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开局把薛宝钗带回家 第三百二十八章 接风宴的惊喜
作者:迷糊又无奈的小说      更新:2023-08-18

  子曾经曰过:权势就是男人最好外衣。堂堂一国宰相,说宰就宰了。一国之主,也屈服在自己男人脚下。这样的威势,让三女如何能不心折?虽然三女都不是那种,贪慕权势之人。可毕竟是十五六的年纪,还都有向往英雄的情结。如今听说自己的男人做到这个地步。那这不是英雄,又什么才是英雄?至于对方国主和宰相的境遇,先前听着还有几分可怜可叹。可想到他们是自己找死,觊觎高丽,企图大魏。关键是,还曾招惹过自家爷们。那肯定就是活该被锤了!三女就这样津津有味的,听冯一博讲述了半晌。最后在黛玉依依不舍的目光下,他才带着宝钗和妙玉离开了林府。一到冯府,门子就递上一张帖子。“大爷,您看看这个。”这几日冯府收到的帖子无数,冯一博连看都懒得看。门子也早领了命,来人一概推拒。可今日这份帖子显然不太一样。冯一博接过来一看,帖子上的内容很简洁:贤弟得胜还朝,今日接风洗尘。申时老地方恭候,不见不散。落款:兄,刘正。冯一博抬头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已经是未末申初。当即他就和宝钗打了声招呼。没有任何迟疑的,直接就让人调转车头。一进状元楼的大堂,刘正就迎了上来。似是期盼已久,又似放下什么心事一样,拱手道:“一博,你可来了!”冯一博拱手还礼,笑道:“浩然兄,好久不见。”刘正一边将他往里迎,一边寒暄道:“一别半载,你就又添新功,真是羡煞为兄。”“不过是侥天之幸罢了。”冯一博习惯性的谦虚了一句。他一边上台阶,一边又随口问道:“对了,新民兄已经到了吗?”刘正闻言忽然一顿,似乎还有些局促不安。他勉强一笑,又把着冯一博的手臂,道:“他还没到,我们先上去再说其他。”冯一博有些奇怪,但也没急着追问。等跟着刘正上了二楼,到了天字一号包间外。他才面露恍然,一副“你太客气了”的模样,笑道:“哈哈!浩然兄,我就说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吗?”冯一博这么一说,刘正整个人就都紧绷起来。“咕噜!怎么了?我……这……我有什么不对劲儿的?”眼见向来为人坦荡的刘正,此时竟然紧张到咽起了口水。就连说话也都有些结巴。冯一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他拍了拍刘正的肩膀,一副“我懂”的表情,笑道:“给我接风洗尘,也不用搞这么大排场吧?”平日里,三人聚会都是在一个小包间。今天刘正定的却是状元楼最好最大的包间。这让冯一博自然有了几分猜测。可刘正闻言,却显得更加紧张。“我……”见他支支吾吾,冯一博心中好笑。这个刘正就是太过正人君子了。要是杨明新来接他,肯定看不出任何破绽。他失笑着摇头,自信的道:“如果我没猜错,新民兄已经在里面了吧?就是不知道还有什么惊……”一边说着,他就将包间的门推开。果见天字一号包厢里,已经有人了。只是,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冯一博却是一愣。不仅话没说完,笑容也都僵在脸上。因为,包间里的人根本不是杨明新。而是内阁首辅,张松越!“老师亲自来给我接风洗尘,学生惶恐啊!”冯一博回过神来,连忙施礼,又苦笑着道:“浩然兄,半年不见,你的变化可不小啊?”此时,刘正的紧张已经化作满脸的羞愧。闻言更是脸色涨红,苦笑着想要解释:“一博,我……”“不必解释,他没怪你。”刘正刚一开口,就被张松越出言打断。张松越朝他摇了摇头,示意稍安勿躁。又看着冯一博,笑着道:“他这是在怪我把你教坏了。”这几日,冯一博推拒了所有邀约。今天却被刘正一张帖子请来。没想到,却是被骗来和张松越见面。但正如张松越所言,冯一博确实没有怪刘正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刘正的为人。刘正是个谦谦君子,会骗自己过来定然有其缘由。而看到张松越这一刻,这个缘由自然就应在他的身上。“唉!”冯一博叹了口气,走进包间的同时,又毫不客气的道:“老师既然明白,难道把浩然兄的清正保留下来不好吗?”他将刘正和杨明新都视作至交。上一次,甄应嘉的事,他纠结再三,还是没求到杨明新头上。就是因为冯一博不想他们的友情掺入半点杂质。而今天,这个老家伙竟然利用刘正将他骗过来。冯一博此时已经有些生气了。没有人不喜欢君子,而刘正就是这样的君子。他对刘正的为人十分推崇,也十分信任。没曾想,这样的好品格却被这个老东西给污了。刘正听出他语气不善,顿时更加惭愧。“一博,我也想为国家做些事,有时候……”“你一次我一次,咱们也算扯平了。”以张松越的城府,自然能听出冯一博的恼怒。他再一次打断刘正,笑着对冯一博道:“浩然曾在我面前给你求过情。”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刘正为两人各破过一次例了。咱们老大别说老二,是谁拉刘正下水的还未可知。冯一博听到刘正为他求情,顿时一愣,皱眉道:“我若知道,不会让他这么做的。”他不会怀疑张松越的话是真是假。对方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欺骗他。而刘正和张松越关系,满朝文武人尽皆知。可冯一博却一次也没求过刘正办事。就是不想图一时便利,让这个朋友为难。不想他被人情所困,也不想他们之间掺杂利益关系。张松越见冯一博放松了一些,就又笑道:“当然,以前老夫不知,现在知道你有这个自信能处置,也用不着别人插手。”他想谈正事,就要先缓和关系。不能让冯一博带着情绪。所以,张松越才会主动尝试为两人解开心结。可实际上,这同样是在利用刘正和冯一博情谊。冯一博闻言,又叹了口气,似乎有些自责的道:“没想到,浩然兄竟是因我被拖下水的。”其实听到刘正曾为自己求情。