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沉重的危险气息,天空正慢慢脸上黑色的帘幕,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多了一份神秘和美丽。何凝慢慢睁开疲惫的眼皮,看着面前一个女子穿着粉色衣裙,外披着白色纱衣,点缀着浅紫色的花纹。双眸似水,却带着丝丝的凉意。一双朱唇,似乎带着玩弄的笑意看着她,纤纤细指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带着危险的寒意袭来。
女子朱唇动了一动:“好久不见啊,凤倾歌,即使你换了一副面容,我也还记得你。”
这不是舞羽裳吗?看来是找她来报仇了。何凝不服弱地笑着说:“是呀,好久不久啊,真没有想到姐姐今个儿还记得我,妹妹真是感动万分。”
“啪!”鞭子狠狠打在了何凝身上,浅色纱衣微微衬出点朦胧的血色。舞羽裳笑容阴森,踏着背后的月光面面逼近何凝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还是好好向我求饶,说不定我一心软,让你痛快地死一回。”
“呵呵。”何凝冷笑,“求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求饶,不如姐姐教我,我也好学着。”
鞭子席卷而来,她的身上多了几处殷红的花朵。“还在嘴硬!真不知道好歹。”
“哼,你就为了你所谓的地位就不惜手段来残害他人性命,我说呢,你的面容是很美,但你的心底比毒蝎子的毒还要毒一百倍,你不就是个带着花的狼吗?真是丑陋!”
何凝笑着,迎接着她的疯狂、残忍,鞭子如雨点打过来,渐渐地,痛觉被麻痹了。她气愤地把鞭子丢到一旁,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青丝,说道:“看你还是挺有骨气的,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份所谓的骨气能坚持到多久!”
“看看你现在,除了三尸暴跳之外我还找不到更好的词语来修饰你了,即使你现在杀了我,那又如何?你就能得到皇帝的**爱?别异想天开做白日梦了。真是糟蹋了你的容貌。”何凝毫无畏惧,与她的眼睛久久对视着。
舞羽裳轻轻拍了拍手,一个奴隶恭敬地给她端来一个瓶子,然后退下了。舞羽裳得意的笑着,摇晃着手中的瓶子说:“你可知里面是什么?妹妹。”
何凝轻笑:“看到你的恶毒笑容我也会知道那瓶子里装的和你一样是个坏东西。”
“如果你不是凤倾歌的话,我还很像拍拍手来赞同你的勇气,和不服输的精神,可惜呀,你是我的敌人。”纤纤细指摩挲着何凝白皙的脸,“你知不知道,我好恨你,恨得现在想要拨了你的皮,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抓住何凝脖子的手指渐渐松开,让差点窒息的何凝呼吸一下。她看着何凝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妩媚地笑了笑:“放心,现在的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点死去。”舞羽裳抓住何凝的下巴,让她的嘴张开,然后把手里的瓶子里的药倒在了何凝的嘴巴里,才肯松开手。
“咳咳,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何凝瞪着猩红的眼恶狠狠地看着她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
“别担心,待会儿有你好受的,感激我吧。”舞羽裳叫来两个人,把何凝带到一个木屋里关上,用铁锁锁上了。她把钱袋递给那两个人说:“这些钱就给你们了,多得算是给你们的小费。还有旁,等会儿别忘了杀了她。”
那两个人看着钱袋口水都流了出来,差点眼珠子掉了出来,接过钱袋后忙点头:“好好,一定不会忘的。”
“那就拜托你们了。”舞羽裳说完最后一句话,消失在了屋里。
何凝拍打着铁门,手上的铁链和铁门撞了个正着,发出清脆的响声,突然全身变得无力起来,感到一股热窜到身体里,围绕在了全身,汗直往下流,这是神马节奏?是药奏效了?该死,到底是什么药。难不成是**药啊?坑死姐姐了。
“咚,咚。”什么声音?何凝努力地睁着眼往里面看了一看,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不对,是两个壮汉?!两个壮汉走了过来,不,确切地说是爬了过来,身体一样得燥热无比,向何凝跑去。看来,舞羽裳是这个安排,真是不要脸!不行,我得自救。何凝打气精神,鼓足力气,向窗户艰难地爬去,不过,壮汉必定是壮汉,比一般女子力气都要大得多,几步就逮到了何凝。
漆黑的空间里,只听得见衣服的撕裂声,何凝的纱衣被一个人撕破了,她不得不加速逃跑,但还是被壮汉逮住了,刺啦一声,衣服又被撕破了。该死!何凝暗暗咒骂。何凝用衣服遮住胸口,手也撑着不放,被人逼到了墙壁上。对了,我还不是有簪子吗?幸好听琴儿戴了一根。何凝从头上取下簪子,刺向那个人进攻的手臂,那个人因疼痛而停止进攻,而另一个人将她手一击,簪子便掉下来,甩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