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聂府三姐妹提早安全回到了家中,太尉府那边依然是人头攒动,忙得不可开交。
南厢的一个贵客房里,一个中年大夫正在帮沈睿锋处理手臂上的伤口。好在聂含璋及时上药包扎过,没有扩散现象和不良反应。
大夫重新清洗了一遍,又上了一些专门针对犬伤的药膏,开了几副药,叮嘱了几句饮食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一旁伺候的小厮见之前包扎在主子手臂上的那条帕子已经脏了,顺手拿起就要往桌子底下的木篓子扔,却被沈睿锋伸手拦住了。
“这是别人的私物,要还的。你若把它扔了,我日后拿什么还给人家。”
“可是爷,它脏了,你拿着没得污了您的手,还是交给小的来保管吧。”
“不必了,这事我自行处理就好了。你们记得回府以后,千万别向老太君和夫人泄露)
“你说得很好,去吧,继续盯着府里的情况,有什么事即时来向我汇报。现在我要安寝了,让人把灯全吹了吧。”
暗夜中,高慕雪睁着眼睛得意轻笑出声。
户三斗嗜赌欠下了一屁股赌债无力偿还,赌场的人扬言要取了他的狗命。
高慕雪便借机与他做了一笔交易,让他用自己的命换妻儿后半生的平安与富足。
卢三斗已是亡命之徒,几乎是没作考虑就一口应承了下来,成为了高慕雪的一粒死棋。
虽说此次聂含璋走运,让她躲过了一劫,可自己并非没有收获。
来日方长嘛,只要她与席枭的婚事一天没定下,她就与聂含璋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