他的心中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愧疚。欣慰的是,刘正在暗中给自己帮忙。愧疚的是,自己到底让他为人情所困了。“想要成才,早晚都要有这一遭。”显然,张松越并没利用刘正当回事。甚至将此视作助他成长的一部分。他朝刘正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和一博要好好谈谈。”刘正一脸羞愧的就要出去,冯一博却忽地道:“老师,不如让浩然兄也旁听吧!”“哦?”两人都是一怔,张松越笑道:“你这也是要给他上一课啊?”他以为冯一博和他的想法一样,是要让刘正看清现实。可冯一博闻言却摇了摇头,正色道:“不,我只是想让他明白,他原本的清正有多难得。”自责归自责,他显然还是对张松越利用两人关系的事,存了芥蒂。这话说的有些不明所以,但很明显还带这情绪。张松越感受到其中的不平之意,顿时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眉头,笑着点头道:“一样的。”在他看来,清正也好,君子也罢。就是一个人的棱角。不磨平了,就难堪大用。冯一博想让刘正,这个自己的得意弟子参与。显然是存了让他明白,两人谈的都是利益。让他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了。张松越对此自然无所谓,早日让弟子认清现实也不是坏事。冯一博听到他的回答,却没再和他纠缠,而是直接道:“老师今日叫我来,无非是要说赔款的事吧?”“算是吧。”即使没有别人,张松越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冯一博闻言,先点了点头,随后就冷笑道:“但老师其实也能明白,这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的意思是,不得不分给大魏和辽东。但听在张松越师徒俩的耳朵里,就是不得不分给东海郡和辽东。“我知道。”张松越点点头,又含笑道:“说来,咱们也算师徒,私下里不妨随便一些,就算说错了,也没什么的。”他是冯一博的座师,确实也算是师徒。只是,张松越以为冯一博要谈利益划分的事了,所以他此时的意思,是让对方大胆放心的说说真实想法。就算最后不合他的心意,也能先摸摸对方的底。“既然老师这么说,那学生自然不好拒绝。”冯一博冷笑着应了一句,却没往张松越所想的方向说。而是顺着他的话茬,真的随便说了起来。“老师应该知道,没有好处的事,以后就没人愿意做了。”“这是自然,天下熙熙……”张松越闻言先是点头,忽然脸色一僵。“等等!”他收敛笑容,正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开此风气不成?”以他的城府,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话的意思可不是利益划分,而是话里有话!关键词就是“以后”两个字。这个意思是说,“以后”还会有类似的议和条款?冯一博见他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也不否认。他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问道:“世界之大,以老师的身份,应该能知一二,为何不能往外多看看?”这话就已经是变相承认了。张松越闻言,顿时眼神微眯,看不出眼中的喜怒。但只看他脸上的皱纹微抖,也能一窥他的心情波动之大。“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想说,没有利益划分,就没办法达成同盟,也就没办法签订这样的议和条款。”他以为冯一博要说的是。不给那两边留下足够的利益,议和条款就会失去支撑。所以,他今日准备谈的,也是给对方留多少的问题。可现在,冯一博说的显然不是这个。“没有利益,就没有原动力。”冯一博答非所问,张松越却听懂了。他有些难以理解的皱起眉头,不可置信的道:“你这样做,就不怕陷大魏于危难?”冯一博闻言,却是嗤笑一声,反问道:“嗤!为什么就不是别人的危难?”“吁!”张松越闻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他身子微微前探,一脸严肃的道:“一博,治理国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稳定。”他虽是新党,治国观念却极为保守。说白了,还是程朱倡导的“三纲五常”那一套。大多精力都放在维护内部的稳定上。冯一博闻言,似笑非笑的提出诛心之问:“没有一点开拓进取的改革精神,也敢称新党?”随着话题越聊越离谱,张松越反而越发平静了,此时只道:“新在替旧。”“之后呢?”冯一博先是反问,随后又哂笑道:“固步自封,再变成旧的被人替代吗?”张松越闻言,露出一丝鄙夷道:“就凭你所为,也配?”很显然,冯一博现在说这话还不够格。他虽然已官至侍郎,距离真正的核心还遥遥无期。可冯一博闻言,却探了探身子,笑着道:“老师你的年纪大了,我现在是正三品,在您面前不算什么,可就算二十年不动,我也不怕。”我才二十岁,再等二十年,我也才四十岁。而你,还能坚持二十年吗?这样的话很无赖,却也很现实。张松越闻言先是一愣,似乎不得不服老的叹道:“用不了二十年,只要你老师的位置一动,你就能再上一步。”冯一博年纪虽轻,但功劳都是实打实的。一旦李守中入阁了,礼部尚书的位置空出来。若无其他变化,冯一博更进一步的可能极大。可说完之后,张松越又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霸气道:“可不管怎么说,现在也还轮不到你。”言外之意,只要他还是内阁首辅。冯一博就只能在礼部右侍郎的位置上,老实呆着。听出其中威胁之意,冯一博却毫不在意。他先笑了笑,随后看向一旁的刘正。“那加上浩然兄如何?”这话一出,张松越才有些色变。