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李布衣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直到意识逐渐模糊。(.l.)
“噗通~”
李布衣朝前倒去,倒下的时候,他想要抬起手,好像要去抓住什么似的,却没有丝毫的力气让手抬起来,最终没能抓住,无力地倒了下去。
就在李布衣倒地的之后,他的身边多出了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青年男人,下巴留有一捋不长的胡须。
在这白衣男子身边还有一只浑身浴火的凤,跟李布衣看到的梧桐树下的金凤一样,不同的就是石雕的凤并没有浑身浴火,只是闪烁淡淡金光。
而这只,就漂浮在白衣男子的身边,双翅轻展,九尾舞动,身上的羽毛就像是火焰一般升腾,站在跟前却又没有丝毫的热感。
“沉睡了不知有多久了,终于有人来了,我们也终于醒了”,白衣男子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布衣,轻笑道:“这小家伙还不错。”
说着伸手一指,一缕火光射向李布衣,只见还在地上躺着的李布衣瞬间就被火焰包裹。
“只可惜这资质好像不怎么样啊。”看着被火光裹住的李布衣,白衣男子闭眼感受了一会,摇头苦笑道:“我等了万年之久,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却没想到是一个身体属性如此差劲儿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啾~”
旁边的凤一声低鸣,像是在回应白衣男子。
“咦~”
忽然,白衣男子眉头紧皱:“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这属性差就差吧,竟然还是个五行之体,却又五行皆差,真是奇葩啊,而且好像还有一股很神奇的力量存在着,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明明能够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存在,却又完全捕捉不到,真是奇怪啊。”
李布衣昏迷之后,就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漩涡,一直在往下掉,却一直没有尽头。
就在李布衣认为就要这么无休止的往下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好像着火了,不知道怎么着的,只是“噌”的一下自己就被火焰包裹了,李布衣想要扑打身上的火苗,却又浑身无力,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布衣急的都要流出汗了。
白衣男子感受了一会,睁开眼,手指往回一收,李布衣身上的火也随之被吸扯过来,没入白衣男子的手指,而李布衣身上并未出现什么烧伤,甚至连他穿的衣服都没有被烧着。
白衣男子刚把李布衣身上的火收回,趴在地上的李布衣突然从地上翻身坐了起来,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拍打,嘴里还不停的喊着:“着火了,着火了,欸?火呢?怎么没了?”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白衣男子看着已经醒来的李布衣,笑道。
李布衣听见有人说话,才发现在自己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正看着自己轻笑,在他身边还有一只凤。
“哇,那,那是凤?”李布衣瞬间就被白衣男子身边的凤吸引了目光,手指着凤瞪着眼惊讶的问。
“是凤,不是凤,凤和是不同的两种。”白衣男子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真的是凤啊,这可是真实的凤啊,真想摸一摸,可是看它身上的火焰,肯定是不能摸的了。”李布衣先是惊讶,再是小声的嘀咕着,注意力完全都在凤身上。
“小子,我问你话呢,不要把注意力全放在凤那边好不好。”白衣男子见李布衣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顿时咆哮:“再说一遍,这是凤,凤和是两码事,欸?我刚才好像也说了凤……”
李布衣擦了擦被喷在脸上的口水,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表情讪讪:“对不起,前辈,我只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凤,有点激动,对不起。”
“咳咳~”
白衣男子重新站好,整理了一下,又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捋了捋下巴底下的那一小撮胡须,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前辈,我叫李布衣。”李布衣恭敬道,并不时地斜眼偷偷瞄上凤一眼。
“好,李布衣,外面的梧桐树一年四季都在落叶,当你来的时候看到时,可有感受?是如何的一个感受?”白衣男子直接就坐在了李布衣对面,又接着问道。
“外面?您是说凤栖城北城广场的那棵?它为什么会一年四季都落叶呢?为什么一直都落不完呢?”李布衣不解的问道。
“到底是我在问你呢?还是你在问我呢?”白衣男子一头黑线道:“我说的就是那棵梧桐树,外面现在就在梧桐树下的石像里面,里面有一个东西,其内部自成空间,至于梧桐树为什么会一年四季都落叶,还落不完,那是因为我将我的一丝意志融进了那棵梧桐树,这些对现在的你来说都很遥远,也很难给你解释,等你以后到了一定的境界后,你就会自然而然的知道,所以,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布衣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但是也不好再问了,只好回答道:“刚看到时,我的师兄师姐们的感受都是美,很美。”
“肤浅。”白衣男子轻哼了一声。
李布衣没有在意,继续道:“但是我和他们的感受不一样,也不知道对不对。”
“哦?什么样的感受?说来听听。”白衣男子眼睛一亮。
“嗯…”
李布衣沉吟了下道:“凄美,我的感受就是凄美,美,是因为眼睛看到的那种景色确实很美,但是又能感觉到那棵梧桐树好像是有故事的,好像有一股孤独,一股无奈,好像很悲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
“哈哈,哈哈哈。”
白衣男子突然仰头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孩子,属性资质这么差,却能感受出来我那丝意志里所散发的心境,有点意思,哈哈,李布衣,你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吧?可以的话,给我讲一讲吧。”
回想到那些发生的事,李布衣神色不由一暗,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如果前辈想听,我说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