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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环境清幽，孩子们的眼神纯净清澈，让林亦凡暂忘了心头的烦闷。
“家佳她家就在后面，今天她跟方爷爷出去了。”顾晓指给林亦凡看。
老人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林亦凡与顾晓到院子里找小孩玩。
现在半山福利院就剩一位老人了，条件不够，人手也缺，之前又接收了好几个小孩，无法再接收老人了。
“他们不让吃糖的。”
林亦凡见一人只分到一两个，“这么少，够吃吗？”
顾晓从包里掏出糖果分给小孩子，她每月都回来两三次，跟孩子们还蛮熟的，又去了里屋，给老人送了一点糕点。
到了福利院，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疯跑，见顾晓来了，围上来，见有陌生人，又羞涩地多看两眼。
酒喝多了伤肝，顾晓早就看出林亦凡今天心思重重，不知为什么，想带他到半山福利院，她自己突然有些想念那里的孩子了。
“好。”
“亦凡，你还有时间吗？想不想去福利院走走？”
林亦凡点点头，“后来真成一对了。”
“呵呵呵，那他们，在一起了？”
林亦凡哈哈大笑，“这教官也真是，放松一下么，什么注意纪律？你们大学生军训都是应付应付！哎，我也想起来一个，是我们军校的。通讯班那边都是女兵，有一次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有一个女兵气呼呼地跑来骂我们班一男兵，说：某某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断子绝孙！气昏了头随口说的。谁知道那个男兵竟然回应：某某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子孙满堂！全班乱起哄。”
“跟你说个笑话啊。”顾晓一秒变身逗逼仔，“我们大学军训的时候，有一次，一位女同学约一位男同学去看电影，男同学还有点紧张，就说：哦，哦，好，好的。被教官听见了，教官就说：是不是男人，喜欢的人也不敢表白。全班就笑了。然后呢，隔壁班是个女教官，女教官就吼了一句：注意你们班纪律！我们班的男教官呢，也说：哦，哦，好，好的。全班一片哄笑。”
“怕女军官？为什么？我们那没女的。”
“亦凡，你怕女军官吗？”
两人来来去去喝了一瓶多，话也开始多了。
林亦凡也不客气。
“好吧！吃菜，都凉了。”顾晓往他盘里夹了一大筷子。
“嘘！不要问，我不能说。”
“你心情不好啊？”顾晓小心翼翼地问。
顾晓又不是不会喝，也一杯下肚。
林亦凡看她没动，“你随意。”又自已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晓拿来倒酒的杯子是家常用来喝水的杯子，见他一口下肚，便觉得有些不对头，一杯酒端在手里，不知是要一杯喝掉还是怎么喝？
“呵！沾陈西光了。先走一个。”林亦凡一杯饮尽。
顾晓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客户送给陈西的，反正陈西不会喝，就给我了。”
整天吃食堂，偶尔换换家常口味还真不错，只是，配高级洋酒？
到了顾晓的小屋，顾晓已准备好两瓶洋酒在等他了，少不了一桌子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