工就不用下来检查了。”
“会不会是这里是个交通要道给堵了,我们前后试试,说不定其他的就能通了。”王显贵提议道。
我和阿玲没有意见,阿玲转身就走向来时路,而王显贵是朝后面的路去的。
我就原地而坐,正好这里也是一个干地。
看着身下的干地,我寻思着一个问题。
我们一路而来,所以有干地上方的井盖都是可以出去的。
也就是说,所谓的干地是比水道高出十来公分的平台,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便于下来落脚。
只是为何,到了这里,却被是封着的。
半个小时之后,阿玲走了回来说:“我一路向前走过五百米,全是被封着的。”
“五百米就半个地界的范围,一千米则就是一个区域。江头有多大?”我说着反问。
阿玲说:“这里只是江头的一个污水处理厂的下方,前后一千米就超出江头的范围了。”
“靠,都封死了。我来回折腾着,全被锁了。最外头有通着的,不过不是江头,而是高头,差得远了。”王显贵回来了,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说:“污水处理厂,离海边多远。”
“出了处理厂有一条小道,只有一公里路。但是过了这个站,到高头的话,就得再走上五公里的路,而且还是国道。”阿玲说。
王显贵接口道:“嗯,高头与江头虽然是隔壁,但是却隔着一条环架公路,五公里只能是国道,要是走环架公路少说也要十公里。”
“问题不是这个,最主要的是,我们一旦在外头露脸,就一直被警察给盯上,这样子就真完了。”王显贵又接上一句。
我叹着气,确实是这个理。
不然也就不会一定要走下水道了,秋原设计了这个道,不单是捷径,还是一道最安全的道。
只是,我很想不通的一个问题。
江头下水道被封,为何他会不知道。
这没道理啊,他不会犯这种低给的错误。
突然间,我想起王显贵说过的一句话,他能闻道泥浆味。
于是,我抬眼问道:“你方才说有泥浆味。”
王显贵愣了一下,才接口说:“是啊,我在顶的时候,上头就传来一阵很重的味道,好像还是未干的味道。”
未干!
这两个字眼,让我凛然一震。
我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那个攀梯对王显贵说:“你再上去试试,这一次用刀捅试试。”
说着的时候,我把给了王显贵。
“哦,那我再上去。”王显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过刀转身之要走。
刚走上两步,猛然醒悟过来,回头说:“谁装的泥。”
“未干在上头等我们。”我微笑的说道。
“什么未干。”王显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的说。
“乳臭未干。”我说。
阿玲听完脸面也跟着一笑,王显贵这会更莫名了。
“说人话。”王显贵说。
“小花,她还未成年,所以就是乳臭未干。”我呵呵笑道。
王显贵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靠,早说啊。”
“咦,怎么会是她在这里等的。”王显贵刚转身,又回过头说道。
我沉吟道:“秋原会连她一起接来,肯定不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