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游戏 正文第六章 我的身份
作者:赵雷雷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上车吧这会儿出租车司机交接班的时间坐车不好坐送回家。张哥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对使了个眼色示意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头去。

  这个人向敏感因为自己是个女孩所以对陌生人更是十分防备。虽然做那行没节操但是出了门的身份就是大学生做事也是要留心眼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张哥对笑的脸温柔脑海中想起来他刷卡六万的画面就鬼使神差的上了他的车。

  当时心里特别有安全感觉得他这么高大上的个爷肯定不会对这种人有啥想法。

  说了个地方名张哥就立马开动了车子。老实说见过最贵的车也就是们村里村长的车百来万摸都没摸过更别提坐了。如今坐在价值三百来万的路虎车上头心里头滋味无穷那酸爽……有钱真好啊等以后大学毕业了定也要努力赚钱才行。

  在害怕?张哥看紧张伸手将音乐打开放了曲英文歌来舒缓。老实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会尊重不用这么紧张。

  呵呵……不知道说什么好干笑了两声。

  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其实他没必要解释给听。像张哥这种场子玩的多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样的身份在场子里头也不是什么红牌又不会哄男人开心床上没功夫他凭什么对着迷?

  叫什么名字?张哥打了把方向盘问道。

  赵雷雷。说。

  怎么是个男孩名?张哥挑眉笑了家里就个?重男轻女?

  摇了摇头自嘲笑。家是农村的赵雷雷是自己起的希望自己雷翻六界可以快乐自在。

  张哥抬头看了眼有些意味深远问爸妈是做什么的?在老家种地?

  现在都不种地了。以前觉得谁要说爸妈是农民还挺不在意的。农民怎么了?往上走八辈子祖宗都是农民!可是到了张哥这里却害怕给他瞧不起。说农民现在很少有种地的家是城中村就是没拆迁。

  这样啊~张哥起了逗弄的心思他看着突然笑着问那要是把娶了是不是就等于娶了个拆二代回家了?

  不吭声心头莫名跳异样感涌起把它强压了下去。

  明白张建辉和其他男人不样可是是个小姐俩是在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认识的根本不会有任何结果。他这种话也就是随口说。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张哥别拿开玩笑了。故意掩饰心里的尴尬却在无意间看到他的腕上戴着的块手表简约又大方真皮的表带很漂亮。

  喜欢吗?张哥看着道路前方笑了下问。

  点点头恩。挺喜欢的。

  这是teurllon表不管男女戴着都好看。他很酷的打了把方向盘又说不值什么钱几万块钱的小东西可以戴着玩玩。喜欢的话改天送个新的给。

  送个?心头紧他这么懂奢侈品那么定看的出来现在身上背着的这个gucci的包包是假的了?

  这个包包是为了避免麻烦特意在地摊上头花了八十块钱买的。当初就是为了告诉那些屌丝离远点。

  老娘上不起!

  突然间遇到这么识货的人就让有些不自然了生怕给他发现是个买山寨货的穷逼。

  果不其然张哥看了眼标着gucci的包包饶有兴趣的问这包不错多少钱买的?

  尴尬之情溢于言表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他问这么问肯定不能说真话给他太丢人了。岔开话题道张哥。记得跳舞的时候说自己走南闯北都去过什么地方呀?

  该去的都去过了。张哥回答道出生在新疆后面生意上需要东北四川云南上海广东……基本上三线城市都住过段时间前几年在北京玩。

  这么厉害?眨了眨眼睛那定很有故事了。说到这里又好奇了。张哥多大了?

  三十有五。

  三十五?额。爸今年才四十三。

  知道他年纪以后有了开玩笑的心思看着他把手撑在额头处笑得肆意今年刚满二十可以喊叔叔了。

  叔叔?在叫?张哥听这样喊他就给笑了他正在开车突然间用手刮了刮的鼻翼眼角眉梢都带着丝丝温润。调皮的丫头。那是不是也应该给起个外号

  他的动作很温柔心口处紧他这样的男人身边根本不缺这样的女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的比较好。

  什么外号问他。总觉得起外号这种事情都是们小孩子喜欢做的没想到他也会这么干瞬间觉得他亲切不少。

  嗯.....他思考了下看了眼突然说道大张总。

  惊讶的问他为什么是大张总

  他笑了下跟讲姓张能骑在头上的人不叫大张总叫什么

  骑在他头上.....吗愣住了老天爷啊这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自己的身份清楚有些事情大家也就那么说玩笑话而已不会当真。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头却跳的厉害的不得了有那么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小鹿乱撞都快撞破胸腔了!

