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承欢:皇上是匹狼 娘娘不承欢:皇上是匹狼[II]_分节阅读_4
作者:银饭团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这强烈而陌生的气息让我在那一瞬间就醒过来了。

  “炎诉,你干什么?”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炎诉已经把我压在地上,他正欲伸手去解我的衣服,

  吓得我手脚并不用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

  任凭我如此挣扎,也只能是拖延他的动作,

  并不能从他的身上挣开,我顿时又气又急。

  “小贝,别怕,我会很温柔对你。”

  炎诉禁锢着我的双手向我露出了一抹饱含欲望的邪笑。

  “炎诉,你疯了,我是男的。”

  他是在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的?

  我圆睁这一双水亮的眸子瞪着他,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如果你是女的,我才不屑理你。”

  炎诉露出了一抹厌恶的眼神说,仿佛对女人深恶痛绝。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七)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七)

  靠之,搞了半天,原来他是个gay,买噶,

  难怪今天在分岔路口的时候,

  对我的态度那么恶劣,

  而在小镇上的时候,对我却那么热情,

  原来他根本就是讨厌女人,喜欢男人。

  “炎诉,你听我说。”

  知道他是个gay之后,我就淡定了。

  “你想说什么?小贝,我喜欢你,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忍不住喜欢上你了,我知道很多人不能不接受断背之恋,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炎诉的话说得真够动听的,他不顾我的意愿,

  就强硬地想上我,什么狗屁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他现在不正是在做要伤害我的事情吗?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炎诉,我想你的美梦要落空了。”

  还说什么喜欢呢?

  做这种事情不都是要两情相悦的吗?

  他这样硬来跟弓虽.女干有什么分别?

  “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

  炎诉伸手一只手欲往我的脸上抚摸去,

  却被我把脸转到一旁,让他的手落空,除了炎遇,

  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他的碰触让我想吐。

  “炎诉,我是女的,我不是男人。”

  我转过头望着他热切的眸子,一字一句沉稳地说。

  “什么,你是女的?你怎么可能是女的?”

  炎诉一脸受不了打击地望着我,眼神开始变得疯狂了。

  “你放开我,我真的是女的,而且我已经嫁人了。”

  该死的炎诉,

  我都已经告诉他是女的,

  他怎么还抓着我不放,我又开始挣扎了,

  手脚并用地在他的身上又抓又踢。

  “你骗我,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女的?”

  一面不肯接受现实的炎诉。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八)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八)

  有点失去理智了,

  伸手就往我的衣襟探去,

  看样子是想要扯开我的衣服验明正身。

  “你给我住手……放开我……救命啊……”

  这该死的炎诉,我都已经告诉他,我是女的,

  他居然还不肯放手,

  我顿时害怕得拼命挣扎,

  拼命尖叫,除了炎遇,

  我一点都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就算对方是gay也不行。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碰她。”

  就在炎诉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襟刚想要扯开的时候,

  突然一道阴森冰冷得宛如地狱修罗般的嗓音仿佛从天而降般在森林里面响起。

  “是谁,谁打扰大爷的好事了,大爷……咦……三堂兄……啊……”

  炎诉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只修长而狠辣的手掌快如闪电般的来到了他的跟前,

  揪着了他胸前的衣襟,一手揪起,

  然后狠狠地往不远处的树干上甩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炎诉的身子已经打横撞到在树干上,

  那强大的力量,差点把他的腰都要折断。

  他才在树干上落下,宛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再度光临他的面前。

  “三堂兄饶命……饶了我吧……”

  炎诉害怕惊恐得就好像是见到鬼一般,不,他比鬼更可怕,

  在他冰冷得宛如可以冰死人的脸上,

  尽是一片暴戾和嗜血的肃杀气息,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他真的想要杀死他。

  我知道我再不阻止他的话,他一定会杀了炎诉,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跑到炎遇的身后,伸手从他的背后抱着他柔声说:“遇,我没事。”

  当我在后面抱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顿时消散了一半。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炎遇锐利的目光往炎诉的身上一扫,冷冽地说。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九)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九)

  “是,谢谢三堂兄的不杀之恩。”

  在听到炎遇的话后,炎诉如释重获般撑着已经伤得很重的身子,赶紧夹着尾巴逃跑了。

  当炎诉离开之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结了一般,

  我并没有放手,还是一径地抱着他,他的身体紧绷着,

  仿佛绷得快要爆炸了一般,即使如此,

  我还是不想放手,才一天没见,但是我却觉得仿佛已经分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会让霄送你回去。”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炎遇才淡淡地扔出一句话。

