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前夫别得意 第89章 你是我永远的唯一(19)
作者:经年留颖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很干净,物品的摆放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应该是没人动过的,摸了摸桌面,指尖纤尘不染。

  心里涌出了暖流,嘴角不由自主翘起。

  看着熟悉的室内布置,突然便想起了这里发生过的很多,现在想起还真是怎么想也想不完啊!

  “咯咯”

  我急忙看向房门,轻声道:“我很快就好了。”

  “开门。”是命令的语气。

  我心里有点气自己,都已经到了这地步还是对他不死心,开了门,我问:“什么事?”

  “等会到书房找我……”

  “不要,我不要!”我明白自己心里有多抵触那个房间,语气决绝道。

  他沉默了会,眼神自上往下狠狠地盯着我,“到我房间。”转身就要走。

  我痛恨这样的相处,我冲他的后背大吼:“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看不懂你,我不是秦烟雨,我不是你的扯线公仔!”

  喉咙梗塞着难受,视线已经开始朦胧,他背着我,道:“我没逼你,你大可选择不去。”

  语毕,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行李箱,秦彦宇的戒指我一直帮他收着,只怕哪一天他找到真正值得拥有它的人时,后悔自己丢了。

  打开最底层的抽屉时,我终于知道江南兮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了,我气冲冲地冲进了他的房间,他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手里闪闪发光的东西。

  戒指,果然是他拿了。

  “还给我!”我走进他,伸出了手。

  “怎么会在你这里?”他的脸色再不是这阵子见到的那种平静神色,静中添上了几分骇人,“这是阿姨给她准媳妇的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到我的身上,可是我却被他周身的戾气惊得毛骨悚然。

  他口中的阿姨应该就是秦彦宇的母亲,强压着心底的恐慌,“彦宇丢的,我,我帮他保管着而已。”

  四下一阵死寂,他霍地从床上站起,高大的身躯甚至挡住了入目的灯光,这一刻,我知道自己想逃,我想逃,他却一把甩掉了戒指,清脆的声响震动了我的耳膜。

  “你干什么!”我惊呼,目光紧紧地循着戒指的滚动而游走在地上。

  “那不是你该拿的东西。”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足以捏碎我的骨头。

  “那枚戒指对彦宇很重要,你不能这样对它,放开我……”我挣扎着,想摆脱手腕的刺痛,却被捏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他不是你的谁,你大可不必太过在乎!”他凑近我的脸,一字一句道。

  我望进他愤怒的眸眼,脱口而出,“他是我重要的人,他不是谁,他是彦宇,所以我在乎,比在乎谁都在乎他!”

  他的脸明显眯了眯,“比在乎我更甚?”

  我决然地甩开他松动的束缚,激动地大吼,“是,比起你,我更在乎他,他是我的朋友,你又是我的谁,我没必要在乎你!”

  不愿意让他看到我红了的眼眶,我转身走向书桌旁,蹲下,如果刚才没看错,那枚戒指是掉到这里的,刚要伸手够到忽闪着的那点时,被身后的人一把扯了起来,胳膊疼得我不敢掉落的泪花洒落。

  朦胧的视线对上江南兮暴跳如雷的脸容,我怕,这样的他我真的怕,“你放开我,放……”

  “你再说一遍。”他一步步地靠近我,酒气迅速自他的身体传来,不浓,让人熏醉却足够,“你再说一遍!”

  我流着泪,推开他的身体跑向门口,被他扯进了胸膛,我怕,疯了般挣扎,“江南兮,你放开我,你醉了,你放开我。”

  他单手抱紧我,不容我有丝毫逃脱的机会,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枚戒指,是一年前他圈在项链上的那枚戒指,“这才是你该拿的戒指,而不是他的。”

  “我不要,这更不是我的!”我扭着手腕,推他,打他,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紧紧地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围满璀璨钻石的戒指,两眼深似大海,可它们不是湛蓝的,而是黑得发亮的墨黑。

  “这是你的,一年前就已经是你的,只是那时候,你不肯收罢了。”他抓起我的手,想把戒指套到我左手的无名指上,“所以,它是你的,一年前是,一年后也是。”

  他低垂着头颅,我一抬头便能看到他完整的一张脸。

  我能认为他是爱我的吗,比如他爱我,可能没爱秦烟雨的多,但是他爱我,我可以这么认为吗,可以吗?

  轻笑了声,我清晰地告诉他,“我已经答应了彦宇的求婚,所以你的戒指我不能收,地上的那枚才是我的!”

  说这个谎,我差点咬了舌头,前脚说秦彦宇是朋友,后脚又说答应了他的求婚,可我想不到江南兮竟然相信了,他快速收紧了手心,把那枚钻戒稳稳地握住,揽着我的腰的手,手劲大得吓人。

  “南兮,算了吧……”

  “你让我怎么算,我应该怎么算,我耗了六年才能堂堂正正地抱着你,你一句话不说跟着另一男人去到了美国,只要你开心,我便不闻不问,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却告诉我,你要厮守一生的人不是我,你让我怎么算?!”他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双肩,话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口似的,“你告诉我啊,你让我怎么算?”

  我迷惘地看着他,拼命摇头,泪水早已夺眶而出。

  江南兮,你错了,我才是等了你六年的人,我去美国是谁逼的,你以为我是去逍遥快活么,我只是不想那么快死,我别无选择。

  他无疑听不到我心底深处的呐喊,薄唇紧抿,抱起我把我抛到大床上,我脑袋一阵眩晕,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褥里,鼻尖全是属于他的男儿气息因为眩晕而闭上的双眼睁开时,江南兮不知何时拖了上衣,恐慌自四面八方袭来,我慌忙爬起,语无伦次,“你不能,不要……唔。”

  嘴巴被他封实了,醇香的酒味自他闯进的舌头传遍我整个口腔,泪水自眼角滑进了耳廓,我推拒着他裸着的炙热胸膛,疯了般摇头,想避开他的侵犯。

  我在黑暗的恐慌里听到了自己衣服纽扣落地的声响,胸前的束缚松动,凉意侵蚀,被羞辱的感觉盈满脑门,我想大哭,奈何我全身都不能动弹,满腔都是他的气息,亲密而强势。

  他一手抓着我的两手压在头顶的双单上,另一只手拂过我身体每一寸,可耻的悸动让我的眼泪流得更凶,我扭动着身体反抗,却敌不过他大腿的纠缠。

  我已经不再反抗了,他说过会好好珍惜我的,他说想等我准备好了再要我的,他说过的……

  我轻轻地开了口,“江南兮,你告诉我,我是谁?”

  他迷乱地喘息着,狠狠地吻上我的唇,“你是宋夜凉,我的凉,我江南兮的。”

  “啊……”被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我闭眼,张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我看到了他血红的双眼,薄唇被他自己的牙齿咬得出血。

  我吐着气,哑着嗓,用尽力气,说:“你现在满意了?”

  等我睁开眼,疼痛依旧火辣辣的,这说明了我晕的时间不长,江南兮穿着长裤坐在床边吸着烟,头发有点乱,背部被我抓得伤痕累累,我抱着被子坐起,无声地挣扎着下床,脚刚掂地才知道自己的双腿有多无力,他捏熄了烟头,把我甩到床上。

  我惊呼着抵抗,我以为他又要,无力地抽泣着,喉咙哑得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