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突然想起琴儿,她为什么不在了?何凝左顾右盼,安慰自己说:“她都十几岁了,不会掉吧。”何凝往回走,发现了莫天恒,也就是自己二哥。何凝不知怎样解释,脑袋里思考着怎样瞒天过海,然后拥有七十二变,在弄个筋斗云,再然后...咦?怎么扯着来了,唉,还是好好想想吧。
不知不觉中,莫天恒踏着步子走了过来,还是猫咪的叫声把何凝拉回现实中。何凝吓得往后退一步,对上那成双不起波澜似黑海的眼睛。
莫天恒问:“三妹,你怎么到处乱跑?”
何凝打量了一下莫天恒的脸色,连个毛也没看到!何凝支吾着说:“我、我去买东西了,可……”
莫天恒打断了何凝的话,说:“以后记得给我说一声,可别让我担心了。”
“哦.”才怪,我又不是你谁,干嘛听你的,想我在现代我可是出了名的“来去自如”,到这古代却要听你们这些人的儿话,真烦!
莫天恒看着何凝好一会儿,说:“琴儿呢?”
“琴儿,她……她”何凝想不出词来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是像个笨蛋一样诚实地说出来,会不会被骂死?古代人一向啰嗦,名副其实地可以当和尚了。要不,说琴儿在家,好吧,事到如此,只有这样了,琴儿一定要在家啊!“她会莫府了。”
莫天恒没有多说什么,把猫笼给了我,温柔一笑说:“三妹,这是猫,给你了。”
何凝受**若惊,把猫笼接过来,说:“谢谢二哥。”这叫做人要有礼貌,嘿嘿,如果被识破就惨了,否则自己打死也不干。所以必须这样做一个淑女。可是总感觉在昧着自己良心说话呢?
回到家里,琴儿热情似火地飞奔过来,说:“三小姐,你可回来了!”
“是么?”何凝看了看琴儿,“还好意思说,你怎么跑了,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掉了。”
琴儿羞愧地地下恋头,说:“对不起,三小姐。我当时很着急才忘了说,回府后,夫人又喊我打扫庭院,我刚扫完,三小姐你就回来了。”
“好了,好了,不怪你了。”何凝拍了拍琴儿的肩膀,举起猫笼,说:“琴儿,你说给猫咪取什么名字?”
琴儿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要不取叫秋兰吧。”
何凝回味着琴儿说的话,说:“好!就秋兰了。”其实何凝连句子意思都不知道,她对自己喜欢的古诗词才看几眼,其它的都大略看一下。万一,这猫是公的,这不是太荒唐了!公猫叫秋兰,罢了罢了,又不怎样。话说回来,古代人可真有智慧,随便挑一个出来也比我们现代强,当然,也不是全部。比如说我们现代不是有一位伟大的领导者**爷爷,最喜他的《卜算子·咏梅》: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