  “不,我不回去。”

  人都已经出来了,我怎么可能会回去,我才不要,我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这由不得你,我会让他押着你回去。”

  炎遇的声音冷静得有点让人感到可怕,但是我却不怕他。

  “好啊,你尽管让他押着我回去好了,我会再逃的。”

  为什么就不是不让人家留在他的身边?我有点赌气地说。

  “我会吩咐他们把你关起来。”

  炎遇一副没得反悔的样子说。

  “那我就绝食,等你回来的时候,刚好帮我收尸得了。”

  臭炎遇,人家那么辛苦来找他,丫的,

  他居然连句好话都没有,就直接让人回去,

  过分,我愤愤不平地缩回手,放开他,然后走回篝火前面蹲下取暖,

  不想理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了。

  “贝小小,你闹够了没有?”

  我的话让他不再平静了,他走过来,

  一手把我从地上扯起来,一手强硬起抬起了我的下颚,

  让我的小脸无所遁形地逼视着他的眼神。

  “我没有闹,你放开我啦,你弄疼我了。”

  这人发什么神经啊,我用力地推开他,忍不住大声地朝他吼。

  “这样就痛了?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没?”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盯着我。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

  “你说我没有想过你的感受?那你呢?在这一路上,我都听说了,二皇子和安宁的藩王勾结了对不对?你要平凡他们真的只需要十天,半个月?”

  如果别人造反都可以那么快就搞定的话?

  那么世界就太平了,

  我圆睁这一双眸子瞪着他。

  “那是工作。”

  炎遇的脸紧绷着,看着我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沉静,有点心虚了。

  “你只有工作就可以了吗?”

  工作、工作,是否在他的脑海里面就只剩下工作了?

  只要他的父皇一声令下,他就什么都可以不要了?我有点怒了。

  “小小……”

  看着我愤怒的眼神,

  炎遇的目光有点黯淡了。

  “如果你以为工作比自己的妻子还重要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我不需要一个把工作看得比自己的妻子还要重要的男人。”

  几乎是发泄般的,

  我朝着他怒吼出声,

  当我的话音一落的时候,

  在林间栖息的飞禽走兽开始有了骚动,但是却没有人去注意。

  “我没有。”

  炎遇的声音有点冷硬,他仅是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

  “你没有?哈哈……我们才成亲多久?十几天而已,但是你陪我的时间有多少天?二皇子和安宁藩王的叛乱,如果半年都没有搞定的话,你是不是就打算半年都不回家了?”

  打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他,我讨厌被人冷落了,但是结果呢,

  还是逃不过要被冷落的杯具,

  只要一天有炎极天在,

  他一定会想办法拆散我们的吧,

  炎遇不娶无霜公主,他就一定不会罢休。

  “我会尽快把他们平定的。”

  到了这个时候,

  炎遇也显得有点无力了。

  “够了,我不想在你们中间夹得那么痛苦,你休了我吧。”

  才刚开始就有这么多的摩擦。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一)

  该死的,他居然夜袭我!(十一)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的话,我一定会疯掉的。

  “不,除非我死。”

  一抹害怕的眼神从他的眼底里闪过,

  炎遇伸手欲抱住我,但是却被我转身躲开了。

  “没有关系,你不休我的话,那就让我休了你吧,你就去娶那个什么无霜公主吧,她一定是个知书识礼,又温柔体贴的女人,一定会比我好一百倍,我走了。”

  话一说完,我忍住了已经盈满眼眶的眼泪,

  转过身子往林子外面飞奔而去,

  我害怕自己再多留一秒钟就忍不住落泪了,

  分手而已嘛,就算要走,也要把眼泪忍住,不能在对方的面前落下来。

  “小小,别走。”

  我才跑了几步,只觉得后面一阵风晃过,

  炎遇已经伸手从我的背后抱住了我的腰,不让我离开。

  “你不是很想我离开吗?我现在已经随你的意愿了,你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破坏你的好事,拖你的后腿了。”

  我强迫自己用冷漠的语气对他说,

  但是就在他的手臂环上来的时候,

  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落下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会比你更重要,而且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娶那个什么无霜公主,在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贝小小一个人能做我的王妃,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休你的,你也别想休我。”

  炎遇紧紧地抱着我,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就好像是在担心我会突然消失不见了一般,

  他低沉而霸道的嗓音在我的耳边郑重地宣告着,

  意思就是让我最好认命,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休想摆脱他。

  “你总是说好听的话。”

  说好听的话,谁不会?我一边抽泣着,一边痛心地指控。

  “那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听见我的抽泣声,

  他把我的身体转过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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