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慕
“大哥一个人要照管这么多事情,还要为大家操心,确实太辛苦了,”子青点点头,“说起来,大哥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以后有你挑大梁,我就能松口气了。”
“我一时也帮不上什么忙,大哥有需要可以找子文,他会帮着你打点的。”
“那太好了,不过你现在还需要休养,等你恢复得差不多,我会把剑府的生意全盘交给你。”
“大哥看得起我、信得过我,我当然在所不辞,”子青点点头,“我当年退出商界,仅仅是想逼子文和子荆去接手那些生意,因为我知道自己会离开南宫府。现在我和子文改名换姓留在剑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地吃白食,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尽心尽力,不负大哥所望。”
“我知道你退出商界已经三年多了,但我还是想请你出山,帮我打点剑府这些生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大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只管说,不必客气。”
“子青,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所以我说他们俩就是闹着玩的,大家根本不必担心。”听完事情经过,子青也忍俊不禁。
慕容澈摇摇头,便笑着往子青那里去了。
“走远点儿再笑,你这样笑非得内伤不可!”独孤旻笑着把她拖走了。
“老天!凌儿总算找到对手了。”蕴儿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
*
“你不说话会死啊?没见过哪个病人像你废话这么多的!”
“哎哎哎……你还想谋杀我以达到毁灭罪证的目的吗?轻点儿,轻点儿!你再晃粥要洒了,到时候又要怪我浪费粮食了,我可担不起这种要挨天打雷劈的罪名……”
“我杀了你……”凌儿伸手掐着他的脖子。
“哎,二小姐,难道大哥他们是教你这么粗暴蛮横地对待病人的吗?”
“知道自己是病人还那么多废话!”凌儿拍了下他的头,真想把他的嘴给缝起来。
“快不了啊,”他好不委屈地摇摇头,“二小姐,拜你所赐,我现在的身份是病人哎,病人是不能狼吞虎咽的好不好?再说了,我好歹也是堂堂的‘玉鼎公子’,要我学风卷残云那根本就是自毁形象……”
好像……也对。凌儿在一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于是两手叉腰摆出一副母夜叉的架势:“快吃!不然我全收走了!”
“即使我不问,而是畏畏缩缩地不敢吃,只怕你又说我‘好心当成驴肝肺’,那我一样会死得很惨。”他一边享受着美味,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个……好像是哦……”凌儿一时语塞,再想想,确实,他要是敢这么问,她倒真的会立马拿两斤****来给他调味。
“我难道还能摆出一副白痴相问你……”子文喝着凌儿特地用红糖水给他熬的热粥,声音虽然虚弱了点,却是一派悠闲,“‘二小姐,你有没有在里面放****啊?’——那不是标准的自寻死路吗?”
“喂!你这个人真是没长进哎!我送来的东西你还敢拿起来就吃?”凌儿在意的其实是他居然没有半点畏惧她的意思。
慕容澈满腹狐疑,凑过去侧耳倾听——
“嘘——”蕴儿小声道,“有人先进去了,用不上相公和大哥了。”
“你们干嘛呢?怎么不进去看子文?”慕容澈上前问道。
慕容澈来到子文的住处,却见独孤旻和蕴儿两口子站在门口偷笑。
*
“是。”
“我还是过去看看吧,你若有事,吩咐下人便是。”
“子文就是爱闹罢了,不会真去找死的,你就放心看好戏吧!有这两个家伙,剑府可要热闹很多呢!”子青笑道。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凌儿那丫头要真被惹急了,可是会痛下杀手的。”慕容澈摇摇头道。
“大哥,”子青笑着摇摇头,“这也不能怪凌儿,子文那家伙就是这样,没事偏要找事,这都是他自找的,大哥若是为这事责备凌儿,倒有失公平了。他们都一个脾气,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的,就由着他们吧。”
“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闹起来也不掂掂轻重,”慕容澈又急又气,“看我这回不好好收拾她!”
独孤旻忍不住又敲了下她的头:“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说完便赶紧往子文那边去了,蕴儿也蹦蹦跳跳地跟在他后面。
“嘻嘻……”她忍不住笑,“子文被凌儿整惨啦!好像是拉了**的样子,刚才张伯见他瘫在茅房外面,赶紧把他背回房去了,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出什么事了,非要跑着来?”独孤旻敲了下她的头。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蕴儿顽皮地吐吐舌头,抱着他的手臂,“相公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嘛!”
独孤旻回头看向门口,便见她拎着裙摆冲进来,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好好走路不成吗?”
“相公!相公!”蕴儿人没到,声音却先到了。
“谢谢大哥、二哥。”子青由衷道谢。
“气色比昨天又好得多了,子青内力深厚,体力恢复得也比较快,用不了多少时间应该就能自由活动了。”慕容澈笑着说道。
翌日一早,慕容澈和独孤旻照例来到子青屋里给他诊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