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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他在业界的成绩怎么样,单单看着他模棱两可的表情,我便知道,在感情上这个男人是笨拙的。
没等他开口,我主动离座,“我想这顿饭的目的你已经达到了,你的教训我听见了,但是我不会离开他,谢谢你有那份为爱的人争取爱情的心,同样的,我也有,所以我不会离开他,也希望你能名正言顺地走到她身边,律师楼见。”
转身走出包间的门,回头,“很高兴认识你,姚远。”
后头的人措手不及地喊:“慢着,你……”
摇了摇头,我继续往前走,我不是没听到他的呼喊,但是回头没有借口,那就不必。
路过快餐店随便打包了两份快餐,旋即往律师楼赶。
那家伙应该忙得连饭都来不及吃了。
看了看表,这时候同事们应该都外出吃饭了,我兴冲冲地敲响了江南兮办公室的门。
“进。”里头传来他一贯浑厚好听的声音。
眯着唇,我把外卖收到身后,“江大律师,请问你中午吃了没?”
他终于肯把那张帅气的脸从桌上的文件里抬起,星眸绕过我的身体,看向后方,“给我带了什么?”
我撇撇嘴巴,“路过顺便,不要多想。”
放下笔,伸出估计分明的手向我招了招,“过来。”
我知道他又耍小孩脾气了,无奈地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旁,把盒饭放到办公桌上,“饿了吧?”
在我猝不及防之际,他把我扯到大腿上坐着,我脸上顿时热滚滚的,“你别闹了,这里是办公室。”
他眉开眼笑地哼唧:“办公室又怎样,有不是没试过。”
我侧脸瞪着他,“还说,你这……”
“让我亲一会,乖。”他含糊地呢喃。
身上布满了他的男儿气息,爽洌的,清新的。
没一会,他终于肯停止嘴上的动作,埋首在我的胸前喘着大气,全身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很久后,抱起我,一件件地帮我把衣服穿上,全程都看着我的眼。
拍了拍我呆滞的脸,“吃饭。”
抱起我,重新坐到椅子上,还是那个姿势,跨着他的腰,坐着。
催促,“快,我饿了。”
我脑袋空白一片,以前的我是哪根筋不对才会认为这个男人是个成熟稳重的人,怎么会?!我怎么会?!
现在的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我打包了叉烧饭和鸡饭,你要吃什么?”
“两个都吃。”
“可是,我也没吃,不过你要吃那么多,我可以不吃。”
绕了绕我的头,“那就两个一起吃。”
“哦,那我不吃。”他一点都不关心我。
“两个一起吃。”他重复。
“我都说不吃了,全给你吃去,全给你!”我无辜地看着他,心里酸酸的。
轻轻地捏了捏我的颊,轻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笨了?我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吃两个饭,懂了么?”
“哦。”我点了点头,不自觉便笑了。
“笨。”他宠溺地吮了吮我的唇。
“魅魅说男人对女人不好,女人觉得不幸福的时候,她就会变得笨一些,可能我是这个原因。”我状诉心里的委屈。
“你敢说你不性福?”堂皇地问。
我摇了摇头,并没察觉他的一语双关。
凑近我耳朵,温热的呼吸吞吐,“那晚上我让你性福,好不好?”
顿时,我的耳根迅速串红,双手并起遮住他色迷迷诱引我犯罪般的眼神,“我才不要,你这脑子里难道就没有点干净的东西么?”
“别多想。”
我怒目瞪他,“你还要不要吃,不吃我出去工作了。”
“吃,但是你还没开始。”
“那我开始了,你自便。”
“行,那你开始你的,我开始我的。”
我满意地拿过桌上的饭,还没吃上一口颈上被他咬了,轻轻地,有点****的味道,“你吃饭啦。”
他耍赖,“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不是?”
“你是在控诉我不喂你吃饭这一行为?”挑眉道。
“是的,刑罚就是让我亲亲。”说罢,嘻嘻笑了。
我认真地看向他的眼,应该是累了吧,眼底阴影一片,抚了抚他的脸,我轻轻地说:“好吧,我喂你吃就是了。”
“嗯。”猛然地点头。
我疼惜地凑近他的眼,轻轻地吻着,抚了抚他的剑眉,“累了就多休息,别撑着,最近烦事是很多,身体最重要,嗯?”
似是觉得不可思议,江南兮看了我很久,最终默了脸,点了点头。
“要吃什么?”我转换话题。
“饭。”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上的盒饭。
“先吃叉烧吧,开开胃。”夹起香扑扑的叉烧抵到他嘴边,笑吟吟地看他。
他躲开,“我吃饭。”
“先吃叉烧,干吃饭没营养。”
“我吃饭。”
突然我就火大了,放下了盒饭,挣扎地从他的大腿上站起,“那你自己吃好了。”
“好好好,先吃叉烧,别生气!”圈近了我的腰,嘴里求饶。
我叹气,心里有点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火。”
他埋首到我的发间,“没关系,对我来说并不讨厌。”
我轻笑。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已是三月初旬了。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江赵两家的婚事取消了,把上海搞得满城风雨,杂志报章大幅报道,恶言恶语满天飞,a杂志说江嬴弘震怒,要与江南兮断绝父子关系,b杂志说赵惜莹为情自杀,生命垂危,c报纸说江南兮是再世陈世美,竹马落下青梅,盲目追随神秘小三……
我还听说江南兮私下接手一宗非礼案,最终男子被判入狱一年半,男子不服要求上诉,最终被驳回。
我知道那个男子是谁,这样的结果,似乎有点出人意表,毕竟只是非礼,一年半的刑罚未免荒谬,可江南兮就是有办法办到。
而我,已经搬到了江南兮的公寓里,分房睡,这能算是同居么?
明明每天都是上下班一起,每天亲密无间地相处,报纸上杂志上却从来没有刊登过我的照片,甚至不曾提及过我的名字,我也从来不问他这内里的操盘手是谁,只是心里明白,有人保护着,比什么都幸福。
放下手里的报纸,眼睛开始涩痛,看了看公寓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冲了杯热牛奶,我走上了江南兮的书房,案前并无他的身影,放下牛奶,走到阳台,江南兮若有所思地吸着烟,白烟在染墨的黑夜里显得尤为扎眼。
很久没见他手上出现烟头了,在一起这么久,这是第一次。
“兮。”我轻轻地打断他的沉思。
江南兮收在裤兜里的手一僵,丢了烟头,“过来。”
走近他,拉过他的手,“怎么又抽烟了?”
无所谓地笑了笑,僵硬地抱紧了我的身体,紧紧地把我压向他的胸膛,“最近烦事比较多,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抽,嗯?”
我轻笑着环上他的腰。
一个激灵,想起了热牛奶,我突兀地推开他矫健的高大身躯,“牛奶要凉了!”
他立马摇头轻笑,大概笑我的莽撞,拉过我走进了书房,“我不喜欢喝牛奶,喜欢咖啡。”
我撇嘴,有点较劲道:“可我只会冲牛奶。”
无奈地搭上我的腰,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两口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莫名其妙地沉默了一会,语气有点为难,“今年你的生日,我提前一天给你过好吗?”
我心里泛喜,却也疑惑,“为什么?”
他把我的头按到胸前,像是有意掩藏自己的表情,不让我看到般,“没什么,那天正好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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