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前夫别得意 第94章 你是我永远的唯一(24)
作者:经年留颖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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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并没有再去从事律师的工作,只是在北京某个不起眼的街头开了家咖啡店,名字是苏魅取的,她说一定要叫“珍惜”,我点头应允。

  日子过得很是祥和,偶尔摸着跳动的心脏,也会觉得幸福,仿佛做了一场梦,醒来了,日子又得过了。

  那天以后,我再没见过江南兮,两年里各大报章,电视台竞相报道这位天之骄子我曾经情不自禁地给他打过电话,可是回答我的是服务台小姐动听的声音。

  他换了电话号码。

  他就像是一阵烟,以强势,天翻地覆的姿态扰乱了我的世界,一阵风吹过,烟消云散后,他也一并在我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说他成了城中最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却一直有传言说他是个gay,因为他就连身旁的助理都是个男人;听说他的父亲江嬴弘又升官了,可是那场盛大的宴会,独独不见他的宝贝儿子的身影;听说他的事业发展到了北京,却鲜少被记者拍到他在北京的身影。

  有一家报社曾经报道过几年前他与赵惜莹的感情事情,其中牵涉了点我的事情,第二天,那家报社倒闭了,有传言说是江南兮动了手脚,却又有人说他人不在上海,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自此,面对媒体采访,他说的永远都是那句,无可奉告。

  每每看到我关注他的一切,母亲问我在跟谁较劲,我笑了笑,把这两年来从报纸上减下来的关于他的一切报道收好,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置一词。

  今天是星期六,某对夫妻定会准时来报道,喝霸王咖啡。

  苏魅总是喜欢点latte,她说生活虽然很苦,可是琐碎的幸福就像是牛奶,有了牛奶的温润调味,原本甘苦的咖啡也都变得柔滑香甜,甘美浓郁。

  风寂远却没她那么多心思,只是一心一意地要蓝山,我问他为什么也独孤一味,他说蓝山是咖啡的极品,就像是爱人,身边的一定要最好的。说完会看看傻傻跟旁边的漂亮妹妹耍完的苏魅,看着他嘴角那属于幸福的弧度,我笑了笑。

  “你的蓝山早被你剪皮拆骨了啦!”我打趣。

  苏魅会凑过来,追问,“剪皮拆骨?剪谁的皮,拆谁的骨?”

  “铃。”

  魅魅,她不是要来吗,干嘛还打电话?

  “喂,魅魅。”我笑着答。

  “凉,我跟他今天不来了,反正你生意红火也不差我们两个客人!”她明显愉悦。

  我翻白眼,“是不差,而且你没一次是付款的,小姐,你这个霸王!”

  “哈哈……”电话那头传来她轻快的笑声,“那晚上也不能送你回家了,你照旧叫计程车,别去挤公车,你挤不起,知道不?”

  “夜凉姐,三号桌两杯蓝山!”店里新来的女孩呼喊。

  “好,稍等!”我对着电话里说:“魅魅,你跟寂远好好玩儿吧,我要工作了,先这样,啊,掰掰。”

  挂了电话,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今天客人特别多,打烊的时间稍稍延缓了,其中有个女孩说要去上夜校,赶时间,我让她先走了,另外一个说约了男朋友,我说走吧走吧,她嘻嘻发笑,没一会又折回了。

  我好奇地看着她,这小姑娘今天怎么了,舍不得走了?

  她指着门外,久久说不上话,我帮她顺了顺气,“到底怎么了?瞧你紧张的。”

  她突然兴奋地大叫,“夜凉姐,是他,你有看电视吗,没看电视看报纸总有吧?是他,他……”

  我失笑,谁啊?

  当我走到门边,眼睛遇上眼前的人时,后头小姑娘的声音一并传到了耳朵,“江南兮,是江南兮!omg……”

  看着两年里魂牵梦萦的男人,我的泪就这么掉下了,久久都不能动弹,这样的重遇给了我很大的震撼,犹记得,苏魅曾问我,如果让我重新遇上他一次,我会选择在哪里?

  我经过了一顿冥思苦想,最后抿了口cappuccino,讪笑着说,就在这里吧,也不错。

  两年了,他气质一直很沉稳,如今更显成熟,三十多岁的人了如今却笑得像个孩子,星眸熠熠生辉,咧开的嘴里的牙齿还是那么整齐洁白。

  他一步步地走近,我的心跳得很快,很久都没有这种心跳的触动了,直到走到我跟前,我才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真真切切地站在了我的跟前,他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礼盒。

  默默地单脚跪下了,把后方的小姑娘吓坏了,大叫连连,我早已哭得像个泪人。

  他仿佛用了此生最温柔的声音,两眼泛着泪光,我的世界因为他的一句话从此明亮宽敞。

  “凉,现在的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江南兮保你吃饱穿暖,护你福气安康,许你天荒地老,你愿意吗?”

  我哭着扬起了左手,问他:“可是我永远也不会脱下这枚戒指,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娶吗?”

  他的泪自仰首的眼角滑落,“娶,我娶!”

  我捂嘴大哭,“傻子!”

  经历了大悲大痛后的我们终于得到了完满,他自地上站起,拉起我的左手,把戒指套到了本来就带着一枚戒指的无名指上,尔后,狠狠地把我纳入了怀抱,好像想告诉我,那里永远都是我停靠的肩膀,比以前强壮了,足以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

  “我爱你,我的妻。”他的吻落到我的唇,肆无忌惮地吻着。

  我的泪掉得更凶,这是第一次听到他亲口跟我说那句话,原来我等了十载春秋,只为了他的这番话。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夜,在街角的路灯下,有人比我更激动,抱着自家老公又哭又闹,说,怎么办呢,那死丫头终于嫁出去了,以后再也不能唠叨她去相亲了,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好像比嫁给你那会更开心呢?

  如果没有苏魅的一通电话,我以为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再看见她。

  自从秦彦宇死后,我看到她戴上了他的戒指了,明明心有不甘,可是偏偏不能做什么,我伤她太深,她一天不点头原谅我,我就一天不敢去触碰心里的感情。

  直到那天,她跟我说,以后都不见。

  我忍着不转身,我怕她看到我泛红的眼眶,怕她看到我的眼泪会以为我博取她的同情,那天,另我更想不到的是,她还愿意给我唱歌,我是喜欢她的歌声的,因为它有血有肉,她心里所想心里所念,都可以通过她的歌声传达到我的心里。

  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可是一枚戒指和一颗外来的心脏套牢了她的心,更套牢了她的身体,于是,我选择了放手。

  两年,我从来都不敢打听关于她的一切,只知道那天后没一阵子她们家便搬到了北京,之后的一切我都不让自己干涉了。

  用工作麻痹感情的方法很管用,只要没时间想起心里笑脸,我还是像常人一样,会吃能喝,事业发展很顺利,平步青云,当时开始考虑发展的方向是,我情不自禁便选择了北京,或许那人在那吧。

  只是想离她近一点,靠她近一些。

  一年前,xx报社把当年我跟惜莹闹的事情报道了,一并把她的身份透露了,我当时人在香港,接到助手的电话,我立马让他把那家报社盖了,无论是动用什么人力物力,抑或权力,第二天就出新闻了。

  两年来我不曾勇敢地跟她身边的人联系过,知道那天下午突然接到了苏魅的电话,我还一字不漏的记得她像个小泼妇一样在电话那头朝我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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