  别吓了张哥胆小……害羞。

  要是胆小这世上就没有胆肥的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勾起了嘴角。

  这路张哥都是笑着的他笑起来很好看喜欢他的笑。

  想他二十岁的时候定是个祸害因为没什么女人可以逃过他的魅力。这种温柔和沉稳来自岁月的磨练让非常着迷。

  十几分钟以后他将车停下了家小区楼下熄灭了火。

  谢张哥。礼貌性的问候了句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路灯将的影子照得长长的头也不回的就往小区里头走去。心头有些怪怪的感觉觉得背后有人盯着看。(别问为什么知道这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

  大张总!他落下车窗突然从身后喊了声。

  停住脚步回过头去看他。

  街边路灯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层金黄的光。他走下车靠在白色路虎上头站在街边点了根烟举手投足间都是那种清淡如水的沉稳。以后别叫张哥了

  他薄唇轻启很潇洒的来了句。叫张建辉。

  张建辉……他说他叫张建辉……心下动。

  知道啦!看着他娇笑着应了声转身大步离去。

  其实这个男人叫什么和没什么关系以后见不见都不定。路人甲的名字而已临死后刻在墓碑上头的人名肯定没他的份儿。他和千千万万的男人样于而言不重要。

  洗了把脸安静的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的朝阳点点升起当它的余晖洒向大地的每个角落时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头的时间回到了二零五年大年初半夜十二点多。

  睡得正爽就听外头传来阵辱骂吵闹之后就是瓷器碰撞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穿着拖鞋打开的房门开门的那瞬间的世界全部黑白颠倒了。

  操!

  看见妈被打倒地上爸骑在妈身上……地上的血花像黑夜里燃起的烟花四溅周围所有切失去了本来面目茶几和液晶电视被砸的稀巴烂玻璃碎片划破了的脚底血流了出来。

  这个贱货!草妈!要不是!老子也他妈输不了那么多钱!爸疯了样的挥舞着拳头朝着妈的脸打去扯着她的头发手下点也不留情面。

  当初也劝过别赌老虎机!是自己非要赌!到头来怨?!妈从来都不是个认命的人她强悍的反击道行啊!老娘也不活了!要死就起死!说完抓起散落在地上的烟灰缸拼命的砸向爸爸的脑门。

  ‘哗啦’下血浆流了出来完整的家因为这举动开始真正的四分五裂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共戴天就像是要报杀父之仇样。

  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扭打在起心里头不是滋味。

  受不了了……卧槽……再也受不了了!

  这两个人!!生养的两个人!!爸!!妈!!

  真他妈.的……太令……绝望了!!!

  小时候别人家的孩子和父母在起住着家人牵着手上公园去超市呢?

  呵呵!

  问妈妈为啥别人家的小孩人家都能和父母在起?凭啥不能?妈在旁打着麻将自摸了万惊呼道哈哈!单吊万!老娘炸了!

  然后她扭过头来笑嘻嘻告诉说要和爸挣钱。因为要挣钱所以不能天天照顾要是们光顾了那们家人吃什么?喝什么?乖听话点别天烦们。

  们俩砸锅卖铁都要上大学。别的问题不是该想的学习才是唯的出路知道不知道。

  ‘哗啦啦’的麻将桌震晃着白底红字绿外套的牌被大人粗糙的手翻来覆去的心也跟着起天翻地覆。

  不要上大学只要妈和爸。也想让爸妈带着去公园上超市。哪怕进了超市什么东西都不买家人手牵手溜达圈都行!

  爸……这次去上学到时候住在李老师家里肯定又要等到下个星期见面了。坐在辆桑塔纳上头脸不高兴的看着爸说。记得那时候才九岁才刚刚上三年级爸妈忙着挣钱嫌烦就把寄托到了老师家里头。爸板着张扑克脸开着车说星期六星期天放学就可以妈去接。不过可要好好学习听见没!到时候不好好学习就让们李老师收拾!

  好好学习……好好学习……行知道了好好学习。

  爸……考了全班第!

  哦。今天工地上有事儿要和妈去看看沙土质量不能去接了……

  爸!今天数学老师夸啦!

  嗯嗯嗯好好好夸就好听老师话晚些和妈去接回家……

  妈……想回家!想和爸了……李老师凶的不得了她儿子还老偷偷打……

  凶肯定是因为没听话!跟老师的儿子好好相处别天乱吵。下次接和爸有事情……哎哎哎!糊了!三条……都别动牌啊……

  ……

  今年二十岁了爸妈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可是家里打骂不断鸡犬不宁。

  望着满地狼藉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妈妈还有出口成脏的父亲……扭过身去红着眼睛将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拉着走出了门。

  这个家不呆了谁他妈爱呆谁呆去!

  二十岁了有手有脚可以自己供自己读大学。相信很多人的童年都和差不多父母外出打工或者有其他原因总是借口满满不能和自己在起。等长大了过了应该培养正确价值观和情感的时候他们又想死死的管。

  大多数时候这种管教都会以双方争执吵架而结束。不得不说早就厌烦他们了。

  渴望自由要出去呆着死也不想回来了!

  就不信了没有爸妈赵雷雷还他妈活不下去了?!权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